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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江茹的話以后頹然的坐在車后座上,我的眼睛看著車窗外,而我的腦子里亂紛紛的,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真的很難相信那樣一個龐然大物居然說倒下就倒下了,但江茹說的言之鑿鑿,而且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我肯去查,很容易就能查得出來。
按照江茹告訴我的,徽南莫家和境外敵對勢力勾結的情況被國家掌握,在搜集到足夠證據后重拳出擊,這個曾經在政界和商界都顯赫一時的家族在龐大的國家機器面前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主要涉案人員都已經抓住,該判的也都判了,一部分人被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還有一份人被判無期徒刑,基本上這輩子根本出不來了,有一部分被判處了有期徒刑的刑期也夠長。
徽南莫家的大部分非法所得財產被沒收,整個徽南莫家沒涉案的人很少,江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莫婉兒沒有涉案?!蔽颐嗣亲?,尼瑪到底有什么事情是江茹不知道的?
江茹看到我的表情忍不住冷笑道:“我本來還替小蘭覺得挺可惜的,現在又覺得一點都不可惜,你這個小子也太多情了點,你現在的女朋友李馨月怎么受得了你的?”
我沒說話,這是我的短板,被人質疑也是應該的。
徽南莫家曾經的大宅門前,我看著那門上的封條沉默不語,我點了一根煙慢慢抽著,忽然覺得全身無力。
曾經我一切的努力都是為了扳倒這個龐然大物,可就在我覺得自己有了一點成就的時候,這個我一直以來的目標卻忽然煙消云散了,我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
你也許也曾經有過這樣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沒有了意義,忽然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一場空。
我現在就是這樣的感覺,我茫然的站在這座曾經輝煌的大宅前,據說這座大宅馬上要開始拍賣,我突然有了一種沖動,要把這棟徽南莫家的大宅給買下來。
我去找了我沒有血緣關系的妹妹徐婷婷,她已經是江城市的刑警隊隊長,依舊美麗依舊單身,當聽我說我想把徽南莫家的大宅買下來的時候,徐婷婷沒有表示意見,不過我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不喜歡這樣做。
但我其實想要買下這棟大宅并不是為了羞辱徽南莫家的人,也沒有買下是要親自泄憤的心態。
去了一趟松城和久別的老朋友們見了個面,回到金陵以后我開始等待這棟大宅的拍賣,由于我報出的價格遠遠高于其他價格,最終這棟大宅屬于了我,成為了我的產業。
這次回來我帶了幾個心腹的小弟,李馨月沒有和我一起回來,因為李校長的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她留在了雅加達。
深夜時分,我躺在大宅的臥室里,穿著睡衣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一根一根的抽著煙,忽然從窗外飄進來一個聲音:“少抽點煙,你還是練武的人,不知道抽煙傷肺,喝酒傷肝?”
我從床上坐起來看著窗外:“但是不抽傷心。婉兒,來都來了進來吧?!蔽姨匾鉀]關的窗戶后,莫婉兒走了出來,三年沒見,彼此看見對方的感覺都有點陌生又有些熟悉。
我們兩個人什么話都沒說就開始了原始的那種男女之間的事情,等到結束以后莫婉兒躺在我懷里,趴在我的胸膛默默的流著淚。
我不知道該對她說些什么來安慰她,或者說我應該做些什么來安慰她,過了半天我才道:“我有女朋友了,我很喜歡她……”
這是一句很操蛋的話,尤其是在和一個剛剛和自己發生關系的女人說這樣的話,可是我還是說了,因為我不想欺騙莫婉兒。
記憶中我這幾年一直都算得上生活檢點,除了和李馨月確立了男女朋友關系之外,我并沒有做過太過分的事情。
莫婉兒是一個不同于普通人的女孩子,我當然也不是普通人,我知道她不會嫁給我而她也知道我不會娶她,所以我們之間的關系很奇怪。
“國內不想呆了的話跟我去國外好了?!蹦駜貉凵衿婀值目粗遥骸澳阆氚B我?”我啞然失笑:“誰有資格包養你這樣的女人,講真的,是我需要一個高手幫我調教一幫混蛋,我覺得你有這個資格?!?br/>
莫婉兒有點好奇的道:“調教一幫混蛋?一共多少人?”我道:“一共一百人。”莫婉兒道:“你有一百個手下?這么多?”
我一臉黑線:“婉兒這個和國內的那些團伙是不同的好不好?”當然和國內的那些團伙不同,整個華青有多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手下一共有三千多直屬成員。
這三千多直屬成員中真正能拼能沖敢下黑手當然不多,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人一旦和其他人發生沖突的時候這些人根本就考不上,所以我才會有了組建無常小隊的念頭。
有了無常小隊,我就有了和對手交鋒時直接斬首對方的資本,易經中說,上九,群龍無首,吉。對我來說,這個群龍無首是對手的群龍無首,而這個吉當然指的是我的吉了。
莫婉兒充滿好奇的聽著我這三年來的經歷,聽著我加入到華青這個世界級的社團,聽著我在拉巴斯訓練營里的生活,聽著我從執法隊到溫哥華,再從溫哥華到印度尼西亞的雅加達,現在的我,已經是整個南洋隱藏在黑暗中的一方諸侯。
“沒想到你經歷了這么多……”我在黑暗中親吻她的發梢,我對莫婉兒的感情很奇怪,我從沒想過娶她,但卻理所當然的認為她應該和我在一起。
莫婉兒在黑暗中咬著我的耳朵:“你是不是因為我很厲害才這么對我?”我低聲的笑:“到底誰厲害?說,到底誰厲害?”
莫婉兒的聲音輕柔如風:“你厲害,你厲害……”我和莫婉兒分開去雅加達,雖然我和馨月還沒有結婚甚至連實質的關系都沒有發生,可我覺得自己像個偷情的丈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