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度昏迷?怎么會這樣?”
小櫻聽見快步到鳴人身邊。看見鳴人緊緊閉著的眼睛和慘白的臉色,她伸手一摸他的臉,卻只摸到一手濕冷的汗。
她心里一驚于是焦急地看著兜
“那怎么辦,兜?”
兜看了她一眼沒有立刻回答。看起來兜也是真的精疲力盡了,他半天再喘不出一個字來。
“佐助,兜看起來也很累了,小櫻你能幫鳴人看看么?”
被水月這么一問,小櫻滿臉尷尬。
“這個我實在不知道怎么辦。”
房間里陷入了一陣沉默。
“佐助,我先扶鳴人回房間照看他,你先去休息。。。”
然而,沒等小櫻說完,佐助“嘖”了一聲迅速攬抱起鳴人。
“佐助,你帶他去哪里?”
看見佐助抱著鳴人走向門外,重悟叫住他,佐助微微側過臉,顯得有點疲倦地開口道
“小櫻,等下按兜以前說的藥方煮一碗藥送到鳴人的房間。兜你先好好休息恢復體力。我之后會找你。”
“佐助。。。”
水月看著佐助離開的背影,之后又看向香磷和兜,不禁開口道
“看起來還真糟糕了呢。”
時已至凌晨,涼風習習。
到處都是陰陰的濕濕的,連空氣都有些迷蒙。
“佐助,藥來了。”
小櫻在門外輕輕敲了兩下然后推開門。
房間里光線很暗,他居然沒有點燈。
也許是太匆忙了也許是沒有心思了。
小櫻于是拉開燈。
他疲憊的背影展現在她面前,他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躺著的人的身上,直到小櫻走到他身邊他才恍過神來。
“藥,佐助。”
“給我。”
佐助馬上接過藥,迅速扶起鳴人攬抱在懷里。
小櫻坐在一邊看著佐助又看向鳴人,心也緊張地砰砰跳。
鳴人之前才經歷一趟鬼門關,現在又倒下了。
原本大家都覺得沒什么,可是發生的意外是所有人都沒有想過的。如果早知道會這樣,誰也不會讓他貿然去救香鱗了。
小櫻壓下各種復雜的情感,首先忍不住懊悔。
[這個笨蛋,為了救和他沒關系的人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安危,還是和以前一樣。]
她忍不住眼角有點濕潤,撐著不掉眼淚的同時緊張地看著佐助喂鳴人藥。
[希望他沒事。]
小櫻緊張地想著。
可是,事與愿違。
藥才微微一送就從鳴人嘴邊流了出來,他完全沒有咽下的動作。
小櫻心里一驚,連忙取來放在端盤里的毛巾遞過去。
佐助抱著鳴人的手倏然抓緊。
“也許是喂太快了,佐助你稍微慢點。”
小櫻看見佐助緊張起來,于是咽咽口水平復著干燥的嗓子,然后盡量清楚地說,而佐助聽見也強壓下心里的不安,放慢了手里的動作。
沒有血色的唇貼著藥碗,棕黑色的藥湯帶著濃濃的草藥味沾上鳴人的嘴唇。藥湯沿著微微張開的嘴緩緩地送了進去。
可是,和剛才的一樣,下一秒,那藥還是順著鳴人的嘴角流了出來。
藥喂不進去。
小櫻看見,心里一陣驚慌。
她抬起頭看向佐助,佐助也死死盯著鳴人,他端著藥碗的手微微地顫抖著。
“怎么辦,他不能自己咽藥了!”
喝不了藥說什么治療都是白談,這樣下去鳴人只會越來越虛弱,甚至。。。
佐助的腦海里激烈地思考著,突然他低“嘖”一聲,含了一口藥湯在嘴里,低下頭對著鳴人的唇貼上自己的。是的,佐助用舌頭撬開他緊閉的牙關,把藥不容推拒地送了進去。
小櫻睜大眼睛看著佐助的舉動,局促地低下了頭。
“。。。。。。”
一口又一口,藥就這么被貼著鳴人的嘴唇送下去,而佐助抓緊鳴人身體的手指骨節已經發白了,他的眼神因為緊張而顯得有點混亂。
小櫻意識到,佐助是真的急了。
好不容易,一碗藥就這樣喂完了。佐助撐起身體,也顯得滿頭汗。他緊抱鳴人,看著他的同時低低地喘著氣。小櫻則低著頭安靜地收拾東西,也沒有話。
可是還沒等兩人來得及放心,佐助懷里的人身體微微一抖,然后反射般地嘔吐了起來。這一嘔吐嘔吐不要緊,剛才喝的藥卻仿佛一滴也沒有留,全被吐了出來。
“怎么會這樣。。。”
佐助的心狂跳著,他睜大眼睛,顫抖地摸著鳴人的臉,
“鳴人,你怎么了,你說句話!”
