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游神!!你怎么知道的!你是誰?!”聽見他說出那三個字,仿佛有一種神奇的感覺,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令我心悸,立刻警覺起來。
男子那黑紅面具背后似乎露出了戲虐的眼神,玩味的打量著我,“跟著我走,很快你就會知道的,你和這個小姑娘,我們要了!”
“你是什么意思?!”我看著這個被叫做閩州的男人,心中猜不透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組織,即便是國家官方性組織,一個體系,但是這其中依然有著隔閡。
就像是警察局和體育局,這能一樣嗎?
隨后我們四個人被他帶走,身邊三個荷槍實彈的特種兵持槍保護,在那夜幕的掩飾之下,我們坐上了一輛黑色的裝甲車,暢通無阻的開出了滿是警車、士兵的游樂園,車廂后只有什么五人,和駕駛室用了一塊厚厚的鋼板隔離了起來,就像是運鈔車那樣,不經有點封閉。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有這么多軍區的人在這里?警察局的也在?!”比起我們更加了解一個士兵和民警之間區別的陳靖凜驚愕的說道。
閩州看了她一眼,那雙如同暗藍寶石一般的雙眸在黑暗的車廂中緩緩閃耀,“這個游樂園如今你們看見的都是假象,它早已經殘破,成為了一座墳地,人們還沒有看透世界的本質,徘徊在冥界的邊緣。”
說著,他戴著黑色皮手套的右手一揮,一點藍光在他的指尖閃耀,從那手套中透射出來,在空氣中嗡的一聲爆開,如同漣漪一般擴散。
再一次看向窗外的風景……所有人都被震驚了!
那游樂園在強光燈下一片蕭索昏黃的場景,本來就破舊,卻涂著鮮艷顏色的過山車如同被怪物啃食過一口一般,殘缺不全,鐵銹紛飛,那本來滑稽的小丑顏料脫色嚴重,那雙大大的眼睛睜著,早已經被太陽曬的龜紋密布,直勾勾的盯著眼前,讓人感覺恐怖驚悚,不寒而栗。
巨大的摩天輪上的一個個吊房歪歪扭扭的懸掛在半空中,其中密密麻麻的一根根鋼管脫落,直接墜落,看起來根本完全無法啟動。
“這!這是魔法嗎?!”林高張大了嘴巴,滿臉震驚,一時半會還無法接受。
閩州帶著輕蔑的語氣說道:“魔法?那種垃圾東西你倒是記的很清楚!這是老祖宗的東西!叫做仙術!”
“我靠!仙術!這么霸氣!怎么做到的!我也可以嗎?”
“不行。”閩州說道。
我一聽見仙術兩個字,表情動容起來,難道世界上真有仙術?難道這不是法術?咒術?就像是韓雪言這樣子。
但是又聽閩州繼續說,“仙術不是誰都可以發動的,只要你們知道只有很厲害的人才可以使用就知道了,而接下來的事情,是說給你們兩個聽的,至于你們兩個……”
說到這里,閩州遲疑了一會,打量著陳靖凜和林高,似乎不知道應該怎么處理他們兩個而感到煩惱。
終于,他忽然動了一下,繼續道:“至于你們兩個只能作為我們的外編人員,只要好好的接受升職就可以了。”
“等等!”陳靖凜忽然一口叫停,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奇怪的男人,“為什么是我們?還有你到底在說什么?什么外編人員?什么升職,還有這個游樂園怎么回事?是你打電話叫我們來處理這個任務的!”
她一手捶在車中的鐵壁上,發出巨大的響聲,一雙英氣的雙眸有些憤怒的看著他。
“我們差點死在那里!而你們完全沒有打算進去救我們!”她忽然說道。
我一聽,看向陳靖凜給了她一個贊許的眼神,按照之前那些士兵的布陣以及我們所見到的,都可以推斷出這些家伙根本沒有要進去把我們救出來的行動。
“哦?我們沒有打算進去援救你們,請問陳警官是如何看出來的?”閩州雙腿疊加,翹著二郎腿,身子向后仰,以一個更舒服的姿勢靠在椅子上,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和嚴肅,藍色的眸子仿佛冰冷的北極海。
因為這是一個很敏感的問題!在這個坐著五個人還不算狹小的空間里,我們四個人,都在乎!
陳靖凜被那眼神盯的有些不舒服,因為她從未見過那樣冷的眼神,但是依舊咬咬牙大聲說道:“士兵的姿勢都是采取射擊姿勢,沒有人靠在入口處的門板,你們只是包圍了這里,而不是來營救我們的!”
