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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里,林蕓竹嫌棄且又不敢置信的問:“那就是你堅持要娶的女人?”
紀景言笑著問:“看著是不是很乖?”
林蕓竹不知道說自己兒子什么好,氣的握拳在他胳膊上就狠捶了幾下,氣的罵道:“你呀你呀,你都要氣死我了!我和你爸都不同意,你還給她帶到公司來。你還不覺得丟人是嗎?”
“哪里丟人了?”紀景言也不躲避,任憑林蕓竹打他,不高興的說:“我們又沒在大庭廣眾之下做丟人現眼的事,怎么了呀?”
“反正我和你爸是不同意你們在一起的!”林蕓竹強硬的說:“不管她有沒有懷咱們紀家的孩子,我和你爸都不允許!”
紀景言皺著眉頭說:“ 媽,你都不站在我這邊的嗎?”
林蕓竹看了自己兒子一眼,說:“景言,她要是像雅詩那個家庭背景,我和你爸也不會說什么,畢竟說出去也體面。可這個寧嘉,我們都調查過了,單親家庭,母親開了一家小吃店,就這家庭背景,怎么能配得上我們紀家?她有什么資格來做我們紀家的媳婦兒?”
紀景言又坐回到了桌子后,雙手交叉相握放在桌上,沉吟片刻,對林蕓竹說:“媽,她縱有萬般讓你和爸瞧不上,可她在我眼里就是個寶兒,她是我孩子的媽,就憑這一點,她也配做紀家的媳婦兒!”
“你少在我面前玩深情!”林蕓竹走過去,氣的用手指點著他的額頭,譏諷道:“從前和雅詩在一起的時候,我和你爸也反對,我記得你也是這么和我說的!雅詩也是你的寶,怎么沒見你留住她啊?現在這個也是你的寶,你的寶怎么那么多呢?”
“媽,你還說我?當初你和我爸做了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紀景言不快的說,頭一歪,躲過了林蕓竹的手指。
林蕓竹知道雅詩的事自己理虧,不再繼續說下去,話頭一轉又開始說寧嘉,“那好,咱不說雅詩了,她是你前妻了,說多了也沒意思。咱就說你這個寧嘉,媽就問你,你到底和她能不能斷?能不能?”
“不能!”紀景言肯定的說。
“為什么?就因為她懷了你的孩子?”林蕓竹不解的問,“兒子,媽再給你找個好的,那愿意給你生孩子的女人不有的是啊?”
紀景言也不想在啰嗦下去,拿出結婚證“啪”地一下拍在桌子上,對林蕓竹說:“媽,我和寧嘉今天上午剛登記了,現在她是我合法妻子。”
“啊?”林蕓竹聽她說完話,立時傻愣在那里,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又問道:“兒子,你說什么?”
紀景言把結婚證打開推到她面前,說:“你好好看看,這是我和寧嘉的結婚證,上面蓋著戳呢,如假包換!”
林蕓竹眼睛落在前面桌上的紅色證書上,照片里的一對男女笑的含蓄而幸福的正看著她。她心里一頓,雙手顫抖的拿起結婚證來,前前后后的看來看去。
“媽,我和嘉嘉現在已經是合法夫妻了,你和我爸也別反對了,反對了也沒用!”紀景言打擊她說。
林蕓竹氣的眼淚在眼圈里含著,手哆嗦著,緊抿著嘴不說一句話。
半晌后,紀景言感覺不對,低頭去看林蕓竹,好奇的問:“媽,你怎么了?你說話啊?”
“我說話,你讓我說什么話?”突地,林蕓竹大叫一聲,把手里的結婚證朝他身上砸去,朝著他身上就打了過去,“你個沒良心的小兔崽子,我養了你這么多年就是叫你跟我作對的是不是?第一個老婆這樣,第二個老婆還這樣,你就不會找個讓我和你爸都可心的女人嗎?你怎么可以這樣?不聲不響的就結婚登記了,你這心里還有我和你爸嗎?你要氣死我才甘心是不是?”
紀景言看林蕓竹大哭,忙擁抱著她,哄著說:“媽,媽,你別哭啊,冷靜冷靜。”
“我冷靜的了嗎?”林蕓竹深吸著鼻子從他懷里起來,對他命令道:“去!你現在就把婚給我離了去!”
“媽,你在說什么呢?我和嘉嘉上午結婚,下午離婚?正常人誰這么做?況且,我并沒有和她離婚的想法啊!”紀景言耐著性子的對她說:“媽,你和爸為什么非要干涉我的婚姻呢?我過的幸福不比什么都好?”
“兒子,你怎么會不明白,生在豪門家,利益聯姻,這是你們做兒女逃不掉的事。”林蕓竹難過的說:“就像是我和你爸,不也是商業聯姻的犧牲品嗎?”
“可是媽,我不要當犧牲品!”紀景言說:“生意固然重要,但我的幸福更重要!現在她懷了我的孩子,這讓我感覺我不再是一個吊兒郎當的人了,我長大了,我成熟了,我要對她們娘仨兒負責任!”
“金錢會替你去負責任的!”林蕓竹不由得厲聲喝道。
紀景言也來了怒氣,嚴肅的說:“媽,我現在站在這里和你說,請你回去轉告我爸,不許對寧嘉以及寧嘉家人做什么,否則,你們失去的將是你們的兒子!”
林蕓竹怒視著紀景言,揚起手就給了他一個大耳光!
“你說的這叫什么混賬話?你父親在你眼里就是這么一個齷齪的人嗎?”林蕓竹痛心疾首的說:“我們還不屑對付一個女人,況且還是懷了我們家孩子的女人!”
她狠狠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最后憤憤的說:“紀景言,你真叫我失望!”
林蕓竹從辦公室出來,心痛的難受,強忍著淚水,進了電梯。
看著母親傷心的離開,紀景言后悔的又給了自己一個耳刮子。
冷特助去小會客室告訴寧嘉林蕓竹離開了,寧嘉道了謝,又回了辦公室。
“阿姨走了?”寧嘉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問,“你們沒吵架吧?”
紀景言把頭抬起來看她,沖她一笑,“沒有,就隨便的聊了聊天。”
寧嘉看到他臉頰上的手指印,指了指,心疼的說:“你還騙我,都印在臉上了。”
“嗯?”紀景言隨即反應過來,用手摸了一下,訕笑的說:“我媽這力氣這么大的嗎?都打出印子來了?”
寧嘉難過的看著他,“你還笑,每次因為我你都挨打,我真是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