可是鳴人吐完藥后就歪倒在佐助懷里失去了聲息,他無法回答。
“怎么了,鳴人,哪里不舒服,你說話!”
“佐助,我去找兜!”
小櫻看見這些,一咬唇站起,拉開門跑了出去。
“鳴人,你怎么了,你說句話,你回答我,鳴人,你說句話!鳴人!”
佐助把頭埋在鳴人滿是冷汗的頸窩,抱緊他的同時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是他依舊無法遏止地喘著氣,大腦也仿佛被麻痹了一樣,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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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了,低低的天幕壓著恐怖的黑云。
少年坐在巨大的石雕上方,衣襟上沾滿了血。大雨淋透了他的身體,他卻感覺不到冰冷。他取出袖子里的手里劍,小心地撫摩著,然后握緊。
雷在低低的云層中間轟鳴著,震得人耳朵轟轟地響。閃電時不時帶著紫紅色的電火劃破黑沉沉的天空。
他抹了一把眼角的雨水,握緊手中的手里劍,疲憊地一下躺倒在了雨中。
遠處的腳步聲預示著有什么人接近著他,可是他卻疲憊地閉著眼睛不去思考。
“我都看見了。”
“是來抓我的么?”
他白色的眼睛睜開,眼里映照進一那個男人的身影。男子微微翹起嘴角
“的確,你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隨便一項罪名都能讓你一輩子呆在黑暗的地牢里,或者是讓你永遠被放逐沒有安寧之日。。。”
男子邁步上前,站在了離他不遠的地方。
“我已經向火之國的大名說明了整個事情的真相。大名說你實在犯了大錯誤。因為你以你一人之力挑戰你整個家族的權威,甚至嚴重擾亂了木葉的安全,你這樣的行為隨時都能讓火之國陷入危險的境地。”
寧次轉身看著遠處雨中模糊的景物,然后冷笑一聲
“呵。”
“可是。”
男子蹲下身,看著他的背影接著說,
“你并沒有殺任何一個人,這是正確的。而事情的經過大名也完全明白了。本來日向家族內部的事務不在大名大人的管理范圍內。但是他對這樣的事件感覺到憂慮。經過我們的勸說,他感覺到這并不完全是你的錯。寧次。尤其是幾年前那次事件,大名還有所有長老都知道了。日向一族欺瞞了大名,觸犯了大名的威嚴,大名非常憤怒。”
“。。。。。。”
“笑吧,寧次,這一次是你贏了,我們也贏了。”
男人的手搭上寧次的肩膀,沒有裹著的半邊臉露出得意的神情
“看著這個木葉,你將來可以用你的力量去保護這里的每個人了。你可以不用顧忌地使用你與生俱來的天賦了,你還可以放心大膽地來使用這里一切你需要的。甚至你可以利用這里的力量去奪取你要的東西——日向一族的族長現在是你了,日向寧次。”
少年安靜半晌,沉默許久的嘴角微微挑起。
他站起身,撩開濕漉漉的長發,將手中的手里劍小心地收進袖中。
他低下頭,肩膀微微地抖動,大笑聲在凌晨隨著大風蔓延開來。
一場風雨襲來后自然有另外一場的等待。只是這樣的等待還要等一段時間而已。
而現在,他只要放下一切大聲地笑。
用力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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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終于亮了,今天是晴天。
陽光有點強烈。狂下了兩天大雨后天氣晴朗得很開。腳踩在地面上已經沒有濕淖的感覺了。
滿是泥的手抹了一把汗,她不滿地皺起眉頭,審視著附近的草木疑惑地開口
“我沒聽說過去個村子還要爬山。好容易爬上來了什么都沒看見。看起來又是個不認識路的亂給我指路。。。到底這個叫‘音忍村’的在哪里?”
淺色長發的女人咬咬牙挺直腰,手肘撐著一根木棍,另一只手從包里掏出一張地圖,地圖上也滿是泥手印了。
“地圖上也沒有畫出來。。。一個小村子搞這么神秘干什么真是的。。。”
據說這個村子附近都是擾亂人查克拉的聲波,說白了是什么古怪的磁場。
倒是和八百目有點像。。。。。。
難道真的和死老頭有關系么?
齊藤良子心下偷偷思忖,用力吁口氣,然后繼續抬頭尋找著可以問路的人。
突然,好象看見了什么,她眼前一亮。
“喂,前邊的兩個小鬼,你們知道音忍村怎么走么?”
是的,離她不很遠的前方有兩身著黑色風衣的人,而在他們黑色衣服的衣角上都燃燒著鮮紅的火燒云。雖然在白天看見穿著夜行服的人是件很神奇的事情,可是走投無路的她不得不扯開嗓子企圖喊住他們。
鬼鮫扛著鮫肌正打算扭扭脖子松動下,聽見有人在背后叫道,他狐疑地停住。
荒山野嶺的怎么聽見有人叫?
