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救了我。”貨車司機感激的看著三人。
“是他。”胡月兒用手一指和尚,那種丹藥她可沒本事拿出來。
“謝謝你。”貨車司機著就跪了下來。他是家里的梁柱,主要的經濟來源。若是他出了意外,那么這個家庭也就要遭受滅之災。
“不……不用客氣。趕緊有走吧,以后開車心。”和尚笑道。
司機檢查了一下車輛,汽車的頭部雖然被撞的有變形,但好在并無大礙,仍然可以發動。回頭看了看和尚問道:“師傅,這是要去哪?”
和尚看了看,司機王。王才不情愿地道:“我們去三利煤礦。”
聽到三利煤礦,貨車司機的臉色變了變。他常年在這里跑運輸,行山大幾十個煤礦,他都多少了解一。這三利煤礦是私人煤礦,規模也算不,但名聲卻不太好。像什么事故多發,克扣工人工資的事,時有發生。
“師傅,是要去哪里打工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別的煤礦,這里我也算是了解。”司機的言外之意,是想告訴和尚哪里去不得。
而和尚竟像沒聽出來似的,笑道:“哪里我非去不可,因為我要找人。放心,沒你的事了,你去你忙去吧。”
難道他沒聽明白自己的意思,見和尚仍執意要去,他還想在提醒他幾句,沒想到和尚已經上了車。看著緩緩離去的車子,司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祝他好運了。
翻過了山頭,就看見一個接一個的煤坑,大大有十幾個之多,這是一個露天煤礦。風一刮,頓時就黑塵滿天。
下山后,又走了三十多里路,車子便拐進了一條道。又過了幾分鐘后,就來到了一處辦公大樓前。在樓的部,立著四個大字,三利煤礦。
和尚剛下車,就看見那對母女迎面走了過來。那母親既詫異又驚喜,接待他的人告訴她有個兄弟要過來。當時,她還挺奇怪。她還有他丈夫,都并沒有什么兄弟,這突然間哪冒出來的兄弟?
難道,這幫助過自己的和尚,就是他們所的自己的兄弟。她不清楚和尚為什么要冒充她的兄弟,不過能再見到和尚還是很高興的。
“嫂……嫂子好。”和尚見到那婦女就親切的叫道。
那婦女愣在哪里,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我哥是朱二牛,我叫朱三牛,時候家里窮,便將我送到了一所廟里當和尚。后來,這廟里香火不及,就敗落了下來。從此,我就到處流浪。”著,還硬是擠出了幾滴眼淚。
然后,接著又道:“前兩天,我回到家中才知道,他出外打工已經好幾年沒回去了。嫂子擔心他,不久前也出來了。然后,我就一路打聽,總算找到你們了。”和尚將自己的身世來歷了一遍。
旁邊的胡月兒,冷笑的看著和尚,心里很是佩服。都出家人不打誑語,可眼前這個和尚起謊話來,臉不紅,面不赤。若不是知道他的底細,胡月兒差就信以為真了。
“怪不得,前兩天見到嫂子,就覺得格外親切。原來,是一家人啊。”和尚看著那婦女笑道。
難道真是丈夫的兄弟,以前怎么沒聽他過呢?可是,看和尚的像貌一都不像,丈夫是四方臉,這和尚是長臉。但如果他不是的話,他怎么知道丈夫的姓名的?再,自己家這個境況,就算他冒充也沒什么好處。
“你真是二弟,怎么也沒聽二牛過?”那婦女仍有一絲疑惑。
“當……當時,我們都還,還不記事呢。我的身世,還是方丈在臨終前告訴我的。”和尚接著出了自己父母的姓名,方打消了那婦女最后一絲疑惑。
“那兄弟,你怎么也不回家?在外面流浪吃了不少苦吧。”婦女看著他那一身打扮,忍不住關心起來。
“沒事,我在外面已經習慣。”和尚笑道,然后看著那可愛的姑娘,道:“來,叫……叫叔。”
姑娘一雙大眼睛看了看和尚,叫道“叔叔。”
然后,望了一眼胡月兒,笑道:“這位姐姐真漂亮。”
“真會話,告訴姐姐你叫什么?”胡月兒刮了下女孩的鼻子,對她好感倍增。
“我叫盼盼,娘她盼望爹爹能早回家。所以給我取名盼盼。我也盼望爹爹早回家,我長這么大,都還沒有見過他呢。”女孩一臉認真的道,眼神純凈透亮。
胡月兒看著盼盼天真無邪的笑容,默然不語,輕輕的抱了抱她,心中一陣嘆息。這次來,她雖然是找機會對付和尚的,但她早就察覺這事情有些蹊蹺。這女孩的心愿,怕是很難實現了。
“盼盼,你剛才喊她什么?”和尚看了看胡月兒。
“姐姐啊。”盼盼答道。
“不……不能叫姐姐,叫嬸子。”和尚道。
“滾。”胡月兒雙眼圓睜,怒道。然后,扭過頭笑道:“別聽他的,叫姐姐。”
“姐姐”盼盼頭,又清脆的叫了聲。胡月兒瞪了和尚一眼,便拉著盼盼一邊玩去了。
和尚搖了搖頭,便扯開嗓子喊道:“哥,哥你在哪?”
