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您臉色這么疲憊,擔(dān)憂的事情有兩件。”
“哪兩件?”
“一件是您的女兒,一件是您的夫人。”我伸出手豎起食指和中指,做出一個二的手勢,信誓旦旦的說道。
男子一聽,好像來了興趣一樣,正襟危坐,笑著看著我,“哦,我擔(dān)憂我女兒的事情是有的,但是我的夫人怎么說?你怎么看出來的。”
陳靖凜也有些好奇的看著我,顯然是想要知道我怎么知道的。
“不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就憑你門口那張符篆,我知道你也相信世界上有這種東西,所以我們的目的很明顯了。”
男子直接說道:“那你想要什么,錢還是其他的?”
“要的東西有兩個,一個故事,還有一個參觀你家的機(jī)會。”
“參觀我家可以,但是故事沒有。”
“你總會說的。”我笑了笑,表示不介意,而進(jìn)去參觀的只有我一個人,讓韓雪言他們在外面等著。
至于為什么要參觀這個地方,并不是出于其他原因,而是出于調(diào)查的目的,在別人眼里這一塊被叫做家的地方模棱兩可的沒有什么好值得調(diào)查。
但是從這個家里面的很多東西都可以看出很多事情,比如說床單、玩具、柜子等東西都可以看的出很多的東西。
木桌上的刻痕,在大理石小臺階上還沒有來得及掃掉的橡皮擦寫,地板墻角縫隙的墻壁筆芯,浴室中沐浴露的品牌,床鋪床單的褶皺等等。
同時像是他這樣的人會注重于看風(fēng)水,門前貼符可不是什么好兆頭,而這每一個房間門口都用朱砂畫著什么,然后貼上一張黃色符篆擋住部分,果然是十分的奇怪。
而浴室中,我無意瞥見了放在臺上的洗發(fā)水和沐浴露,不知名品牌,而空氣中飄蕩著微弱的香味,似乎又在哪里聞過。
我們走的時候男子一路把我們送回門口,一言不發(fā)的站在門口,就如同一座石像,那眼中帶著冷淡的意味,保姆有些不安的在旁邊站著。
至少可以確定了一點,就是小雨的爸爸在害怕著什么,而這室內(nèi)中,就只有他和保姆兩個人,而他的妻子,又在哪里?
站在電梯內(nèi)我想韓雪言問道:“你之前說的兩個看著這個門口的人在哪里?”
韓雪言愣了一下,“就安排在附近,但是如果他們看見我們,會圍攏過來的。”
“那我們?nèi)フ宜麄兊摹!蔽也豢芍靡傻恼f道,因為在我們身邊的任何事情,或許都是一個意外,一個突破點。
我們準(zhǔn)備分散成兩組來尋找,這個小區(qū)不大,但是卻是高樓林立,寸土寸金的,水池草地公園卻樣樣都有。
而要找的地方有兩個,一個是地面,一個是地下,至于樓里面,還不在我的考慮范圍內(nèi)。
我和韓雪言兩人走向地下車庫,那地下車庫的路口就猶如一張黑暗的巨口,散發(fā)著廢氣和冰冷的氣息。
韓雪言抖了抖身子,“這里是開了冷氣嗎?這么冷。”
我摸了摸她柔順烏黑的頭發(fā)說道:“叫你多穿一件外套不聽,晚上天氣會更涼一點的。”
“現(xiàn)在你還有心情說這個,而且剛才看見那么惡心的東西,感覺今天吃不下飯了。”韓雪言抱怨著,一雙小手伸出來拉住我摸著她頭的手皺著眉頭道:“別老摸人家頭。”
我哈哈大笑道:“是不是怕長不高啊?!”