他看向鼬,而鼬的視線也從地圖中移出來。
“有沒有聽見人叫我們?”
“。。。。。。”
是的,有人,而且是個女人的聲音,還有不小的查克拉。
“啊,對,說的就是你們了,麻煩你們一下,知道音忍村怎么走么?”
女人看見兩人站住,連忙抬起腳跑向兩人。
她一邊跑一邊問
“拜托,我迷路了,要去音忍村辦件事情。可是我沒聽說過這個地方。。。這附近就看見你們兩個了,幫我下行么?”
跑到站住腳的兩人的面前,她大口喘著氣,一抬頭滿臉大汗
“。。。。。。”
鬼鮫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不動聲色地握緊手里的武器。而鼬也并不說話,女人和兩人對視幾秒,發現他們只看著她不開口,心里狐疑
“你們怎么不說話呢?我真的沒有辦法了。。。喂,我又不是要打劫,你們這么謹慎的表情是怎么了。你們干嗎看著我不說話?我問路而且真的很著急!”
女人越說聲音越大,同時她看向這兩人一個模樣的衣服,皺起眉頭
“你們兩人衣服還穿一個系列的,打扮也幾乎一樣。你們是旅游團?”
[。。。。。。]
“喂,女人,你不知道我們是干什么的?”
鬼鮫見對方問話古怪,于是開口。
“我剛從國外旅行回來,對這里的花花草草貓貓狗狗沒有任何的印象。這里的東西我不記得了。”
花花草草貓貓狗狗?
。。。。。
雖然說話人并不是故意的
不過很顯然聽的人并不愉快。
“你找音忍村做什么?”
鼬暗中攔住一歪嘴角準備發作的鬼鮫的手,然后問。女人沒有察覺到兩人的行動,見到有人問,她連忙站直身鄭重地說
“是這樣的,我叫齊藤良子,我的妹妹和侄女不見了,我根據線索推斷她們是被音忍帶走了,所以要找到她們。”
良子顯得很嚴肅,并且一邊解釋還一邊掏自己隨身的布包
“她們是我很重要的親人,被帶走前還給我發過求救信號。啊,對,我有她們的畫像,要是你們看見她們也可以幫我告訴下她們我在找她們。”
她一邊說一邊找,可是找了半天沒有找到后,她皺起眉頭獨自嘀咕起來。
“我放哪里去了。。。嘖,不是這個,。。。也不是這個,你們等下哈。。。。。”
她突然煩躁起來,一邊掏包一邊往地上丟東西,啪啪啪,地上落的全都是書。鬼鮫稍微有點好奇地探著頭看向那些花花綠綠的雜志,有什么《忍者國家地理》,《鬼之國旅游指南》,《神秘的熊貓之鄉》,《用一碗拉面的錢吃一頓大餐》等等等等。
“到底在哪里。。。”
齊藤良子掏了半天什么都沒掏到,有點沮喪地說,
“對不起,你們不然等下,現在我就地給你們畫兩張吧。很快的。”
她抱歉地說著,然后抬起頭一笑,卻發現兩人早不耐煩地邁開步子往前走不小距離了。于是,她滿頭青筋,狂奔而去
“喂,等一下啊,看見別人有困難你們不幫忙,這是不道德的。年紀輕輕不愛幫助老人,更加不道德。我妹妹叫吉田喜子我侄女叫吉田藤香,你們有聽過么?”
這兩個名字落入耳中,鼬猛然停住了腳步。
吉田夫人和她的女兒?!
他微微皺起眉,然后轉回頭,鬼鮫好奇地看向他,低聲問
“鼬,怎么了?”
“她說的人我認識。”
“哈??”
她口中的不就是八百目里住的吉田夫人和藤香么?
那么她是吉田夫人的姐姐?
可是,她看起來只有三十歲不到。如果她說的是真的,怎么來說她也該有六十來歲了。
“你不要老纏著我們,我們很忙的。還有,什么叫不愛幫助老人?”
鬼鮫見鼬說認識也不太明白怎么個態度。所以盡管顯得有點不耐煩了,他也只是抽出鮫肌輕輕一揮指著她擋住她上前的腳步,而齊藤良子“嘖”了一聲,顯得有點生氣
“什么叫纏著你們!我迷路了才求你們!而且我是醫療忍者,這些對我來說很簡單。女人用點方法保持自己的青春有問題么?”
鼬聽到這里心下明白了些許。
的確
吉田夫人一家是醫療世家,如果真是她姐姐那么會易容也就不奇怪了。
“喂,你們就幫幫我會怎么樣!關系我妹妹和侄女的性命的啊。”
齊藤良子著急地說著,同時打量了兩人幾秒,然后看著鼬開口道
“看你年紀輕輕長得又這么帥,怎么這么沒有同情心?!嘖嘖,臉色發白眼袋深重,體虛短命啊。告訴我她們在哪里給你開個藥補補怎么樣?”
