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兒，你現在究竟在耍什么性子？”
    凌燁華看著女孩兒，他不明白，他明明已經做出了退步了，可是女孩兒為什么還是這樣咄咄逼人？
    “師尊您現在是在做什么？”
    慕如霜不明所以得看著自己的師尊，他們現在，不才是正常的師徒關系嗎？
    說她別扭？
    她不過就是不喜歡了，不再糾纏了而已。
    “霜兒，你之前，都是喚我師父的。”
    慕如霜明顯在裝瘋賣傻，可是他不許。
    若是之前，能擺脫慕如霜的糾纏，讓他能好好和雪兒在一起，他一定會欣喜若狂。
    可是看著慕如霜對自己的態度，一天比一天正經，那日她去了山頂之后，她就不一樣了。
    他已經很久沒有再看到她用憧憬的目光瞧著自己了。
    “師尊，我也說了，之前是如霜不懂事，現在，懂了，師尊，弟子還要修煉，請您離開。”
    “你趕我走？！”
    凌燁華瞪大了眼睛，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慕如霜卻全然當作沒有瞧見，臉色不變，還做出了請的姿態。
    凌燁華氣得渾身發抖，上前將人壓在了墻上，眼睛里泛起的紅血絲，能看得出來，他當真怒了。
    “師尊，您是還要讓徒兒在床上伺候嗎？”
    “是又如何？”
    看著女孩兒氣淡神閑的從容樣子，凌燁華看出了她的不屑。
    “是……是的話，師尊不用這么麻煩，吩咐一聲就是，只是不知道，慕如雪會不會因此生氣而已。”
    “所以你還是嫉妒對不對？嫉妒為師對雪兒好，是不是？”
    看著男人著急的樣子，女孩兒扯了一抹笑，那才是真正的嘲諷，可是卻被男人當作了認可他的話，激動的攔女孩兒進了懷里，親吻著，確認著。
    懷里的人沒有排斥，沒有反抗，凌燁華自然的把她帶進了里屋。
    一場酣暢之后，凌燁華看著還在自己懷里的女人，看著她渾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跡，似乎是確認了，肯定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他的霜兒還在，他的霜兒還是喜歡自己的。
    “唔。”
    被男人的親吻，慕如霜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醒了，再來一次好不好？”
    他發現今天的霜兒很是不一樣，平日里，她不懂得回應自己，只知接受，木訥的像塊木頭，索然無味。
    可是今天的她，像是換了一個人，變得好像要將自己全都吸進去才罷休一樣，魅惑人心。
    “師尊，夜深了，您該回了。”
    女人的嗓子還啞著，聲音不大，可是卻是將凌燁華一顆火熱的心，澆了一盆冷水，透心涼。
    “你就不想我留下？”
    女人卻像是聽到了什么可笑的話，彎了彎嘴角，看著凌燁華：“師尊，之前，您也從未留宿過。”
    是的，之前，無論慕如霜被他折磨的多慘，傷得多重，他也從未有一絲的疼惜。
    還能動，就讓她自己滾回著聞霜閣，不能動了，那便叫她在那處，無論是在哪，都是留她自己，一直到她清醒過來，自己處理留下的狼藉，自己療傷，自己狼狽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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