在寬敞安靜的辦公樓前,和尚的叫聲是格外的響亮,清晰,引得周圍的人都向這邊看來。
“別喊了,跟我走。”司機被他的叫聲下了一跳,拉起他就向大樓里走去。
“嫂……嫂子,我哥在哪?還好嗎?”和尚邊走便問道。
“我也沒見到他呢,他們要等你來了,帶我們一起見你哥。”那婦女有失望的道。
在司機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三樓的一間房間門口,司機心翼翼的敲了敲門。等了一會,沒有動靜。司機又心的敲了敲,還是沒有動靜。
他剛要上前要敲門時,旁邊的和尚急了,道:“聲……聲音太了,你沒吃飯啊。”完,上前砰砰用力拍了幾下門。也不知道他用多大的力氣,那扇厚重的防盜門在他的拍打下顫抖不已。
“你干嗎?你瘋了啊”和尚突然的舉動,將司機嚇了個半死,忙上前將和尚拉了下來。現在,他暗暗祈禱老板千萬別在里面,要不他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誰啊。”里面一個聲音有憤怒的道。
“光哥,我是王,二哥讓我把人帶來了。”司機忙笑答到,完狠狠的瞪著和尚。
“怎……怎么了,我是替你敲門,你該謝謝我。”見他瞪著自己,和尚有不滿的道。
在外面等了一會,仍不見有人開門,和尚又要上前,卻被司機攔住了。
“干……干嗎,怎么還不開門。”和尚有些不耐煩的叫道。
“哥,親哥,你別敲了,耐心的等會好嗎”司機的眼淚都快下來了,要不是他反應快,讓和尚再敲一通,將老板徹底激怒后,那后果就嚴重了。還是早交差離這和尚遠吧,要不早晚被他害死。
“為……為你好。”和尚笑道。
又過了一會,門才被打開了。不過,出來的卻是個女人,年紀二十五六上下。臉蛋清秀漂亮,身著灰色的職業裝,套裙下筆直修長的雙腿穿著一雙黑色絲襪,很是性感誘人。只見她臉帶紅暈,身上的衣服稍顯凌亂,看了一下眾人,便匆匆離開了。
“進來吧。”這時,房間里再次響起那男人的聲音。
這是間寬敞,裝飾奢華的辦公室。一個男人靠坐在老板椅上,半咪著眼。
“老板,人都來了。”司機輕聲的道。
“嗯,帶他們去二樓。我已經吩咐下去了,有人會帶他們去見朱二牛的。”男人答應一聲,仍然是半咪著眼,看都沒看眾人一眼。
和尚暗暗打量著他,光禿禿的腦袋,一臉的橫肉,身材有肥胖,和紀白荷描述的相差無幾。
“光……光哥,是不是因為你頭上沒毛,所以都叫你光哥啊。”和尚突然開口道。
司機聽到這句話,真想轉身就跑。聽聞,凡是得罪過老板的人,后來都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他可不想被和尚連累,也無緣無故的消失。
果然,剛才還瞇著眼的光哥,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上陰沉似水,目光陰狠的看著和尚。
和尚也絲毫不懼,斜眼瞧著他,還不時地抖著一只腳。腳丫子在光亮的地板上,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
司機王就不同了,看到老板暴怒而起,額頭的冷汗都下來了。
“光哥,您別生氣,他這里有問題。”司機著指了指腦袋,他倒并非發善心為和尚開脫,而是他怕受到牽連。
“嗯”光哥冷冷哼了一聲,道:“下去吧。”
著,掃了一眼和尚幾人,等看到胡月兒的時候,頓時覺得眼前一亮,這妞,太漂亮了。
那一瞬間,他的魂魄都仿佛被勾了去,呆呆地看了足足有一分多鐘。
這位老板有個嗜好,那就是好色,見到漂亮的女人就要想盡辦法弄到手。看到老板那出神的模樣,司機哪里還敢將他們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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