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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嘉這一晚,和寧姨激動的睡不著覺,翻來覆去的最后坐起來,給莫雨晴發了一條語音過去。墻上的鐘指向十點半,這個點兒,她一般不會睡覺的,可好半天都沒有回話。
莫雨晴點開語音聽了后,對顧邵霆說:“老公,你看嘉嘉給我發的,問我睡沒,她激動的睡不著了。”
顧邵霆靠在床頭看書,眼睛瞥了一眼手機,“你還不睡覺,都幾點了。”
“雖然我知道這么做沒錯,可還是有一種當了叛徒的感覺。”莫雨晴賤賤的摸索進了他的懷抱里。
顧邵霆把書放在一邊,摟過了她,“什么叛徒,你不過就是做了一些推波助瀾的事罷了,別多想了,咱們就幫到這了,明天一早我給寧嘉打電話,咱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嗯,他倆成不成的,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吧。”莫雨晴勾住顧邵霆的脖子,倆人纏綿擁吻,滾進了被子里。
第二日,紀景言早早起來,收拾好一切,帶上兒子,直奔機場。顧邵霆一人也去了機場。沒讓莫雨晴去,怕孩子看到了說走嘴了。
紀景言問:“打電話沒呢?”
“這就打。”他低頭找號碼,又說:“你看你想的這主意,讓我老婆昨晚愧疚一晚上。”
“愧疚啥?她這是在做好事。”紀景言說著,拉著孩子去了另一邊坐。
顧邵霆把電話打給了寧嘉,那邊很快接了起來。
“你好,哪位?”寧嘉原本看是陌生號不想接,可又一看是蓉城的號碼,還是接了。
“寧嘉,我是顧邵霆。”他開口說:“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雨晴昨晚突發闌尾炎,送醫院了,今天不能去你那了。”
“啊?手術了?現在情況怎么樣?”寧嘉驚訝又緊張的問。
顧邵霆說:“小手術,情況都很好。不過……”
“還怎么了?”
“醫生昨天給她做檢查,發現她子宮里好像長了東西,具體的得做進一步的化驗才知道是什么,她這邊又著急要去你那……”顧邵霆有些為難的說。
“我這邊都是小事,她身體是大事,你告訴她好好養病,我這里沒事的,都好解決。”寧嘉安慰說。
“她也是擔心孩子身邊沒有親近的人跟著,害怕孩子不跟你嘛。”
“沒事,不還有紀景言呢嘛,他是孩子的爸,也可以的。”寧嘉心疼的說:“讓雨晴就別操心我了,我這邊怎么都好說,等養好了身體,再過來吧。”
“行。”顧邵霆稍稍沉吟片刻,“嘉嘉,有些話,可能我說了不太合適,可景言畢竟和我多年哥們兒,我也不想看他太痛苦。”
“顧少,你不用說,我明白,我不會為難他的。我不是胡攪蠻纏的人。”寧嘉通情達理的說。
顧邵霆笑了一聲,“真是和從前不一樣了,有你這話,我回去給雨晴說,她也不用掛念了。”
掛斷電話,顧邵霆回來,對紀景言說:“我老婆要真被咒出什么病,我饒不了你。”
“嘉嘉說什么了?”紀景言笑嘻嘻的問。
顧邵霆感喟到:“嘉嘉真是個好女孩兒,人家說了,不會為難你的,你也別太得寸進尺!”
紀景言拉起孩子的手,說:“好,我心里有底了!我們要走了,你和雨晴在家好好的。”
“我們一直都好好的!不把嘉嘉追回來,你也別回來了!”顧邵霆錘了兄弟胸口一下。
飛機沖出跑道,飛上藍天,朝著帝都的方向一路飛行。
今天周末,寧嘉正好迎接寶貝們的到來。一早起就開始忙活起來了,直到接到顧邵霆的電話后,好心情減少了一半。
“雨晴怎么了?”寧姨過來問。
寧嘉在中島臺前揉著面,打算等兒子們來給做面條吃,聽媽媽問,開口說:“是顧邵霆打來的,雨晴昨晚闌尾炎手術,今天不能來了。而且,子宮里好像還長了什么東西……”
寧姨一聽,也是一臉的詫異,說了幾句關心雨晴的話后,又問:“那誰來陪孩子一起生活?”
“媽,你說呢?”寧嘉苦笑一聲,反問道。
寧姨恍然大悟,“不行!讓那個臭小子在我眼前天天轉悠來轉悠去,你是嫌我死的慢吧?”
寧嘉把面醒上,洗了手坐過來,問:“那媽你說,怎么辦?我也不想讓紀景言住進來,可有別的辦法嗎?”
寧姨陷入沉思,確實沒辦法。
“你說,這會不會是那臭小子的奸計?他一開始說把撫養權給咱們,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和咱們住在一起,以此來跟你培養感情?嘉嘉,我可跟你說,這臭小子黏糊人可有一套,想當年,他是怎么死皮賴臉賴在咱們家不走非要一起過年的,你可別忘了。”寧姨低沉著嗓音,皺著眉頭分析的頭頭是道。
寧嘉用力的點點頭,學著媽媽的嗓音語調,說:“媽,我沒忘記,都記著呢,我還記著你是怎么喜歡他,非要把他留下來不讓他走的畫面呢!確實,你們倆在一起配合,黏人功夫是天下一流!”
寧姨深提一口氣,又緩緩呼出,承認道:“這是媽的錯,過去的事咱就不提了!就說眼下這事,你覺得媽分析的對不對?”
寧嘉心里也畫魂兒,說不出哪里詭異,但確實有奇怪的地方。
“嘉嘉,媽覺得就這個房子,它都有貓膩!你想啊,那有錢人再有錢,她還能嫌錢多燙手啊?一個月五千,說出去都要罵她一句大傻帽吧!”寧姨托著下巴又說道。
寧嘉單手扶額,搓了搓額頭,半晌后說:“媽,紀景言有鬼心眼,可雨晴不會騙我的。闌尾炎那病真是說來就來,誰也想不到,我相信她沒騙我!”
“可如果她被紀景言給收買腐蝕了呢?”寧姨越想越不對,肯定的說:“這里他們倆一定有鬼!”
寧嘉不敢深想,晃了晃頭,說:“他們有沒有鬼,我也不想深究了,事情已然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接下來,咱們想想怎么在一個屋檐下生活吧。”
寧姨拉著臉,心里憤恨,沒好氣的說:“不知道!”
寧嘉嘆口氣,“媽,你別生氣,你聽我說啊,以后孩子上了幼兒園,我上班,他也不可能在家陪你,白天就你一個人,這好過。到了晚上,我和孩子回來了,他也得回來,或是讓他晚一點回來,盡量到孩子實在熬不住的情況下再讓他出現,這樣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