。。。。。
“喂,臭女人你滿嘴什么胡話?”
鬼鮫聽見不爽地開口道,而鼬止住鬼鮫的行動
吉田夫人和她女兒失蹤,鼬多少能猜到是誰做的——看起來她們是因為他而受到了牽連。
于是思忖幾秒,他開口道
“我可以告訴你音忍村的位置。不過等我給你重新畫一份。”
他掏出手里的那張地圖,上面顯示著附近幾個地點的方位,中間最大的紅點就是音忍村的地點。女人看見地圖,立刻眉開眼笑,拼命點頭道謝
“啊,真的么?謝謝你!這樣的話你就幫了我大忙。真是大好人啊。不如這樣,”
她又低頭開始飛快地翻自己的包包
“看起來你這個人還不錯,我這輩子最怕迷路。你給我地圖就是救了我。這樣,我這里有一包東西作為交換送給你了,你也不虧。你等下,我找找。。。。”
一如剛才一樣,女人又開始低頭翻包。
“唔。。。在哪里。。。嘖。。。放哪里了。。。”
當看見對方繼續往地上唰唰唰地丟東西的時候,鬼鮫閉上一只眼有點不耐煩地掏起了耳朵。
[真是的,為什么鼬非得幫她!這么婆婆媽媽的!]
的確,鬼鮫很不明白鼬的想法,也很不喜歡這么被磨著,可是鼬顯然因為認識那個吉田夫人所以盡量在忍這個叫齊藤良子的人這么煩人的舉動。于是他也不好發作,只好把目光投在地上那些書上打發時間。
直到突然,一個畫卷掉到了地上。
那畫卷落在地面上,迅速攤開。雖然只攤開一點點,鬼鮫卻頓時眼前一亮,仿佛看見了什么特別的東西。
攤開的畫卷中央有幾抹金色,再往下看,是一個人的半邊臉。
似曾相識。。。
等鬼鮫想起是什么后,他恍然大悟。
一拳打在手心,鬼鮫開口問對面叫良子的女人
“問個問題,女人,這張畫是你畫的?”
良子忙亂地翻自己的包,然后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地面。當她發現她把什么丟在地上后立刻面上一驚,迅速地撿了起來。
“啊,差點弄臟了,不是我畫的,是別人畫的。這個可是我的重要任務呢。風影BOY畫的,畫的很不錯,你們要不要看看?”
她拍了拍畫上的泥土,然后單手握著畫軸將畫在兩人面前長長地攤開。
卷軸迅速展開,濃重的畫墨搭配下,畫中的人物像在陽光照耀下也鮮活地在兩人面前眼前出現。
當看清楚畫里的內容后,鼬猛然怔住了。
畫中的人有著金色的頭發,藍色的眼睛,還有很燦爛的笑容。
很釋然很熟悉的笑容。
眼里清楚地映照出畫中人的樣子的同時,一種熟悉到無法熟悉的親切感不自覺地涌上了他的心頭。
猛然間這才發現,當過去的的事情突然在腦海里涌現的時候,每一幕每一場景都會熟悉地猶如昨日一般。
[我的名字,叫漩渦鳴人。]
[鼬,你笑了!]
[鼬,等我回來!]
他握緊拳。
鬼鮫察覺到鼬的神情,感到頗為有趣,于是開口
“哦~~一個人的畫像,和任務有什么關系?”
“你先麻煩替我拿一下等下說。”
女人把畫遞給了鬼鮫,然后繼續翻包
“這個說起來是機密呢。不過既然你們肯幫助我,我就告訴你們好了。在這之前我得把要給你們的東西找到。恩,我去過的一個古老的國家有句名言叫滴水之恩應該涌泉相報。。。找到了。”
找了半天,她終于從包袱里掏出了一個紙包。泛黃的紙張背面還畫了一顆大大的心,旁邊PS:藥師重光無敵大笨蛋。女人淺麥色的眼睛瞇起來笑著說
“拿去吧,如果遇見氣息奄奄、岌岌可危、茍延殘喘、半死不活的任何一種情況,拿這個可以抗一陣子。很珍貴的藥材,要是分著吃可以吃一陣子。數量很有限,我不隨便給人。”
。。。
鬼鮫心里無語地干笑了一聲。
這亂七八糟的繪畫是什么。。。
還有這行字算什么?
還有這個傻忽忽的心是什么?
他挑起眉毛,考慮要不要去接過來,可是
“謝謝。”
沒等鬼鮫拒絕,鼬很簡短地回答到,然后極其干脆地伸手接了過來。
“鼬啊,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你怎么就收下來了。”
“既然是人家的好意收下來也不妨。”
“就是啊,你這大男人怎么這么小心眼,還是你好!”
良子很贊賞地看了鼬一眼,一把不滿地搶過鬼鮫手上的畫,指著畫里的人開口道
“這副畫不是我畫的,是我從砂隱村風影大人那里偷偷拷貝來的。”
“哦,有什么含義么?”
