峽谷中激流奔騰,掀起陣陣水浪,河流二邊長滿各種罕見的樹木、花草,鮮花四放,香氣飄散,綠葉青翠,生機勃勃,好一處人間美景!
鐘言自從得到冰洞以后順著河流而上,走了三天,才到了這么一個有如夢中的世界,根據敖訣的說法,此地就是靈花異草最多的地域,而鐘言的最終目的,便是把此地的靈花異草,掃劫一空。
忽然,鐘言看到了在一處小山坳上長著一片青翠的小草,小草也就一尺多長,奇怪的是的葉子是分叉開的,每隔一寸便有一邊新葉子誕生,青嫩的草葉上沾滿了還沒有完全散去的露水,看上去有如一朵綠色的云彩。
鐘言激動的說道:“敖訣大哥,你看那是不是青夢如麟草?”。
敖訣不知道從那冒出站到鐘言身后,看了一眼小草,點了點頭,冷哼道:“是青夢如麟草,可笑!可嘆!現在的傭兵盡然不知道青夢如麟草的珍貴,棄之不顧,哼!”。
到是鐘言奸笑道:“沒人知道不是更好,要是有人知道了,那還會等著讓我得到,雖然這邊峽谷危險重重,但是并不代表就沒人會闖進來!”。
青夢如麟草,本身是九品靈藥,并沒有什么藥效,但是青夢如麟草最大的用處,就是能增加成丹的概率。
煉丹,本來就一件無法預料的事,沒有哪一個藥師敢說自己開爐就一定就能成丹,火候、環境、天地靈氣、等等都會形象成丹的概率。
所以只要能增加成丹的概率,這就很重要了,八成和九成之間雖然差一成,但是結果卻相差萬里。
敖訣有意讓鐘言成為一個藥師和鑄造師,在蒼茫山這段時間,一有時間鐘言便會閱讀各種煉丹、鑄造、礦石之類的書籍,敖訣的收藏何其廣泛,鐘言見到青夢如麟草這種奇特的藥材自然是一看便知。
敖訣笑罵道:“你真是烏鴉嘴!已經有人闖入了,趕緊采摘完青夢如麟草,我們進入峽谷深處,要不然,你什么都得不到!”。
鐘言眼中殺機一閃冷哼道:“就算是他們采摘了,那也的有命拿出去”,雖然說著話,但是鐘言也沒閑著,躍到山坳處,從守護之腕中拿出一個冰盒子,小心翼翼的用幽冥劍連根帶土的挖起青夢如麟草,足足花了半個時辰,鐘言才采摘完青夢如麟草,全部裝進冰盒中,收進守護之腕,抹除了采摘的痕跡,鐘言如猛虎般躍進了峽谷深處。
凡是藥師采摘藥材,都是留一線生機,鐘言一次性采摘完青夢如麟草,也是有自己的考慮,青夢如麟草容易培育,鐘家完全有能力培育出來,沒必要到四處危機的蒼茫山中采摘,最重要的一點是鐘言不想讓人知道青夢如麟草被他采摘過,也不想讓人知道蒼茫山中有青夢如麟草。
傭兵中沒有識貨人,并不代表藥師公會沒人不認識,鐘言徹底采摘完,別人想都別想。
峽谷深處,一個小山谷的入口處,十多個人正在對持著,一方是五個體型彪悍穿著血色皮甲的傭兵,另一方則是九個衣著有些奇特的漢子。
臉上布滿滄桑,穿著有些破舊皮甲的中年漢子抱拳高聲高聲說道:“此地是我們“獵殺者”傭兵小隊發現的,還請各位退去!”。
中年漢子身后一個身高二米四背巨型戰刀的大漢甕聲甕氣的說道:“大哥,殺了他們就是了,我們五兄弟什么場面沒見過,不就鞳鞳侯國的幾個武尉嗎?敢跑到我們庫巒侯國搶奪我們的東西,殺了他們!”。
“大哥,殺吧!”
