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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珍這一睡就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晚上才醒,她醒來以后果然精神比之前好了太多,其實我這一招還是我第一次用,等于是拿燕珍做了一回小白鼠,沒想到效果居然還真的很好。
姜松齡聽說我要和燕珍去美國就纏著要和我們一起去,如果我和燕珍是去美國旅游的話帶上這個寶貝徒弟倒也沒什么,問題是我們不是去旅游而是去辦事,所以我不讓姜松齡和我們一起去,結(jié)果我這個寶貝徒弟大發(fā)脾氣,可我又不是她老爹姜百熊會那么慣著她,當(dāng)下就是一頓尅,我這寶貝徒弟看到我真的生氣了頓時就變得老實不少。
我和燕珍從港島坐飛機到了美國之后轉(zhuǎn)機到了新墨西哥州,出了機場BAU的人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我們了,按說燕珍是BAU的隊員家屬他們應(yīng)該先和她打招呼的,可BAU的幾個探員卻都是先和我握手:“太好了,陳先生你能過來太好了。”
燕珍瞪大了眼睛一臉懵懂,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不認(rèn)識我了,平時在港島大學(xué)旁聽的男子忽然變得和BAU探員那么熟絡(luò),這是怎么回事呢?
我對燕珍解釋道:“我以前和英國的MI6合作過,就是軍情六處。你告訴我燕玲的事情以后我就聯(lián)系了燕玲的同事,你也知道英美的關(guān)系的。”
燕珍哦了一聲我也不知道她聽懂了沒有,我們還是先上車去BAU安排的住處,路上BAU的探員就已經(jīng)給我說了案情,其實案情真的不重要,罪犯已經(jīng)鎖定了,這個連環(huán)殺手在六個月內(nèi)沿著鐵路線殺害了十一家人,注意一點,不是殺害了十一個人,而是十一家人。
BAU初步的判斷這個人是一個流浪者,他依靠扒車來到處流竄。而每當(dāng)火車停下的時候這個人會下火車然后襲擊鐵路附近的民宅,這個人襲擊民宅完全是隨機的,因為被發(fā)現(xiàn)的十一戶人家各不相同,除了都住在鐵路附近以外沒有共同點。
BAU注意到的一點是這些被殺的人傷勢都很奇怪,每個人都是頭蓋骨碎裂而死,但是他們的頭部卻沒有鈍器撞擊的痕跡。
我手里拿著照片仔細(xì)看著,最后我抬頭道:“這個連環(huán)殺手是一個功夫高手,你們明白的吧?布魯斯·李?”
BAU的隊長道:“我們明白,陳先生,我們知道很多東西,你的意思是說這個人是空手把人的頭蓋骨打裂開,同時還沒有傷到頭皮么?”
我點了點頭:“是的,這我也能做到,需要我給你們演示一下么?”我這么一說這幫BAU探員頓時都大感興趣,這時候我們已經(jīng)到了酒店,我干脆拿了一塊面包放在一個BAU探員找來的磚頭上,我輕輕一掌拍在面包上,這些BAU探員和燕珍都瞪大眼睛看著紋絲不動的面包和下面的磚頭,我示意一個BAU探員把面包拿開,那個BAU探員把面包一拿開頓時愣住,因為下面的紅磚已經(jīng)碎裂成了一小塊一小塊,就在他拿走面包的一瞬間變成了這個樣子。
“太神奇了,您怎么做到的?”BAU的隊長好奇死了,不停的問我,最后我告訴他每天用手掌拍裝滿黃豆的沙袋,什么時候沙袋里的黃豆全部成了粉他就能辦到了。
我不知道這個隊長會不會這么干,不過這就不關(guān)我的事情了,如果他能堅持下來的話,那么他至少能夠一巴掌拍死人,也不算是忽悠他了。
那個罪犯被確認(rèn)以后燕玲和另外兩名隊員對這個罪犯實行了抓捕,但在火車上抓捕時罪犯跳車逃跑,燕玲和另外兩名BAU隊員跟這跳車追趕,雙方最后追進了落基山脈,而那兩名BAU探員其中之一的白人男性的尸體就是在落基山脈的河谷里發(fā)現(xiàn)的。
我道:“既然是在河谷發(fā)現(xiàn)的尸體,那至少證明那個罪犯的位置距離河谷不會太遠(yuǎn)。”
BAU的一名探員道:“可是罪犯拋尸以后不會離開那里嗎?”我淡淡道:“看這名探員身上的傷痕,他要么是被罪犯虐待致死,要么是被殘酷拷打和詢問,不管是哪一種都證明了一點,那就是這個罪犯的情緒現(xiàn)在很不穩(wěn)定,他已經(jīng)接近崩潰了。”
我看了BAU的隊員們一眼:“一個情緒瀕臨崩潰的人不會離開他殺人的地方太遠(yuǎn),我敢打賭他甚至不時會去拋尸的地點看看,這是因為他極端不自信,他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殺了那個BAU探員,他甚至?xí)岩赡莻€人是自己站起來離開的。”
我心里其實有一個疑問,我看過了那人殺死的人的照片,除了那個BAU的探員之外其他人都是一擊斃命而且沒什么痛苦,那種干凈利落的殺人方式,那種大大咧咧的把人家的抽屜里都給翻了個底朝天。
這種情況顯示出這個罪犯極其自信,他相信沒什么人能抓到自己,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這個原本極端自信的罪犯變得沒了自信了呢?
不管怎么樣我們要先去落基山脈看看,我沒有和BAU的人在一起,我偽裝成攀巖的游客來到落基山脈,然后我爬山越嶺來到了那個白人男性被拋尸的河谷。
我在這河谷里來回轉(zhuǎn)了一圈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然后繼續(xù)擴大了搜尋的范圍,而在第二天晚上我在帳篷里準(zhǔn)備休息的時候就看到帳篷外映出了一個人影,我沒有動彈坐在帳篷里等待這個人發(fā)難,可半天以后那人卻突然跑了。
我心里有些懊惱,干脆就躺下開始休息,我又進入了似睡非睡的狀態(tài),但是在別人看來我特么睡得正香呢。
就在我看上去睡得正香的時候,那人終于撕開帳篷沖了進來,但他一進入帳篷就看到了一只在他的眼前不斷變大的拳頭,這人面門挨了一拳居然沒有暈倒,我不禁有些驚訝,而這人何止是沒有暈倒,他居然還能夠?qū)ξ疫M行了反擊,身子一矮一腳向我踢了過來,那腳踢出來的方式赫然像是一把鐮刀!
我看到他這一腳的姿勢不由一愣,這特么不是少林寺的心意十二把功夫么,這家伙很明顯是個老外啊,他怎么會這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