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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被保住,讓紀景言呼出了一口氣來。隨即又問道:“那寧嘉沒事吧?”
“她也沒事,挺好的?!痹瑵烧f。
這下紀景言終是放下了心,拿出電話給寧姨報平安。
“沒事了?”寧姨在電話里關心的問:“到底是什么病啊?肚子突然疼起來?”
紀景言支支吾吾,腦子一轉的說:“哦,寧嘉是來了例假,她自己不知道而已?!?br/>
“這個糊涂蛋!”寧姨埋怨的說:“女人就那么點事,每個月一次的,都搞不清楚?!?br/>
“醫生說她月經不調。我們等下就回去了,這回你放心吧?!?br/>
紀景言掛斷了電話,朝身邊的袁澤無奈的笑了笑,“讓你見笑了?!?br/>
“咱倆這關系有必要說這些嗎?我對你見笑的時候還少嘛?”袁澤打趣的說,又問道:“寧嘉心甘情愿給你無名無分的生孩子?還是說,你們有什么協議?”
紀景言搖搖頭,“什么都沒有,她想要的,我又給不起。走一步算一步吧?!?br/>
“大姐初幾回來?”
“說是初五以后嘛?!奔o景言煩心的說:“回來就又會粘著我。她那么黏人,她老公是怎么受得了的?”
“等大姐回來,我請吃飯。也有兩年沒見過了。”袁澤說。
“好啊,你聯系人吧。”
沒一會兒,寧嘉從急診室出來,身邊的護士攙扶著她,小心翼翼的。
“我給你開點保胎藥回去吃吧。”袁澤說,便要吩咐身邊的護士。
紀景言說:“家里現在還喝著中藥湯呢,先不開了?!?br/>
袁澤說:“那也行。注意啊,一定要臥床休息,千萬不要累著。要是有什么異樣感覺,就給我打電話。一個月后來產檢?!?br/>
寧嘉被說的也害怕了,緊張的問:“除了靜養,還有哪些地方需要注意一下?”
“不能生氣,要保持樂觀的心情。飲食上面也要注意些?!痹瑵蓪λf。
寧嘉別有深意的看了紀景言一眼,點頭說:“謝謝你啊?!?br/>
紀景言對袁澤說:“那我們先走了,電話聯系?!弊咴趯幖紊磉叄址鲋母觳玻嗖揭嘹叺某白?。
袁澤看著倆人的背影,笑了笑,自言自語道:“看上去整個一老婆奴!希望這次別看走眼了!”
一路走來,寧嘉手都是輕輕的放在肚子上。上了車后,她問:“給我媽打電話了嗎?”
“打了。”紀景言說,“我跟她說你是來例假了,月經不調。”
“呵?!睂幖梧托σ宦暎拔覌寷]罵我?她就信了?”
紀景言說:“沒什么信不信的,她也不會想到別處去?!?br/>
車子上了路,紀景言開的不快又穩。
“等下回了家,你就回你房間躺著去?!奔o景言安排道:“明天你就和我回我家去養胎。你媽這里,我來解決。先給她報個旅游團,玩他個半個月,回來再開張?!?br/>
“我媽不能去。”寧嘉說:“搞不好會讓她懷疑?!?br/>
“這個你別管了,都交給我。你就一直在我家里養胎吧,直到把孩子平安順利的生下來?!奔o景言說。
“一直在你家?”寧嘉好笑的說:“你先說說要怎么跟我媽交代,還有,我為什么要在你家養胎?就因為你是孩子的父親?”
紀景言知道她心里還在耿耿于懷之前的事,耐心的跟她說:“現在你唯一能好好養胎的地方就是我家。寧嘉,現在為了孩子,也不要意氣用事。除非,你不想要這個孩子。”
“紀景言,你最沒有資格說這話?!睂幖坞[隱的動了氣,“你不要把自己擺在救世主的位置上來對我,我不需要。這世上沒了誰,地球都照轉不誤。我寧嘉還就不信了,不去你家,我還養不了胎了!”
“你別生氣,我這不是再和你商量呢嗎。”紀景言忙哄著說:“我的意思是說,你可以有其他地方選擇,可我這里憑良心說,是最優選擇,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你就為了孩子,算我求你,來我家吧。”
“哼!”寧嘉梗脖,“不食嗟來之食!”
紀景言真是服了她了,看她現在頑梗的樣子,也忍下來,等過后再說。
寧嘉看著車窗外,心里也思索不定,到底去哪里才能好好的養胎呢?要現在找個gay來形婚,也是不現實的。能幫自己的人,只有莫雨晴。而她,也是找顧邵霆,顧邵霆又連著紀景言,轉了一圈,還是脫不開和他的關系。
想及此,心里頓時覺得虧欠了肚子里的寶寶,心里也委屈的要死,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紀景言一直在用眼角余光看著她。見她紅了鼻頭,又使勁的抽了抽鼻子,隨即抽出兩只紙巾來,單手給她擦眼淚,邊問道:“怎么哭了呢?我這不是不逼著你去我家了嗎?”
寧嘉躲開他的手,拿過了紙巾,擤了鼻涕,“和你沒關系!”
“心里難受?沒能給孩子一個好環境在自責?”紀景言直接了當的問。
寧嘉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關你屁事!”
紀景言感慨道:“那也是我的孩子啊?!?br/>
寧嘉看他一眼,沒說話。
到了家樓下,紀景言還不忘叮囑她說:“等下不管家里來了誰,你就在房間里好好躺著,不許下床,知道嗎?”
“知道了。”寧嘉不耐煩的邊說邊去開車門。
“別動!”
“干什么?”
“我來!”
紀景言說著先下了車,來到她這邊,打開車門,看了看她,二話不說,直接公主抱了。
“你現在跟大熊貓差不多了,一級保護動物!”紀景言調侃的說。
“上樓我自己可以的。”寧嘉很喜歡被他抱在懷里的感覺,可她極力控制著自己的喜歡,想從中逃出來。
“什么你可以?這話以后少說,什么都逞強做了,要男人干什么的啊?”紀景言板著臉訓斥道:“現在是特殊時期,你就要重視起來。別什么都你可以,你行,你這么能耐,怎么不上天,與太陽肩并肩?”
“你夠了!”寧嘉半瞇著眼睛看他,眼里帶著殺氣。
“我這話說的沒毛病?,F在我讓著你,你不讓說我就不說。等你把孩子生下來以后,看我怎么一筆筆的都給你把賬找回來!饒不了你!”紀景言故作憤恨的樣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