“是呀!大哥”
中年漢子身后的三個漢子齊齊喊道,中年漢子吼道:“住口,我知道怎么做!”,四個彪悍異常的漢子聽了大漢的話不在言語,可是血紅的眼睛盯著對面的八個人,滿臉的殺氣。
這五個人赫然便是在蒼城中的傭兵小隊“獵殺者”,“獵殺者”傭兵小隊也算是威名赫赫,在鐘言引動血色的陰云布滿蒼城時,這五個人便感覺蒼城要開始風雨動蕩,便離開了蒼城,深入了蒼茫山脈,好不容易找到這么一片長滿藥材的地域,他們怎么可能輕易的讓給別人。
對面領頭的是一個青年,青年強壯的身軀上緊裹著白狐皮的長袍,左耳上掛著一個金色的圓環,腰間一條玉帶,腳踩一雙鐵甲鱷的皮靴,青年臉上始終露著自信的笑容,就是面對“獵殺者”傭兵小隊也沒有任何的憤怒。
白袍青年淡淡的說道:“我是鞳鞳侯國的十皇子也霍,我敬重各位的武力,只要各位愿意加入我鞳鞳侯國,便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比各位在生死邊緣闖蕩可舒服多了!”,轉動著著中指上的戒指,也霍微笑著看著“獵殺者”傭兵小隊。
鐘言趴在不遠處的灌木從中嘀咕道:“鞳鞳侯國和庫巒侯國可是世代的死敵,鞳鞳侯國的十皇子,怎么跑到蒼茫山中來了,難道不怕被庫巒侯國的人給宰了,嘿嘿!踏踏侯國的十皇子,看來是一條大魚,既然來了,那就不要回去了!”。
鞳鞳侯國,和庫巒侯國毗鄰,蒼茫山脈有一半深入到庫巒侯國境內,一半是庫巒侯國和鞳鞳侯國所共有,為了蒼茫山脈中資源二國可是沒少發生大戰,而蒼城所在的琳瑯郡恰好靠近深入庫巒侯國境內的蒼茫山脈。
鞳鞳侯國的十皇子,跑到庫巒候國來能有什么好事!
突兀的中年漢子身后的巨漢怒罵道:“你們這些未開化的蠻子,別以為穿了一件衣服就能變成人,你們就是白眼狼,豬狗不如的白眼狼,我庫巒侯國的人誓殺白眼狼!”。
十皇子也霍的臉馬上變的猙獰異常,指著“獵殺著”小隊吼道:“你們全都去死吧!給我殺了他們!”。
鞳鞳侯國,是草原國家,三百年前鞳鞳侯國的大軍侵入庫巒侯國燒殺搶略,雖然最后被庫亂侯國的高手聯手殺敗,但是二國之間的仇是結下了,三百年來,二國不知道死磕了多少次,但都是無疾而終,在庫巒侯國的人眼中,鞳鞳侯國的人就是蠻子,一群未開化的白眼狼。
也霍最討厭的就是庫巒侯國的人說自己是蠻子,是沒有開化的白眼狼,巨漢的怒罵是戳到了也霍的痛楚,怎能不讓也霍暴跳如雷。
鐘言到是感覺巨漢說的沒錯,鞳鞳侯國的人就是一群外開化的白眼狼,鐘言雖然不仇視別的種族,但對鞳鞳侯國的人實在沒有好感,當年鞳鞳侯國侵入庫巒侯國,不知道多少人死在了鞳鞳人的屠刀之下,鐘家也是那時候搬遷到蒼城的。
鐘言長嘯一聲,跳出灌木叢,如天降隕石一般直接砸到二隊人中間,頓時地面上濺起漫天的泥屑,所有人對突然出現的鐘言感到了強大的威脅,他們也算是高手了,讓別人無聲無息的靠近,卻沒有感覺到,可見來人實力之高。
鐘言邪邪的笑道:“兄弟,叫什么名字?罵的不錯呀!鞳鞳侯國的人就是蠻子,就是未開化的白眼狼!”。
巨漢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笑道:“俺叫鐵牛,我就是討厭鞳鞳侯國的人,兄弟,你叫什么?”。
十皇子也霍心中的噔的一跳,臉色微變,感覺事情有些不妙,他此次潛入庫巒侯國是有要事,并不想和庫巒候國的人發生沖突,只是峽谷中靈藥的數目是在是太多了,多的讓他這個鞳鞳侯國的十皇子都忍不住想囊入懷中,這才和“獵殺者”傭兵小隊發生沖突。
如果單是“獵殺者”傭兵小隊,他還是有把握全部滅殺在蒼茫山中,可是如今來了一個他都看不透的高手,也霍不敢輕易的動手,可是如今行蹤泄露,卻是不得不痛下殺手了!
