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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松齡的眼神堅定而倔強,臉上的神情卻是彷徨無助的甚至有點凄惶:“你帶小師妹回來的時候我的心好疼啊,師傅,我不要別人和我分享你啊,你是我一個人的師傅?!?br/>
我想起陳櫻和姜松齡見面的那一天不禁恍然,原來姜松齡當時對陳櫻那個態度,卻原來是嫉妒心作祟。
“你罰我在外面端大槍,打雷閃電我怕死了,可是一想到你為了別人懲罰我,我就覺得被雷劈死算了……”姜松齡的眼淚奪眶而出:“可是師傅你出來救了我,你幫我推拿的時候那么細心,我知道師傅一定也喜歡我的……”
我臉色不禁尷尬起來,盡管是戴了手套并且關鍵部位用上了先天罡氣一寸打的功夫,但這個說起來仍是不免有些尷尬的。
就在我無比尷尬的時候,更尷尬的事情發生了,姜松齡喃喃的道:“現在這里就只有我和師傅,就只有我們兩個人?!边@丫頭忽然扯開了自己身上的浴袍,我本以為她至少是穿著內衣的,可浴袍下的美好身軀卻是一覽無遺,又哪里有一絲一縷了?
我臉色一變立刻扭過頭:“把衣服穿上!胡鬧!”結果一個溫熱的身軀已經撲過來緊緊抱住了我,姜松齡帶著哭腔的聲音鉆進我耳朵里:“師傅,我愛你啊,我要一輩子跟著你。”
若說我被姜松齡這么抱著全無感覺,那就純粹是扯淡了,我陳麟又不是什么好人,但若要我對自己的徒弟下手,我心里卻是過不去這道坎。
我心里嘆息一聲,雖然背對著姜松齡但左手以一個常人絕無可能的角度轉過去,手指輕輕在她腦后玉枕穴上按了一按,姜松齡立刻昏了過去。
我把姜松齡抱在懷里一直抱到臥室的床上,給這丫頭蓋上了被子后便退出了臥室。
我平時是不怎么喝酒的,但游艇上卻有酒柜,酒柜里也有不少名酒,拿出一瓶蘇格蘭威士忌給自己倒了一杯,我一口喝下去心里卻是說不出什么滋味。
姜松齡之所以對我這個師傅這樣,恐怕我自己也是要負一部分責任的,可能我平時對她太過寵溺了一點才會讓她誤會,而且有時舉動也不免過分親昵。
在我內心深處常常會把姜松齡當成我逝去的妻子的婉兒,她們兩個實在是有些地方十分神似,尤其是倔強的表情更是一模一樣。
酒入愁腸愁更愁,不知不覺我一杯接一杯喝光了一瓶蘇格蘭威士忌,在我沒刻意排出酒氣的情況下醉意涌上來,我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姜松齡衣服穿得整整齊齊的蹲在我身邊托著腮定定的看著我,我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頓時一陣尷尬,咳嗽一聲坐了起來,姜松齡大大方方的往我身邊一坐,我下意識的就往旁邊躲了一下。
“師傅??!”姜松齡不滿的叫道,我沒作聲,這丫頭盯著我道:“師傅,昨天是我不對!我以后不會這樣了?!?br/>
我心里一松,還以為這丫頭經過一個晚上終于想通了,當下端起了師傅的架子道:“你想通了最好,我們畢竟是師徒,這個那個,總之是不對的……”
姜松齡瞪大了眼睛:“師傅,我可沒說我喜歡你是不對的??!”我的話說了半截頓時說不下去,瞪起眼睛道:“什么?”
姜松齡認真的道:“我不覺得自己喜歡師傅有錯,師傅對我好,又這么帥,本事也大,遇到危險師傅一定會保護我,我喜歡師傅有什么錯嘛?”
我下意識的點點頭,忽然發覺不對立刻哼道:“胡說八道?!苯升g的大眼睛笑成了月牙,甜甜的道:“我不對的地方是不該那樣對師傅表白!像師傅這樣的老古董當然吃不消了,師傅,我們慢慢來好了,我一定會讓師傅喜歡上我的!”
我……我艸!我以手扶額,感覺心好累……
這丫頭是吃定我絕不會因為她喜歡上我把她逐出師門,我特么怎么感覺自己作繭自縛,當初收她為徒就是給自己挖了個大坑啊,問題是我已經跳下去了還不太好跳出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這丫頭已經說了不會再做出昨天晚上那種事情來,以后她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就會把這段感情淡忘掉的。
說起來也是賤的不行,當我想到以后姜松齡總會遇到自己喜歡的男生結婚生子的時候,心里居然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這真是不該有的情緒。
一夜風雨過后海面風平浪靜,姜松齡就求我在海上玩一天,我是拿這個徒弟沒辦法的,當下就只好陪她在海上玩了一天,到了夕陽西下的時候才回到碼頭。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這天早上我終于等到了我要的消息,接到了我一直在等的電話。
“麟哥!”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有點興奮,我淡淡道:“人給我找到了么?”那邊的人道:“當然,麟哥你說話我還能不全力以赴嗎?麟哥我給你說啊,這位阿贊的本事很厲害的,而且我找遍了整個泰國肯和鬼王派對著干的也只有她!”
我點了點頭:“真的?這位阿贊為什么肯和鬼王派對著干呢?”電話那頭的人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這位阿贊已經和鬼王派沖突了幾次還好好的,就憑這一點就能看得出她的厲害了,麟哥我已經和這位阿贊說過了,只要你同意她馬上就飛港島!”
我嗯了一聲:“好,價錢隨她開,對了,這位阿贊叫什么名字?接機的時候我好讓她知道啊?!?br/>
電話那頭的人道:“她叫阿贊茵,麟哥,費用你就不用管了,你托我辦件事那是看得起我啊!”
我淡淡道:“一碼歸一碼,這個人情我記下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你盡管開口……”電話那頭的人大喜:“好,我這就請阿贊茵飛港島!”
港島啟德機場,我讓菲克扛著寫著‘阿贊英’的牌子,結果我和菲克在啟德機場等了半天,也沒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