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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景言吹胡子瞪眼睛,“就算現在沒有兩全的好辦法,我也決不允許寧嘉她找其他的男人!絕不允許!”
喊出來,心里好似舒服了一些。
莫雨晴問:“你這么霸占著寧嘉,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又不喜歡她,就沒有資格管這些!”
“小雨晴,我勸你別多管閑事!”
“寧嘉是我閨蜜,我不管她誰管她?”莫雨晴哼哼,“該說多管閑事的人是你吧!”
寧嘉無力的誒呀了一聲:“你們倆不要吵了好不好?聽的我心都煩了。”
她對莫雨晴說:“雨晴,這事哪天咱倆出來單聊哦,今天散了吧,我累了。”
莫雨晴和顧邵霆站起來,對她說:“好,既然我們不謀而合,那我就開始著手給你找男人了!”
找男人三個字,她故意咬的很重。
紀景言臉色不悅,說:“我去結賬。”
“他還不樂意了。”莫雨晴說:“他有什么資格不樂意。”
顧邵霆說:“我去勸勸他。”
寧嘉說:“你也別總擠兌他了,搞得我好像多想要嫁給他似得。”
莫雨晴挽過她的胳膊,慢慢的朝門口走去,說:“知道他不會娶你,那我也要惡心惡心他!誰讓他對不起你的!”
寧嘉笑,“你這小心思啊,他也是心虛理虧,才不多說什么的。”
四人出來,天空飄起了雪花。
“今年的雪,可真大。”寧嘉說著伸手接住了一片雪花,瞬間被手掌中的溫度融化成了水。
莫雨晴也伸出手來,說:“如果你要真生女孩兒的話,那就叫小雪團吧,多可愛啊。”
“好呀!”寧嘉贊同的說:“聽上去很俏皮。”
顧邵霆走過來說:“走吧,別再凍著。”
“寧嘉,電話聯系啊。”莫雨晴說著,還眨了眨眼。隨后,跟著顧邵霆上了車,開車離去。
紀景言臉色臭臭的,對寧嘉說:“別看了,咱也走吧。”
上了車后,寧嘉笑吟吟的,嘴里哼著歌。
“有人給你出氣,你高興了是吧?”紀景言生氣的問。
寧嘉瞟了他一眼,“什么叫給我出氣?人家雨晴也沒說什么啊。”
紀景言說:“小雨晴學壞了!想當初認識她的時候,多乖的一個女孩子啊。你瞅瞅現在,嘴巴變的比邵霆都毒,真是有樣學樣!”
寧嘉聽了不高興,說:“雨晴才沒有學壞,還是那個對我最好的雨晴!你少在這詆毀她,她針對你,還不是因為你做了不是人的事,不然之前她這樣對過你嗎?你怎么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好好好,我不是人,行了吧。”紀景言自知理虧,舉手投降的說:“都是我的錯,我彌補!”
“別說的好聽,看的是行動!”寧嘉擺譜的說。
紀景言說:“這個你放心,你的衣食住行我都會安排的妥妥的!”說完,話鋒一轉,又嚴肅道:“不過,找男人這事,我不同意!我的孩子叫別的男人爸,這不打我臉呢嗎?”
寧嘉說:“你也別反對,反對無效。只有這個才是兩全的辦法。車轱轆的話我不想反復說,就像是雨晴說的,除非你有更好的辦法!”
紀景言看了她一眼,說:“我承認,現在看,這個辦法是最好的。可你想過沒有,你如果形婚,一是對你不負責;過個幾年,過不下去離婚了,那就是對孩子不負責任,到時你媽再受打擊,對她老人家也是不負責任。這些加在一起,你覺得這么做好嗎?”
“那你又有沒有想過,如果過的好,我為什么要離婚?相敬如賓的生活,翻不出什么大浪花來。”寧嘉不以為然的說。
紀景言笑了一聲,“寧嘉,我是過來人,婚姻中的生活,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結了婚,他娶的不止是你,也包括你的家人;同樣,你嫁給他,也是嫁給了他們家,以后有什么事,那就不是兩個人的事,是兩個家庭的事。”
寧嘉聽著他的話,低頭沒說話。
紀景言繼續說:“你還要有個心里準備,如果你找個gay,那好說;要是你找個沒有生育能力的呢?夫妻感情還要有,和他躺在一張床上,一個被子里,你會接受的了嗎?寧嘉,婚姻不是兒戲,你如果匆忙的只是為了讓孩子能生下來而胡亂的嫁給了自己不愛的人,那你就是對婚姻不負責!”
寧嘉聽完,看向他,冷淡的問:“說完了?”
“當然還有很多,婚姻是門學問,不是一句兩句能說的完的。”紀景言輕蹙眉頭說:“我只是不想你這么草率的對待婚姻,不想讓你以后后悔!”
寧嘉冷笑一聲,“我現在還有什么資格后悔?你說的這些,我承認,都是有的。可是紀景言,我請你不要用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姿態來和我說這些好嗎?我能有今天,是拜誰所賜?什么叫絕望,你體會過嗎?現在你一口一句不負責,一口一句婚姻生活不好過,那你告訴我,我該怎么做?我能怎么做?你厲害,你給我指條明路!”
紀景言被詰問,沉默下來。
寧嘉說:“紀景言,其實你心里也知道這個辦法好的很不是嗎?只不過你男人的尊嚴不容你同意罷了。你這邊既不能娶我,那邊又不想讓我結識其他男人,你就想這么圈著我,然后直到東窗事發,讓我媽知道,到那時,你就開心了是不是?”
“寧嘉,我承認你前面說的很對。可后面我沒那么想。”紀景言說:“你給我些時間,我會有更好的辦法!”
“送我出國是嗎?”寧嘉猜測到,“等我生完讓我再回來。我覺得這個辦法也不是很贊!畢竟我媽自己一個人,我是不忍心扔下她的。”
紀景言沉默了一陣,最后對她說:“我會有辦法的。”
寧嘉輕輕哼笑一聲,沒再說話。心里卻難過的要死。
回家的路上,顧邵霆對莫雨晴說:“你今晚可是把景言氣夠嗆。”
莫雨晴嘆了一聲,“氣夠嗆有什么用?還不是沒松口說娶寧嘉的事?哎,看來他是真的對寧嘉沒有愛啊!這也是最后一次了,別整的好像我們寧嘉巴結他似得。”
顧邵霆替紀景言說話,“景言家很復雜,他也是為了寧嘉好。”
“說這些有什么用?還不是拔吊無情!”莫雨晴既憤恨,又悲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