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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袁澤,你罵誰是八爪魚呢?”寧嘉臉漲紅,生氣的問。
紀景言在身邊毫不客氣的抬手沖袁澤的頭就打了去:“跟誰說話呢?”
袁澤又大聲喊:“紀景言,你打我?”
“坐下!”紀景言怒喝道,“你喝多了吧?”
“我沒喝多,我清醒著呢!”他傷心欲絕的指著紀景言,“你敢打我的頭,你打我……”
寧嘉看愣了,和云寒對視,對紀景言說:“你們倆鬧吧,我們先走了!”
“不許走!今天這頓飯沒吃上,你們沒嘮明白,誰都不許走!”袁澤伸出胳膊阻擋著,惡狠狠的說:“你們倆要是不聽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他又左翻右翻,嘴里嘀咕著:“我刀呢?我刀哪去了?”
服務員正一樣一樣的把菜和肉放到桌子上,聽袁澤的嘀咕,嚇得她臉色一變,急忙的退了下去。匆匆的走到吧臺哪里,悄聲的和經理嘀咕了幾句話。
東西既然都上來了,那就邊吃邊聊吧。剛才寧嘉和云寒被同事鬧的也沒怎么吃,現在這烤盤上滋滋冒油的烤牛肉叫人那個饞,倆人也沒客氣,大快朵頤。
紀景言看他們倆吃就更來氣了,黑著臉不說話。看袁澤跟他們搶著吃,沒好氣的問:“你不吃過來的嗎?”
“我是喝過來的。”他夾了一塊肉送到紀景言嘴邊,“張嘴,別說,這家肉味道不錯!”他看著對面倆人問:“你們倆誰發現這個寶藏地方的?”
云寒笑著說:“這是我總來的一個地方。你要愛吃,我就再給你多點幾盤肉!”他說著,就要招呼服務員過來。
而恰在此時,幾名警察大步走進來,問:“誰報的警?”
經理忙說:“我,這里有黑社會。”經理弱弱的朝著寧嘉他們看去,說:“那個喝醉酒的,身上帶著刀呢,要砍人!”
警察聽后,走了過來,看了看四人,說:“接到群眾報警,說這里有黑社會不法分子,現在你們四個跟我們走一趟吧。”
“啥?黑社會?”袁澤叫囂的站起來,“我說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都是合法公民!”
“搞沒搞錯回警局里查過了再說,走吧!”警察厲聲道。
寧嘉跟著云寒一起朝出走,小聲嘀咕道:“這叫個什么事啊?咱們誰看著像黑社會了?這家的經理是不是傻缺?”
正好走到吧臺那里,經理一把拉住云寒,歉疚的說:“云總,不好意思了,我家服務員說聽到有刀就害怕了,我們也是怕你受到傷害。那個喝醉酒的男人罵罵咧咧的,一看也不像好人樣!”
袁澤在寧嘉的心里到底是占著朋友的位置,她生氣的說:“你知道什么呀?人家是有名的主任醫師,不就是喝了點酒,哪里像黑社會了?他又哪里罵罵咧咧的了?看他不像好人,我看你才不是好人呢!什么嗎,平白無故的要進警察局,我生平第二次進了,倒霉催的!”
經理看在云寒這大人物的面子上,也不敢跟寧嘉對著吵,只好陪著笑臉的連連道歉,“我們也不想鬧出什么事來,您多包涵!”
上了警車,紀景言和袁澤坐在一起,寧嘉和云寒在對面。袁澤這貨,上了車就開始睡了,頭枕在紀景言的肩膀上,口水都要流下來了。紀景言也懶得搭理他,只沒好眼色的看著寧嘉。
云寒不受對面影響,和寧嘉說著悄悄話。
“你說你這次是第二次進警察局?第一次是因為什么事進去的?”云寒好奇的問。
寧嘉笑的詭異,“打架!打群架!”
“哦?我女朋友這么厲害的嗎?大姐頭?”云寒捧場。
“哼哼。”紀景言在對面像是鼻子不通氣的冷哼道,“對,帶領著同寧姨歲數相仿的大爺大媽的大姐頭,可厲害了呢!”
“嘉嘉,你還記得我去局子里撈你,你都嚇得縮我懷里嗚嗚大哭的情景不?”
寧嘉淡淡的說:“太暴力的事情,我都忘記了。”
云寒扭過頭去,偷偷竊笑。紀景言氣的黑了臉。
在警局里一番調查詢問,了解確實這是個誤會了,袁澤嘴里口口聲聲說的刀,也不過是喝多了要從白大褂里掏出手術刀來。警察當即就放了人。
“你們什么意思?把我們說抓來就抓來,說讓我們走就讓我們走,太過分了!”袁澤進了警察局,酒勁兒還沒醒,口口聲聲說要討說法。
紀景言拽著他說:“你別在這里鬧事啊,一會兒以妨礙司法公務給你拘留了,我可不管你!”
“我是良民!”袁澤拍著胸脯大喊道,“我沒犯事,憑什么給我抓進來。”
“調查一下懂不懂?人家現在不是讓你走了嗎?你在這鬧什么?”寧嘉氣的在他胳膊上一擰,兇巴巴的說:“快點走吧!”
“啊——寧嘉殺人啦!”袁澤捂著被擰疼的胳膊大聲嚎叫。
“干什么呢?當這里是菜市場啊!”有警察在這喊,“快走吧。”
紀景言和云寒當下一刻不耽誤,倆人各一邊的架著胳膊,給弄出了警察局。
袁澤也氣人,出來后,就消停了下來,一灘爛泥的趴在紀景言的身上,雙手勾著他脖子。
“你帶他先回去吧,我上班去了。”寧嘉又不放心的看了看袁澤,說:“要不然你就別給他送回酒店了,喝的這么醉,也沒人照顧,你給弄家去吧,給他煮點醒酒湯。”
“你媽會不會煩啊?還是送酒店去吧。”紀景言被壓的微微勾著背。
“送家去吧!”寧嘉煩躁的說:“別讓人擔心了!快走吧!”正好有出租車開來,她招了手。
云寒說:“真沒想到,你對他的朋友也這么關心。”
“阿澤給我媽治過病,就當還人情了。”寧嘉問:“我們是先回烤肉店取車嗎?”
“好。”云寒伸手攔車,和她一起上去了。
袁澤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直覺喉嚨發干,渴的要命。他慢慢坐起來,看了看四周,并沒有在酒店里,他困惑的嘟囔著:“這哪呀?”
紀景言端著醒酒湯進來了,見他坐起來,遞給他說:“把這個喝了吧。”
“你給我帶回你家來了?”袁澤一口全都喝光,納悶的問:“怎么沒給我直接送回酒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