是的,這些人,不是來營救我們的,而是來包圍這里的,沒有士兵靠在門板上,而是采取圈內包圍的模式,說明他們并不打算破門而入,射擊姿勢表示如果出來的不是人,我們只要稍有異動,就會被無情射殺。
但是閩州輕描淡寫道:“哦,是嗎,只是看射擊姿勢和我們的包圍圈嗎?如果我說我們是來順便營救你們的呢?”
“這一切應該在你們的掌控中吧。”忽然一言不發的韓雪言突然說道,她一張小臉緊繃著,此刻也是橫眉冷看著閩州。
頓時閩州的語氣一變,“你有什么想說的?作為韓老爺子的孫女,你更有資格說話。”頓時陳靖凜臉色變得很差,這句話是再對陳靖凜說你沒有資格說話,剛剛都是讓你嗶嗶的。
“因為我出來的時候你們就已經到了,外面的人都已經被你們控制了,但是你沒有進去找我們,只是調集人手盡量把這里圍的水泄不通,直到尹看他們自己出來!”
這句話一出,閩州先是愣了愣,然后細不可微的點了點頭。
“是的,一切都在我們的安排中,任務是我派給你們的,所以在你們進去后我們很快就來了,至于有沒有要進去救你們,我只能說能從鬼屋里面出來的人,才是我們想要的人,出不來的,就以那個靈異事件處理小組成員的身份死去吧。”
“哦,或許說錯了一句……應該是以暴力事件處理小組成員的身份,光榮為國獻身。”
閩州說的那么輕描淡寫,是那么的輕蔑,我們四個人僅僅的盯著他的雙眼,想要從里面看見一絲情緒的波動,或者慌亂什么的情緒,但是失敗了!
他就仿佛在闡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次聊天中說了一句:蚊子被拍死了。這樣的話。
不!應該是更加戲虐點!無所謂點!
說的應該是:這臺花了七千買的智能手機終于被我在一天內玩壞了!
然后又說了句:在買一臺吧,太不耐用了。
這種話!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那種把人命當做了玩偶,弄壞后還有一種得意洋洋的自豪的那種感覺。
一下子,車廂內的氣氛陡然的沉默了起來,仿佛每一個人都沉默是金,空氣仿佛變得稀稠,像是透明的芝麻糊一樣,令人感覺缺氧。
林高眼里閃動獸性的危險光芒,身上的氣息也有些變得暴戾,臉上的肉都在微微抖動,手緊緊的捏在口袋中,拿著一塊牌子!
魔牌!林高忍不住想要去暴打這個人了。
我連忙用眼神制止,同時,車子駛向無人的黑暗公路,開進一條無盡黑暗的隧道中。
“要到了嗎?”我首先打破沉默,問道。
“很快,就在隧道的盡頭,黑暗的盡頭,只要我輕輕的叩門……地獄為我敞開。”
話語剛落,車便神奇一般的停了下來,那車廂后門忽然自動打開,那就像是一片純粹的黑暗,車子像是停留在黑暗中,看不到腳下的公路。
閩州首先下了車,手中忽然出現一枚青銅方牌,上面似乎刻著一個字,但是卻看不懂,那個牌子出現后,整個空間忽然亮了起來,視野也開闊了起來。
我們仿佛進入了某個巨大的戰艦內部,地板墻壁都是以冰冷的金屬鑄成,上面管道橫行,有的甚至冒著白色的蒸汽,天花板上的燈光忽明忽閃,一個個綠的指示燈在縱橫交錯的管子下微微發亮。
那金屬通道一直向前延伸著,不知通往哪里。
而車前的三個士兵立刻下車,將我們包圍在其中,閩州看了一眼這里,“把他和女孩帶給支教授,另外兩個帶到外編,教教他們規矩。”
“是!”三個士兵嚴肅回應,整齊的聲音回蕩在這條金屬道路中。
我們相視一看,互相告訴對方不要擔心,就這樣被分開了。
在空無一人的金屬通道中,面戴著寫有閩州二字的黑色面具的閩州看著眼前遠去的聲音,用細不可微的聲音自言自語道:“歡迎你來到真正的靈異事件處理機構,我的第三位迷失的羔羊!”
“……我的神邸!”
就這么多了,最近有點累,狀態有點不行,但是會很快找回來的。
而且我星期天還要去計算機考證...雖然知道自己過不了,但是不想去啊啊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