韓雪言瞪了我一眼,目測我的身高還有上升空間,便捂臉為自己的身高感覺淚流滿面起來……
我脫下身上那一尖襯衫給她穿上,尺碼有點大,穿在她身上感覺款款深深的,頓時她整個人都變得嬌小起來,一張如瓷娃娃般精致的小臉令人怎么看都看不夠,就如同一只兔子。
而且兔子叫的聲音是:噗噗個噗。
地下車庫的一些地方也有監(jiān)控攝像頭,但是并不能覆蓋整個地下停車場,于是有一些地方就成為了死角,比如說我們現(xiàn)在站的這個位置。
兩具下身撕裂的男性干尸散發(fā)腐臭的坐在墻角,在地面上還殘留著一點白色的液體,和一點水漬,韓雪言嚇的驚叫一聲就捂住了眼睛,我將她抱在懷里,她將頭埋在我的胸膛,雙手緊緊的抓著。
因為面前的這兩具男性干尸,死的真的很慘,從下體開始撕裂,一直撕裂開口道肚臍的位置,露出里面那已經(jīng)干渴的內(nèi)咱和骨盆,下體的那個部位完全被拔出,留下一團(tuán)爛肉,上面爬著一些大大小小的蟑螂和老鼠,腐臭的味道充斥著我們的腦海。
我想,應(yīng)該就是這兩個家伙了,得到訊息的陳靖凜和林高迅速的趕來,把車開到這里,從車后拿出兩個黑色的裹尸袋,將兩具干尸裝進(jìn)里面,迅速的離開此處了。
天色微暗,夕陽不在我們的眼前落下,天空看起來黑壓壓的,馬路上掛著狂風(fēng),幾滴雨水濺灑下來,滴在車窗上,隨后那水泥色的馬路瞬間濕潤著,濕潤成了近乎黑色的顏色。
今天的收獲不容樂觀,車輛開進(jìn)閩大中,兩個小伙子站在門口看見我們的車開來,林高隔著玻璃豎起大拇指指了指車廂后,一個人打開雨傘,一個人打開后車廂將里面的兩個黑色裹尸袋扛在肩上抱進(jìn)了我們之前呆的那個林高上解刨課的教室中。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雨下的很大,豆大的雨點撞擊在水泥地上碎成無數(shù)滴水花,密密麻麻形成了一片迷蒙水霧,操場上沒有人了,青蔥的綠草也被水霧所遮擋住,天空黑白混雜,如同一個老者渾濁的雙眼。
我看著這些人有條不紊的做著事情對林高拍了拍肩膀“很行啊,少說話多做事,和一個特工似的。”
林高苦笑著:“或許都是麻木了,而且這種事情肯定要做的和特工一樣啊,細(xì)手細(xì)腳的是一定。”
“還差不多了,但是又死了兩個人,不知道有誰可以選擇不退出。”陳靖凜揉了揉自己那微微濕潤的長發(fā),散在背后,身上的藍(lán)色襯衫微微濕潤,清麗的臉上有著幾滴水珠,更加像是清麗脫俗的出水芙蓉,像是一只出水而白天鵝。
隨意的扯過車后箱里放著的行李包就和我們下樓去了。
她從行李包中拿出兩件襯衫,一件自己穿著,一件給韓雪言,叮囑道:“男生的襯衫不耐穿,太薄了。”
韓雪言點了點頭脫下我的襯衫穿了上去,然后丟給了我。
那兩個男生很自覺的走出去看門,而教室內(nèi)余留我們四個人。
將兩個裹尸袋放在解刨臺上,林高套上手套,打開裹尸袋,里面那濃烈的尸臭冒了出來。
還有那四時的慘狀,他手中拿著柳葉刀,直接朝著那干枯的大腿的一個方向切了下去,然后切出一塊肉來。
他摸了一會說道:“恐怕是在做愛的時候被人殺死了,而且還是高潮的時候。”
陳靖凜踹了他一腳:“你要不要說的這么直接,小女孩還在這里呢。”
韓雪言臉紅了紅,一直藏在我的身后,抓著我的手臂在身前,雖然她的胸口有些平,但是卻還是因為衣服穿的少的原因沒有少碰到胸口。
也經(jīng)常抓著我的手表示親昵。
林高尷尬的撓了撓頭,“反正都是自己人來著。”
“但是這兩個家伙是被誰給吸干的,看樣子他們的下體都被完全剝除或者捏成肉泥,不過地上沒有一點血跡,皮膚雖然呈現(xiàn)褐色,但是并沒有血跡的痕跡。”
林高試著猜測道:“這兩個家伙會不會是遇到了什么鬼?然后在交合的時候被吸干了?”
“不排除有這樣的鬼,而且七宗罪里不是還有一罪叫做淫欲嗎?”陳靖凜說道。
我想了想,道:“以前只在故事里聽說過鬼能吸人精氣,把人吸成人干,沒有想到還真有鬼可以這樣做到。”
陳靖凜說道:“那就是說尹看你聽說過這樣的事情咯,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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