鬼鮫好奇地托起下巴
“是這樣的,這個人叫漩渦鳴人,是我最近在找的一個人。”
“找他干什么?”
“是這樣,他是風影大人朝思慕想的戀愛對象。作為齊藤家族有尊嚴的一員,我們從來對救過我們的人很敬重。所以既然風影大人救了我一命,我就一定要報答他。我要找到這個人然后送給風影BOY。”
。。。。。。。
話音才落,一陣寒風吹過。當身旁的男人的頭微微抬起的時候,鬼鮫確信自己渾身都因為一股意外的氣場而感覺到不太舒服,他動了動肩膀,然后假裝不動聲色地問
“。。。送給風影?怎么個送法?”
“自然就是讓他好好服侍風影大人。按風影大人的喜好來就可以了。”
。。。。。。
“按風影大人的喜好來?”
良子彎下腰拾起地上的東西,然后聊家常一樣回應
“恩。風影BOY很純情的,他只要在床上乖乖聽話,懂得怎么取悅就可以,這很簡單吧。”
。。。。。。
掃到突然閉上眼的鼬,鬼鮫忍不住去抓那因為突然加大的寒氣而雞皮疙瘩泛起的手臂,盡量平靜又好奇地問
“這么說來你好象不認識他嘛,那你打算怎么說服他?”
“說服?我愛羅的身份地位背景還有人不愿意么?”
女人驚奇地睜大眼
“啊,風之國的我愛羅,我好象也略有耳聞。”
“不錯。不管是外貌,地位,家世還是品格,BOY他都是百里挑一的好男人。怎么會有人不愿意呢?追求他的人可以從風之國排到火之國了呢,只是他自己老不擔心,所以惹得要別人給他操心。”
“是么。。。萬一你要找的這個人他還是不愿意呢?”
“那只好用點暴力抓走了。他要是反抗我只能用點強迫手段。”
鬼鮫感覺到背上也起了寒栗,他掃了一眼身旁不動聲色地微微聚起手指抓緊地圖的男人,然后問女人
“我聽說風之國的我愛羅現在似乎不是喜歡用暴力的人。你這么給他抓去前他同意了么?”
“可不,不過那一定是他害羞的。他想著這個人想得好幾晚上都睡不著。如果再不想點什么辦法,他肯定要一直失眠下去。一個年輕人每天起床都是兩眼黑眼圈,這實在太不象話了。而且你們年輕,哪里知道思念對一個人是多么殘酷的事情。如果只能思念不能見面,可是比被人殺了還難受的事情。痛苦在心里積郁太久就會生病然后甚至發生危險。我可不是危言聳聽。我看著他這樣總是不放心,加上他救了我,所以不管怎么說,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把這人帶給他。”
齊藤良子滔滔不絕地說著,而鬼鮫在這之間雖然看起來在聽,其實他早就一直都在注意周圍有沒有可以讓他比較快離開的路,至少他要確定在一個巨大的火球突然出來的時候他有足夠的時間跑到后方50米的樹那里。
“喂,鯊魚臉的大個子,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錯?”
鬼鮫聽見問自己,又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鼬,然后撓了撓頭
“啊。。。道理上是這樣的,可是你這么做是不是還是有點不太合情理?萬一人家有戀人呢?拆散別人不好的。”
“啊,戀人?那很簡單的,揍他一頓就好了,也可以給他點錢順便讓他好好考慮下自己幾斤幾兩夠不夠資格和風之國的風影大人比。”
沒有注意到鼬微微挑起的眉,女人得意地滔滔地說著,而鬼鮫心里卻忍不住發麻,同時他下意識往邊上移動一小步,然后不確定地看這那女人,
“打他一頓?給他錢?你確定你要這么做?”
“是啊,金錢加大棒,再強悍的人也要低頭,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女人說完看向鼬笑著問,而鼬正在看來很平靜地畫著地圖。聽見問話,他微微抬起頭與她對視。
猛然間,周圍似乎完全安靜了下來,而且安靜得詭異。
好象有寒風徐徐吹過。
很寒冷的空氣蔓延。
幾秒后,鼬的嘴角微微地一翹。
女人見狀拍了拍手里的書很開心地哈哈地笑了,而鬼鮫看見鼬這一詭異的笑,猛一寒戰的同時下意識地覺得自己應該把逃跑的距離再往更遠的100米外的那塊大石頭那邊挪挪。
他努力地咳嗽一聲,小心地問
“那,算我好奇,就算他的戀人同意了,他也不同意呢?”
