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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是那部電影里曾經有過這樣的臺詞:有些人天生擅長防守,是最好的保鏢,有些人天生擅長進攻,是最好的戰士。
我這個人就是一個不太擅長防守的人,我更適合進攻,換句話說我就是個天生的戰士,讓我一直被動的防守別人,對我來說是很難受的一件事。
為了打消五十一區對我的興趣,我決定干一件事情,這件事情聽起來有點瘋狂,不過我這個人瘋狂的事情干得多了,再多干一件也沒什么。
看過《碟中諜》電影的人應該都記得伊森韓特這個由好萊塢大帥哥湯姆·克魯斯扮演的特工吧?
我相信這個系列的電影中有一句話讓很多人都會印象深刻,那就是每次接到任務的時候的最后一句話:“如果你和你的同伴被捕或者被殺,政府將不會承認對此事知情。”
這話聽起來很是冷酷無情,不過現實中很多特工確實遭受這樣的待遇,一旦為了他們的國家捐軀,他們將不會有蓋上國旗的待遇。
我相信江蘭手里肯定一些疑似美國人的特工的懷疑對象,江蘭一開始還不肯給我,不過架不住我一直要并且用上了威脅的手段,最后江蘭還是給了我一個名字。
麥斯教授,美國康奈爾大學的一位人類學教授,真實身份卻很可能是美國的一名特工人員,江蘭給我的資料讓我最感興趣的是這位麥斯教授本身是一個格斗大師,作為一名人類學專家此人長期在非洲活躍,畢竟按照人類學的角度目前來看人類的祖先發源于非洲。
但實際上我們懷疑這位麥斯教授在非洲到處尋訪人類起源的遺跡是假,暗中進行特務活動是真,目前至少懷疑這位麥斯教授和十四名拒絕和美國合作的非洲當地重要人物的死亡有關。
這十四個重要人物中,有部落酋長,有公司老板,有軍閥甚至還有小國元首,而這位麥斯教授也是被國際上很多反對美國的勢力必欲除之而后快的人之一,不過直到現在這家伙四十出頭了還活得好好的,可見他的個人實力非常的強悍了。
而我對這個家伙十分感興趣,感興趣到我很想打死他的程度,得到麥斯教授的資料以后,我第一時間就從美國出境,當然我現在的情況想從正規渠道出境不是那么容易,可誰叫老子在北美的朋友多呢?
輕松異常的從加拿大乘坐頭等艙來到了埃塞俄比亞,剛下飛機就得到了江蘭發過來的資料,那位麥斯教授最近在兩個距離埃塞俄比亞不遠的小酋長國之間十分活躍,看來是很有點想要挑起一點事情的節奏。
在非洲這個地方想弄到槍械實在太容易了,我甚至很輕松就弄到了一輛陸虎越野車,這可不是陸虎和國內公司合作生產的民用品,而是英國陸軍用的軍用品,至于這玩意怎么到了非洲的,這個就不是哥們我關心的事情了。
有些西方學者喜歡把非洲描繪成獅子出沒的地方,雖然這個說法多少是有點偏頗,但是從某種程度上你也得承認他們說的是事實,至少我現在看到的是事實,幾只懶洋洋的獅子在草原上游弋,盡管看到了車子經過也懶得動彈,看來平時見到車子經過的次數多了已經很習慣了。
我一邊開車一邊用望遠鏡觀察,已經能看到遠處的一個聚居地,那是一個看來很原始的村莊,不過在村口我看到停著幾輛汽車,其中有一輛的車牌讓我精神一振,特么的,在非洲大草原上老子找了大半個月,終于讓我找到了。
我把車子開到村口停在那幾輛車旁邊,然后直接下車,老子還沒下車一群黑人小孩就圍了過來,我從背包里抓出一大包糖果散給這群黑人小孩,這幫孩子拿到了糖果就四散跑開,我嘿嘿一笑向村子里走去,沿途的黑人都在打量著我。
說老實話我對非洲黑人的印象可不是很好,這當然不是種族歧視,而是我在大多數黑人身上沒有看到希望,他們大部分人都得過且過,白人和阿拉伯人帶來的宗教對他們進行了腐蝕,大部分的黑人信仰著和本土原始宗教結合的外來宗教,這種精神鴉片毀了黑人的未來。
把希望寄托給虛無縹緲的神而不是自己改變自己的生活,甚至因為畸形的信仰而對外人給予的幫助視作理所當然,這就是黑人。
我穿過村里的土路,終于來到了一個聚集了很多人的地方,一個看來很是陽光,善良溫和的中年白人正在給一個生病的黑人注射藥物,如果僅僅是看他現在的模樣的話,你絕對不會相信就是眼前的這個家伙挑起了許多部落之間的戰爭,如果要算人命的話直接死在他手上的人也許并不多,但間接死在他手上的人恐怕是一個很可怕的數字,即使是我看到這個數字也會覺得心里發緊。
這個中年人就是我此行的目標麥斯教授。
當我盯著麥斯教授看的時候這個家伙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突然扭過了頭,而這個時候我和他之間的距離不超過十米。
這家伙看了我一眼之后就有條不紊的繼續給村民治療,我也沒有什么動作,只在一旁看著麥斯教授的動作。
等到麥斯教授把手上的工作做完之后他才站起來轉過身,我和麥斯教授的目光一觸,頓時感覺到這家伙的目光就好像是兩把利刀一樣!
一個白人的功夫到了這地步來已經很可怕,更可怕的是他居然還會我們華夏武學里的絕學目擊的功夫!
我之前聽說了麥斯是一個格斗大師,但卻沒想到這家伙的功夫竟然是華夏功夫,而且看樣子還在我在落基山脈中抓住的那個雷伊之上,什么時候美國人有這么多華夏功夫的大高手了?這倒也是奇哉怪也,實在是讓我有些費解。
麥斯教授看著我開了口,說出來的居然是字正腔圓的漢語:“陳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