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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媽媽家,我們和爸爸睡。在自己家,我們睡自己的小床。”兩個孩子搶著說。
寧嘉把被子枕頭放到床上,柔聲問:“嘉姨也給你們準備了房間,也有自己的小床,你們倆要去睡嗎?還有麥昆和板牙陪著你們哦?!?br/>
“不要!”小哥倆擺著手,站在紀景言身后,抱著他的大腿,“我們要和爸爸一起睡?!?br/>
寧嘉也沒強求,對紀景言說:“那你們睡吧,晚安。”
“嘉姨晚安?!毙「鐐z禮貌的對寧嘉說。
父子三人躺到床上,度過他們在寧家的第一晚。
孩子們下午睡的多,此時也不困,躺在紀景言身邊直鬧他。
“爸爸,咱們什么時候能回家???我想媽媽了。”哥哥問。
弟弟也跟著附和說:“我也想媽媽了。”
“你們兩個呀……”紀景言把胳膊枕到頭下面,無奈的說:“在家的時候,一個禮拜看不到,也沒聽你們說想媽媽。這一出來,就想了?你們倆什么意思?”
弟弟說:“爸爸,其實,我是想妹妹了。”
哥哥卻還堅持說:“我是媽媽和妹妹都想了!”
“行行行,別說這個了?!奔o景言說:“明天你們倆要去新的幼兒園了,會遇到新的老師和同學,在新的環境里,會需要適應一段時間,你們可以嗎?”
“為什么不去以前的幼兒園???我想李老師?!?br/>
“爸爸,那我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美宣了?”
兩個孩子癟著嘴,帶著哭腔的問,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我們最近都要在這里生活,不會回去。不過等放假的時候,我們回蓉城,還會見到的?!奔o景言摸摸他們的頭,鼓勵他們說:“爸爸相信你們,會很快適應新生活的!”
“那如果,嗯,我們表現不好,爸爸你會說我和弟弟嗎?”
“不會,爸爸會慢慢給你們講道理?!奔o景言耐心的說。
小哥倆高興,你整整我,我碰碰你,也不睡覺。
半晌后,紀景言突然開口問:“兒子,爸爸想問你們一個問題,可以嗎?”
“問什么?”小哥倆停下了動作。
紀景言說:“如果,讓嘉姨做你們的媽媽,好不好?就以后不再叫妹妹的媽媽了,叫嘉姨媽媽,你們愿意嗎?”
“爸爸,這個問題你問過了!”哥哥說。
“我知道,還想再問一遍。”紀景言咬牙說。
哥哥和弟弟都沒有說話,顯而易見是不愿意。
“好吧,我知道了?!奔o景言覺得自己有點操之過急了,“爸爸不問了?!?br/>
三父子又說了一會兒話,孩子們終于睡著了。紀景言得以解脫,坐了起來。
墻上的鐘表指向了十一點半,他拿過手機,輕輕的出了房間。
“睡了嗎?”紀景言坐在中島臺前,面前一杯紅酒,給寧嘉發了信息過去。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寧嘉一直沒有回信息。
“我睡不著,能出來陪我喝一杯嗎?”他不死心的又發了一條過去。
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等來消息。
“好吧,夢里要夢到我??!”紀景言發了過去,“晚安?!?br/>
很快,手機回了消息,讓他大喜過望,急忙的點開看。
一條語音:“大晚上的喝什么酒,快去睡覺!睡不著去數羊,別來煩我女兒!”寧姨怒吼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嚇得他手一哆嗦,手機扔在了臺上。
“這老太太,脾氣還這么火爆!”紀景言把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刷干凈酒杯,放進柜子里,無比郁悶的回房間了。
寧姨的房間里,寧嘉閉著眼睛說:“媽,你要嚇死我啊?喊得這么大聲?!?br/>
寧姨把手機塞在她的枕頭下,沒好氣的說:“大半夜的不睡覺,給你發什么信息?還陪他喝點,他想干什么?”
“我哪知道!”寧嘉把被子往上拽了拽,“你別跟我喊啊,你看我不是沒有搭理他。”
“呵,是呀,你都不搭理,他們卻都一個個的上桿子來。”寧姨關掉臺燈,揶揄說:“我看咱家以后啊,得熱鬧很呢?!?br/>
“媽,快睡吧,我明天還上班呢?!睂幖螣o可奈何,她也不想不是。
第二日,吃早飯的時候,紀景言對寧嘉說:“今天帶孩子去幼兒園面試,我們倆人都要去。”
“幼兒園你聯系好了?這么快就通知面試了?”寧嘉驚詫不已的問。
紀景言淡然的說:“說來也巧,阿澤的表妹就在那個幼兒園做行政主管,她都幫著給打通好了,沒問題的。”
“你什么時候聯系的?”
“就去超市那天,順便打了個電話?!奔o景言看她說:“有熟人好辦事。我說你也別多心,現在憑你的條件,想讓兒子進去,是不可能的事,我能給辦,就辦了,你也省心了。”
紀景言這話說的沒錯,私立貴族學校,要的孩子都是優選再優選的,哪能讓普普通通家庭的孩子想進就進呢?寧嘉只想著要孩子接受最好的教育,卻忽略了自身的硬件條件,如果沒有紀景言,她真的是讓孩子進不去。
“謝謝你啊?!睂幖蔚乐x。
“雖然撫養權給你了,可這也是我的兒子,你沒必要跟我道謝?!奔o景言放下飯碗,又對寧姨說:“今天要記得按摩啊。我白天不在家,你自己一個人在家好好的,我中午會叫人給你送營養餐過來,有人按門鈴,別害怕。”
寧嘉和寧姨對視一眼,齊聲“哦”道。
吃過早飯,紀景言給小哥倆找了衣服出來,不高調,不夸張,非常得體的一套休閑裝,只是胸口那袖珍的小商標,明眼人一看就會知道不普通。
“寶貝好帥!”寧姨給他們鼓勵:“寶貝,加油!”
寧嘉挑了一套黑色修身西裝配黑色小高跟。擼了一個精美的妝容,發尾卷了大波浪,胳膊挎著愛馬仕——高仿的。從房間里出來了。
紀景言從未看過寧嘉如此精致干練的樣子,他一直都停留在從前,素顏,馬尾,休閑裝,清湯寡水的模樣。哪怕這次再重逢,除了慈善晚宴的那晚,她雖有略施粉黛,打扮一二,可也沒有今日明艷照人,秀外慧中,大有精明強干商場女強人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