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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景言的車剛拐進來,寧嘉就一眼看到了站在單元門口的媽媽。車子剛一停下,她就快速的下了車,和寧姨抱在一起。
“媽……我想死你了!”寧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寧姨的眼淚也是一對一雙的往下落,摸著她的頭頂說:“嘉嘉,媽媽也想你啊,擔心你的一晚一晚的睡不著覺啊。”
寧嘉從寧姨的懷里出來,看著這幾日一下蒼老了許多的媽媽,抿著嘴說:“媽,我讓你操心了。”
寧姨搖頭說:“傻孩子,說什么呢?!?br/>
紀景言在后面走過來,說:“別在這站著了,有話咱們上去說吧。”
“嗯?!睂幖螒艘宦?,挽著寧姨的胳膊進了去。
剛一進屋,就聞到香噴噴的味道。寧嘉笑著說:“是荷包蛋的味道!媽,你給我做了幾個?”
寧姨此時臉上也掛上了笑,說:“不止給你做的啊,我一共做了十個,你們倆慢慢吃?!?br/>
“阿姨,寧嘉這么愛吃你做的荷包蛋,想必一定會很好吃吧?我可一定要多吃!”紀景言奉承的說。
寧姨問:“你就是嘉嘉的老板吧?”
“啊,媽,你先別問了,給我盛飯去吧,我都餓了。”寧嘉把媽給支到了廚房去。
轉身對紀景言警告的說:“不許和我媽說我給你當貼身助理!”
“那要是你媽問我問題怎么辦?”
“你別說話,我來說?!?br/>
餐桌上,寧姨看著兩人吃的香,心里高興的很,又看向紀景言問:“老板怎么稱呼?。俊?br/>
“阿姨,你叫什么老板啊,叫我景言就行了?!?br/>
寧姨真誠的對他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就叫你景言了。這次真要好好感謝你,多虧有了你幫忙,不然我們嘉嘉還不知道得什么時候出來呢!是不是雨晴找的你?”
紀景言放下筷子,禮貌的對寧姨說:“阿姨,你跟我說道謝的話那就真是太外道了。我和邵霆都是朋友,本來是邵霆要和雨晴幫忙的,可我是寧嘉的老板,自然不能袖手旁觀,而且我還有這個能力,我就說我來吧,畢竟這些事對我來說也不是有多難。所以,阿姨,我這就是舉手之勞,真的不用這么客氣的?!?br/>
寧姨說:“話是這么說,你們有錢人的人脈廣,找人幫忙也不會白幫。阿姨這里呢,錢也不太多,這些你拿著,算是阿姨的心意。”說著,不知道從哪里拿出個信封來,推到了紀景言的面前。
紀景言一看,連忙的又給推了回來,對寧姨說:“阿姨,我這找人也沒花錢,人情也不算搭,沒什么付出的,你給我錢我也不能要,快收起來吧。”
寧姨搖頭,說:“孩子,阿姨一看你就是心眼實在的,聽阿姨話,把錢收了。”
寧嘉也在旁邊說:“紀景言,你就收著吧。”
紀景言還是堅持不要,說:“阿姨,你要是再不收起來,我現在就走了,寧嘉也別想再在我那做了!”
寧姨一聽,關系到自己女兒,忙說:“好好,我收就是了。你可別炒我們嘉嘉魷魚。她這出來工作不容易,還希望你能多照顧照顧?!?br/>
當媽的,都是為自己兒女著想。
紀景言看了寧嘉一眼,笑著說:“阿姨,你放心吧?!?br/>
正吃著,突然有人敲門。寧嘉起身就要去開門,卻被寧姨一把拉住說:“我去吧,肯定是雨晴和她男朋友。”
打開門一看,果然是莫雨晴和顧邵霆。
“寧姨,嘉嘉回來了嗎?”莫雨晴邊問邊往里面走。
“我在廚房吃飯呢!”寧嘉輕快的聲音傳來,“你吃了嗎?”
莫雨晴走進去,看到寧嘉,鼻子一酸,一下子就哭了出來,上前一把摟過她說:“你都要嚇死我了啊!好在出來了!我看看,有沒有受傷什么的。”
“哎呀,沒有啦,好好的呢。”寧嘉站起來,還轉了一圈對她說。
莫雨晴噘著嘴巴說:“你說你一個女人,上前干什么?槍打出頭鳥,把你給打下來了吧?”
寧嘉說:“事情逼到那了,我也沒顧那么多了。”
她說完,眼珠一轉看到了顧邵霆,忙問道:“你和顧少來這么早,吃飯了嗎?我媽做的荷包蛋。你也一起過來吃吧。”
“好啊好啊,寧姨做的荷包蛋,必須要吃啊?!蹦昵甾D身對顧邵霆說:“來,你也嘗嘗。”
顧邵霆瞥了一眼盤子里僅剩的三個荷包蛋,又看了 眼紀景言碗里還沒來得及吃的兩個,對她說:“我就不吃了,你和寧嘉慢慢吃吧?!庇峙隽思o景言一下,說:“你快吃,把碗里兩個吃完了,就別吃了,剩下的給晴寶?!?br/>
紀景言嘰嘰歪歪的說:“干什么?好吃還不讓多吃了?”
寧姨笑著說:“沒事,管夠,我再去做幾個去。”
顧邵霆先去客廳坐著等了,沒一會兒,紀景言也出來了,一屁股坐到了他身邊,贊嘆的說:“寧姨做的荷包蛋真是一絕啊!可以開店了!”
顧邵霆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抽出紙巾遞給他,“先把嘴角擦干凈了再說?!?br/>
紀景言拿過紙擦了擦嘴角,扔到了垃圾桶里,對他說:“我問了,是城北的沈家。那個敗家的小兒子從國外滾回來了!”譏笑一聲:“還真當他們沈家依舊風光無限呢?大勢已去,還敢出來嘚瑟,這事我不能就這么算了。在我頭上撒野,活膩歪了!”
“你想做什么?”顧邵霆身子往后靠去,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先暗中觀察看看?!?br/>
紀景言點頭,“我心里有數?!?br/>
顧邵霆看了廚房方向一眼,揶揄的問:“對人家有興趣了?”
“說什么呢?”紀景言無奈的笑:“你現在怎么也這么八卦了呢?”
“沒興趣你這么緊張?沒興趣你這么的要打壓沈家?別跟我說,她是你助理,你才這么做的。”顧邵霆彈了彈褲子,說:“你也該找一個了?!?br/>
紀景言心里一嘆,我這么做,也是因著對她的虧欠。
“找什么找?”紀景言不以為然的說:“都傷過一次了,我就不再找虐了?!?br/>
顧邵霆斜眼看他,冷笑的說:“看把自己說的好像情圣似得,是沒遇到心儀的吧?不然你能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