鐘言轉過身,邪邪的說道:“魔公子”,隨后捏著手指咔咔作響,看著也霍笑道:“原來是鞳鞳侯國的十皇子,不知十皇子深入我庫巒侯國的蒼茫山脈有何事?”。
鐘言看也霍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堆金燦燦的黃金,就是以也霍的寵辱不驚心境也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咳!”輕咳了一聲,也霍淡淡的笑道:“原來是魔公子,我是鞳鞳侯國的十皇子!”。
鐘言一臉的屑的打斷了也霍的說話:“停停停!我不管你是鞳鞳侯國的十皇子,還是那個侯國的皇子,告訴我,你來蒼茫山脈的目的,不然,誰也別想離開!”。
鐘言的身上升騰出一股強大的氣勢,眼中流露出赤裸裸的殺機,周圍開始散發出一股新鮮的血腥味,這種血腥味讓人有一種嗜血的沖動。
“你是什么東西,敢對我們鞳鞳侯國的十皇子這樣說話!”,也霍身后一個膚色白皙的少年怒斥道,那清脆的聲音如叮咚的泉水,悅耳動聽。
鐘言一愣,沒想到也霍身后的少年竟是一個西貝貨,捏著下巴邪笑道:“小妞,過來,給大爺笑一個,大爺就饒恕你們的罪行,放你們走!怎么樣?”。
少女一身白色的長袍,長袍上繡著各種靈花異草,五顏六色,柳眉高挑,膚色如雪,春水般的眼睛怒視著鐘言,紅唇微張,胸脯隨著呼吸起起伏伏,很是性感。
“混賬,你是什么東西!”,少女聽了鐘言的調戲之言,臉色大變,怒罵道。
鐘言眼中殺機一閃,在心中少女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長的漂亮,那又怎樣,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買你的帳!
也霍也感覺到鐘言暴露的殺機罵道:“閉嘴,這兒那有你說話的份,給我乖乖的滾回去!”,少女滿眼淚水的盯著也霍,怎么也想不通,最疼愛自己的十皇子怎么會罵她。
也霍滿臉歉意的笑道:“魔公子,真是抱歉,是我管教不嚴,讓沒見過世面的侍女沖撞了公子,真是也霍的罪過,我這里有一瓶元陽丹,送給公子賠禮,魔公子意下如何?”,說著也霍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玉瓶,扔給了鐘言。
鐘言扒開玉瓶,頓時從玉瓶中散發出一股清香的藥味,吸入藥味,便感覺全身一陣輕松,鐘言很大方的把玉瓶放進懷中,心中卻是樂翻天了,一瓶可是整整十顆元陽丹,那可是二百萬兩銀子呀!。
不過鐘言還是神情冷漠的說道:“那此事就揭過,不過十皇子,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么到我庫巒侯國來,我作為庫巒侯國的武者自然要查明你是來干嘛的?”。
身后的鐵牛甕聲甕氣的喊道:“魔公子,不要放他們走,我們庫巒侯國正在和鞳鞳侯國大戰,鞳鞳侯國的十皇子來我們國家一定沒好事!”。
“正在大戰!”鐘言一愣,不過隨后哈哈大笑:“各位,可真是給我送金子來了,只要宰了你們就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也霍臉色大變,身后的七個護衛“蹭”抽出了兵器,虎視眈眈的盯著鐘言,只要一聲令下,他們就會上前撕裂鐘言,誰讓這個家伙這么囂張,現場形勢緊張,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