“是么?那還真倔強。不過其實我這里方法很多的,如果他不服從的話。。。”
女人隨手掏出包里的各種瓶子,抬頭看向兩人,眼神灼然
“我做事情從來不失敗的。如果他再不同意,我就抓到他后每個都給他喂過去,一定能讓他服服帖帖地順從風影大人。生米煮成熟飯后就不用擔心了。最多鬧鬧脾氣,幾天就完了的事情。”
鬼鮫瞪著眼睛看著那五六個各色的藥瓶然后抬頭看著齊藤良子
“你準備很充足啊。”
“啊。。。必要時候必要手段。我也不希望到這個地步的。不過如果他死活不從就只能這樣了。至少他再要死要活我也必須讓風影BOY好好地爽一次你說是吧。”
。。。。。。
[爽一次。。。是啊,女人,我看你馬上要先爽了。]
鬼鮫抬起頭看向天空。在同情女人的同時心里默數著她還能站在他們面前的秒數。同時他握緊自己的武器,保證能夠在身邊依舊悶騷地面無表情的男人作出什么行動前至少逃他原計劃的100米外的石頭的后面去。
可是。。。。
“好了,地圖差不多了,給你。”
囧囧囧囧囧囧?!!
沒等鬼鮫打算看見鼬做什么比較激烈點的反應,鼬很干脆地把剛畫好的地圖遞了過去。
鬼鮫慢慢張大嘴,幾乎可以吞下一個蘋果。他原來以為再怎么樣這個愛耍酷的悶騷男人也會有點特別的反應。怎么說這個人,他再怎么說他不在乎,他也不是真的不在乎。
可是
他居然這么輕易把地圖交給她。
他居然這么干脆地一點別的反映都沒有
正當鬼鮫張大了嘴巴看著鼬如此干脆的行動的時候,鼬還不忘再微微一翹嘴角,體貼地加上一句
“希望你早日找到你妹妹他們,完成你的任務。”
“啊,謝謝謝謝。我走了。你真是個好人,以后有機會好好報答你。”
“客氣了。”
囧囧囧囧囧囧
=。=
看著女人興高采烈的背影,鬼鮫把鮫肌重重放在地上,然后皺起眉開口
“喂,你是認真的么?”
“怎么?”
“你剛才也聽見了,鼬,她要強迫九尾小子陪別的男人上床。”
鼬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并沒有回答。鬼鮫顯得不是那么的滿意,他轉身看著那個女人的背影,非常郁悶地開口
“可是再怎么說,你怎么一點反映都沒有?我原來以為。。。鼬,你不會真的這么干脆地給她地圖了?”
“。。。”
“有時候我真搞不懂你想什么。而且就算你不在乎九尾了,那也是我們的任務。你居然這么干脆地看著她離開?”
“。。。。。。”
“不要不說話啊,你看看,你看她都走遠了。看,越走越遠了,你怎么還。。。。。。”
說到這里,鬼鮫突然又張大口
“誒,為什么她走的是和我們相反的方向?那里不是聽說是個讓人進去就迷路到出不來的森林么?”
“。。。。。”
。。。。。。
他突然明白過來。同時心里茅塞頓開。
“原來你早有預謀了,你這小子!”
沒等繼續說完,一回頭,鬼鮫發現鼬早已經走了。
他頭冒青筋迅速狂追上去
“喂,喂,走那么快干什么,鼬,等等我!你這個男人,還真是臉上一套嘴上一套心里還一套的家伙,連我都給你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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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睡了一覺,不然我一定累趴下了。”
“你是睡的好,有的人現在還沒有睡意。”
“啊。。。”
“當時就知道會有不好的結果,沒想到這么嚴重。”
略顯散漫的嗓音響起,水月叼著根草坐在過道邊上看著天空,而重悟則倚靠在柱子上,開口道
“可是如果不這樣,香磷就死定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而且對他來說,也是為了佐助吧。”
“也許吧。嘖,佐助這小子也真行,身邊一干人為了他要死要活的,還真是男女通吃,不得不令人羨慕啊。那個漩渦鳴人身為佐助前戀人,聽說追了他整三年,一直追到了現在,就是要帶他回木葉。為了他,漩渦鳴人上刀山下火海什么都愿意,真的讓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水月不停地咬轉著草根,眼中映著藍天
“。。。”
重悟沉默了幾秒然后看向水月
“兜有沒有說漩渦鳴人什么時候能醒?我聽說他是九尾人柱力,要是他自己的查克拉被抽光了,不就可以動用九尾的查克拉了么?”
水月撇撇嘴,又折了根草在手指上繞來繞去
“兜說他是重度昏迷,完全喪失了意識。如果只是被抽了查克拉不會這么嚴重,按理說可以激發九尾的查克拉來救他。可是兜說他這次查克拉透支不等同于他自己的查克拉完全喪失,而是能支持他正常活動的查克拉被消耗光了,但是壓抑九尾的查克拉卻還沒有完全消耗掉。所以九尾的查克拉無法使用。更厲害的是,偏偏藥性就在這樣微妙的平衡下麻痹住了他的神經。所以他現在沒有辦法醒過來。”
“如果等他自己的查克拉恢復呢?或者我們給他輸入查克拉?”
