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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景言來到書房門口,做了幾個深呼吸,才抬手敲了門。里面,紀父的聲音沉沉的傳出來:“滾進來!”
紀景言推門而入,迎面一個茶杯飛了過來,他稍一怔愣,出于本能剛要躲開,卻又沒動,堪堪的用額頭受了這茶杯,“啪”地一聲,額角頓時血流如注。
紀母和大姐都被嚇的驚叫一聲,紛紛抽了紙巾去給他擦。紀景言接過紙巾,搖頭低聲的說:“沒事沒事。”
“景言,不怪你爸生這么大的氣,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紀母恨鐵不成鋼,氣的用手直打他的后背。
“媽,”紀靜香心疼弟弟,不悅的說:“你就先別埋怨了好不好?”
紀景言單手用紙巾捂著額頭,看著紀父,堅定的說:“爸,我知道這婚事你和我媽不會同意,但是我一定要結!告訴你們,并不是在征詢你們的意見,只是在通知你們。”
紀父眼神陰鷙的看著他,氣憤的喊道:“你是想氣死我和你媽是不是?我三翻四次和你說的話,你都給我當放屁處理了是不是?我現在把話給你放這,你結婚這事,沒有我的同意,不許辦!”
“不可能!”紀景言冷笑又調侃的說:“爸,我都多大了,你還當我小孩子呢?辦不辦我自己說的算!”
“呵,大了,翅膀硬了,和我對著干了,是吧?”紀父轉身看向窗外,長嘆一口氣,又轉過頭來看了紀景言一眼,說:“廢話我也不多說,如果你執意要辦,后果你應該清楚是什么!”
“爸,我是你兒子,你又馬上要有孫子了,而且還是兩個,這些都不能讓你們接受嗎?”紀景言冷靜的問。
紀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他說:“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我這把老骨頭,都要當爺爺了!孫子我能接受,生孫子的人,怎么配當我們紀家的媳婦兒,孩子的媽呢?”他故作沉思,片刻后說:“等孩子生下來,我們就直接抱到國外去,不讓孩子知道他媽是誰,我們給她一大筆錢,算是給她的補償。然后我也給你找個適合你的老婆,這樣也算是完美了。”
紀景言看著自己父親算計著一切,從心里厭惡,“爸,你憑什么要替我安排我的生活?當年我和雅詩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你到底要控制我到什么時候?”
“控制你?”紀父覺得好笑,反問道:“你看我現在控制得住你嗎?這些年來,從你和雅詩結婚開始,你哪一件事聽我的話了?你眼里還有我這個父親嗎?”
“景言!”紀母從后面走過來,無奈的對他說:“兒子啊,你能不能和那個女人分了?她要家世沒家世,要背景沒背景,聽說長的很是一般,這種女人就是奔著你的錢使勁兒的,你給她一大筆錢,打發她走得了!”
“媽,寧嘉是什么樣的人,我心里清楚,我不會那么做的!”紀景言語氣不快的說,“如果你們回來不贊成我結婚,那我也不勉強你們,但這個老婆,我認定了!”說完,轉身離去。
房門關上,里面又是傳來一聲杯子摔地的聲音,隨即,紀父罵大姐的聲音竄入耳中。紀景言走了幾步,站定,轉身又回了去,開門,沖著紀父說:“這事跟我姐沒關系,你罵她干什么?”
“沒有你大姐,你能這么堅持?”紀父氣的指著兩人大罵:“都給我滾出去!”
出了書房,紀景言悶不做聲下樓,紀靜香在后面對他說:“景言,你也別和爸置氣了。”
紀景言停下步子,轉頭看她,愧疚的說:“姐,是我連累你了。”
紀靜香無聲的搖搖頭,笑著對他說:“姐支持你,你可別掉鏈子了!婚禮的事,你不用操心,我會按計劃進行的。昨天我去找人算了,五月二十號這天,宜成親!”
又看他流血的額頭,紀靜香說:“快點,我給你包扎一下。”
在客廳,紀靜香給弟弟包扎好傷口,有點擔憂的說:“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需不需要縫針吧。”
“這點皮外傷,不用。”紀景言邊說站了起來,“我上樓去看看嘉嘉。”
“這丫頭看到你傷口,肯定又會胡思亂想了。”紀靜香嘆了一口氣,收拾桌子上的東西。
寧嘉在房間里正考慮要不要去書房外面偷聽的時候,紀景言進來了,見她鬼鬼祟祟的站在門口要出不出的樣子,好笑的問:“你干什么呢?”
寧嘉急切的問:“你父母和你談什么了?他們是不是很生氣?”眼睛一下子又落到了他的額頭上,緊張的問:“呀!你這額頭怎么回事兒?你爸用東西打的?”
她邊問著,手撫摸上了他的傷口,紀景言躲避不及,疼的嘶了一聲。
“很疼吧?”寧嘉心疼的問,眼里瞬間蓄滿了淚水。
紀景言朝她安慰的一笑,“沒事,一點都不疼。”
寧嘉憋著嘴,眼淚一對一雙的往下掉,吸了吸鼻子,說:“都怪我,沒我的話,你也不會受這種苦。”
“沒有。”紀景言笑著把她抱進懷里,輕拍著她的后背哄著她說:“不哭啊,不關你的事,別自責了。”
寧嘉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雙手不自禁的摟上他的脖子,悶聲說:“景言,不然我們先不要結婚了,我不著急,你先把你父母安撫好了再說吧,我不想讓你為難。”
“都開始著手準備了,你現在和我說這個?”紀景言把她扶起來,歪頭看著她說:“我姐都算好日子了,五月二十號。”
“這么快?”寧嘉眼里帶著驚喜,隨即又擔憂的問:“那你爸媽他們……”
紀景言說:“別管他們,是我們結婚。好了,把眼淚擦擦,跟只小花貓似得。”
寧嘉抹了一把臉,這才意識到自己在他的懷里,臉上一紅,作勢就要出來,可剛一動,紀景言的雙手又緊緊的握住了她的腰,“別動……”
紀景言看著她嬌俏的模樣,忍不住的俯下頭來,吻上了她的唇。
倆人許久沒有這樣親密過了,剛一吻上,如干柴烈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紀景言步步緊逼,就在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寧嘉突然握上了他的手,喃喃的說:“不可以……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