“如果只是等他自己的查克拉恢復就太晚了,被麻痹住的肌肉和細胞無法按以往的速度制造查克拉,等他的查克拉自己恢復,他的神經早就被麻痹壞死了。輸入查克拉這一點倒有想過,但是兜說輸入查克拉的過程會刺激細胞導致藥性的加劇,現在必須要想辦法讓他能緩解藥性然后才能想辦法替他輸入查克拉。”
“那就對了,找到緩解藥性的方法不就可以了?”
“問題是兜說之前的藥漩渦鳴人的身體已經產生了抗藥性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他都喂不下去藥。”
“。。。。。。”
午后的陽光很耀眼,長長的風吹過兩人的劉海,重悟抓抓頭
“喂,水月,我想問你。你說,我們這么下去,是在幫他么?佐助這么下去不會后悔么?”
“不知道呢。佐助說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現在是老大。他要是要后悔也是他的事情,我只負責收我的刀。”
“不要這么說,我們都是同伴,應該互相協作和關心。”
“他的心里只有復仇而已哪里想那么多。我可只說事實。”
“可是我既然繼承君麻呂遺志,希望至少我們做的不是錯的。至少不應該把佐助推向更孤獨的境地。”
“對和錯對他現在來說并沒有什么區別了。孤獨什么更是廢話。開弓沒有回頭箭,就算是錯的,他也必須堅持到底。重悟你都是一相情愿而已。”
“是么?那么既然他能拋棄一切,水月,你說他為什么不殺人?”
“不是因為他說他要殺的只有一個人么,就是他的大哥宇智波鼬。”
“那不能構成唯一條件,理由并不充分。我其實很早考慮過這個問題?現在想起來,我覺得,其實佐助只是想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留一條后路?”
“是的。”
重悟看向水月道
“佐助他其實一定很想回去。所以他要給自己留一條退路。水月,我覺得佐助不是那么一個不講道理情義的人。”
沉默半晌,水月站起身扶著墻柱子看向重悟
“也許事情正如你推斷的一樣。可是,重悟,你太天真了,不管怎么樣,只要能報仇,佐助什么都會做。所以雖然他現在這樣,可是假如犧牲掉漩渦鳴人能達到他的目的,他恐怕也會去做的。他就是這樣的男人,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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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依舊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又是日落。
陽光的余暉照在臉上,有點辣辣地疼。
[重光,我們打個賭,如果你贏了,我這輩子都不纏著你了!]
“死老頭,以前你追我我不喜歡你,現在我找你又找不到你。你和我打個賭要是輸了就輸了,干嗎還要躲起來,有什么好怕的?那么嫌我我不煩你就是。要是嫌我丑了我不是變成和以前一樣的樣子了么。到底你這個固執的笨蛋要躲我到什么時候去?現在給我整出這么多麻煩來。。。”
太陽低沉了下去,血一樣地紅。
撥開眼前的樹枝,眼前依舊是無邊的樹林。
她感覺到頭轟轟地痛,心里有一種郁悶到快哭出來的感覺。
看了半天滿眼都還是綠色,再仔細一看,她終于發現有什么在一堆綠色里凸顯出來。
那是一面墻。
她大口喘著氣,然后走上前去,仔細觀察,隨后大吃一驚
“藥師墻?”
摸了一把班駁的墻,上面有很多行字,很多都模糊了,但是有不少還是可以看見的。
所謂的藥師墻,顧名思義,就是一面墻。但是這面墻不是普通的墻,墻上全部是經過這里的醫療忍者關于自己最新遇見的棘手的病例的討論。也就是說相當于一個藥師間互相交流的地點。雖然都是醫療忍者,可是大家水平不一,專攻也不一樣。當遇見自己無法解決的病例的時候就會有人寫在這里。這時候,如果有經過的人知道解救方法就會寫上去。因為這是關乎病人生命的事情,所以周圍的人看見墻上的標志就不會在這里隨便搗亂。而一般的人就當作是藥師的寄托,經過也會拜拜,看看順便學習點醫療知識。
一般的忍者村邊緣附近都會有這么幾個,存在感就和土地廟是差不多的。
這里顯然人煙比較稀少,所以墻面上涂抹痕跡沒有這么嚴重。
“恩。。。死老頭當年的提議被推廣了么。。。我來看看,都有什么。額。。。這個。。。”
[夜行醫者:我的病患半夜總是喜歡用頭撞墻,醒來后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過什么,我懷疑是腦神經出了問題可是不知道怎么下手。]
[吃螃蟹的人:一看很明顯就是大腦里長了瘤子了吧。]
[走在河邊:呵呵,私房錢給老婆拿走想不開了吧?]
[眼鏡大哥:你看看附近有能控制精神的忍者沒先,最后先調查下他有沒有惹到誰。]
[夜行醫者:感謝第三位回答的人。鄙視上面兩個沒大腦的。]
“。。。。。。”
再往下看
[白衣天使:我的病患告訴我他夜里總失眠。有時候容易突然驚慌,恐懼,坐立不安。我每次看見他,他都顯得精神緊張,心慌,心悸,呼吸困難。。。我才剛當醫療忍者不久不知道怎么辦。]
[親熱天堂:呵呵,叫他不要看太多黃*書,多修身養性,平時注意道德教育就可以了。]
[路過的甲:是不是吃壞東西了?我也是剛當上醫療忍者,不好意思哈。]
[一只眼:呵,買棺材吧。]
[眼睛大哥:。。。他愛上你了。。。]
[白衣天使:謝謝第四位回答的人。第三個,你才去買棺材!咒孝弘死的家伙給我滾!]
“。。。。。。”
繼續看
[圣德太子:我們談談醫療以外的東西吧。我被上司氣壞了,想報復他,最近正當選票選舉階段,怎么做能讓他落選?破壞性越大越好,動靜越小越好,因為是我一個人去。]
[小野妹子:用點□□讓他滿臉長瘡吧。破壞選舉形象。]
[飛鳥文化:直接給他吃□□死了好了。死了還選舉什么啊。我最近新研究出了一種,你要的話我們弄個暗號我送過去。]
[吃螃蟹的人:我又來了,用手術刀,從外面切斷他的手腳然后丟到女澡堂里去。保證他第二天上報。]
[夜行醫者:作為醫生怎么想害人,你們都是教唆犯,一群壞人。圣德你該和他坐下促膝長談。]
[櫻花爛漫:找群人揍他就好了那么麻煩。]
[眼鏡大哥:
半夜的時候拿根繩子去他的辦公室門口上吊吧。]
[圣德太子:眼鏡兄,你總是能夠一語中的。我突然改變主意了。。。]
[櫻花浪漫:。。。。。。]
[小野妹子:很佩服。。。。。。]
[吃螃蟹的人:。。。。。]
[飛鳥文化:人才。。。。。。]
[夜行醫者:。。。]
。。。。。。
很顯然。。。這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并不太像什么醫療交流的地點,似乎更像互相不認識的人用來聊天的地方了。
看起來這個想法還是沒有辦法完全用來普及呢
恩。
“不過,這個叫‘眼鏡大哥’的還真有兩把刷子。醫術高判斷準確而且還腦子靈活,很有意思啊。”
她頗感興趣地點點頭
“恩,有機會要和他切磋一下就好。。??,這個是什么?”
她突然發現了什么,然后低下頭仔細看,同時念出聲
“‘你們有沒有誰知道怎么能解天青的毒?’”
齊藤良子皺起眉頭認真看下去
[眼鏡大哥:有沒有人還知道怎么解大量服用了天青后產生的毒?]
[夜行醫者:眼鏡大哥出現了,膜拜!天青?我也只是聽我外公說過。早就沒有這藥了吧?用一般的解毒劑恐怕不可以。你參考一下前輩們的書籍吧。]
[路過的甲:哪個倒霉鬼?死定了。]
[吃螃蟹的人:眼鏡,你都不會還能問誰。我父親說,那藥喝多了就和得了絕癥沒有區別。所以答案是無解。]
[一只眼:想幫你,但是無解。]
[櫻花爛漫:很可惜,無解。]
[小野妹子:恩。。。抱歉,無解。我幫不了你。]
[飛鳥文化:我很想幫你,可惜的確沒有辦法。]
[親熱天堂:呵呵,眼鏡大哥一呼百應呢,大家都來了。具體說來,它當年就是因為沒有辦法研制出解藥才會被禁的。]
[圣德太子:無解。同情眼鏡。]
繼續往下看,所有經過留言,結果一串全是無解。
哦,天青?
她托起下巴歪著腦袋
“現在還有人中這個毒么。。。”
她抬起頭,突然想起什么事情。
“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啊。。。話說起來,這也是死老頭當年和我打的賭,不知道他解出來了沒有。不過以他的智商,恐怕是不行了吧那個笨蛋。。”
她思忖半天,然后拿起手里的筆,緩緩寫道
[說真的,要是喝了那東西還真的麻煩,因為這是連白癡制造者自己都不知道解藥的東西。不過雖然我也不知道解藥,但是因為那是我祖父制造的。。。。。。]
她一邊皺著眉頭一邊認真地寫著。
寫完長長的幾段話,她吁了口氣,然后擦了擦汗
“恩,雖然我沒有辦法解毒,不過這樣也不會死太快,我真是樂于助人啊。。。不過。。。”
她看了看天邊漸漸沉落的夕陽,扶著墻慢慢滑倒,淚水洶涌
“看到這個墻說明我離那什么破音忍村子老遠了。拿著地圖走我都能迷路,現在怎么辦??早知道那時候跟那兩人一起走了。現在,誰來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