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今天是我哥的生日,哪能要你給錢。”
南圓說著對張佳點了點頭,張佳也笑著上來勸說唐菀,“唐小姐,按照道理來說云霄閣所有的消費都是算在老板的頭上的,今天日子更特殊,還是南少的生日,我們要是收了您的錢,可沒辦法跟老板還有南少交代。”
唐菀想說有什么不好交代的,本來就是沈執野一開始就讓她給錢的。
不過有程心杳在,唐菀沒把這句話說出口。
她其實是個敞亮的人,南圓跟張佳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她要是還堅持著要結賬就真的是矯情了。
“那好吧,哎,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本來起頭是我想請客的。”
南圓佯裝生氣雙手抱胸,“你還跟我分你我,生氣了。”
唐菀趕緊哄,“不氣不氣,不分不分,行了吧。”
南圓這才露出笑臉,注意到程心杳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不由得挑眉,“還不走?怎么,要我請人送你。”
其實南圓是認識程心杳的,還知道當初她跟陳讓傳出來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緋聞。
南圓看她怎么都不順眼,自然是哪里都不會讓她占去便宜的。
程心杳知道自己在南圓這里是找不回來場子了,便也不嘗試了,只是多問了一句,“今天是南少的生日,阿野也在嗎?”
南團是什么樣的人物,他的生日,北城夜城多少富家公子小姐們想給他過,他們都排不上隊的聚餐,唐菀憑什么有資格去。
越想,程心杳心頭的魔就越在狂妄作祟。
她現在也不想在這么多人面前找回什么臉面了,她就想要見到沈執野,看他一眼,她就會心安,至少內心會被填滿。
南圓聞言嗤笑,“程小姐這話問得好搞笑,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沈哥哥是你老公嗎?自己老公的去向還要靠跟別人打聽,你丟不丟臉。”
說著她轉身伸手挽起唐菀的胳膊,“姐姐,我們上去。”
“好。”
唐菀點頭,轉身的時候又被程心杳叫住了。
程心杳直接沉著臉發難,“小菀,你都不知道避嫌嗎?”
避嫌,聽到這個詞,唐菀笑出了聲。
腳步也停下了,扭頭看程心杳,“可以解釋一下避嫌是什么意思嗎?”
此刻,四周依舊有不少的看熱鬧的人。
聚香樓是什么地方,能出入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身份,這些人幾乎都認識程心杳,有些跟南家有生意往來的也認識南圓。??Qúbu.net
沒有幾個人認識唐菀,但是這也并不妨礙這群人評價她,特別是在聽到程心杳這么一說,都給唐菀打上了一些不太好的標簽。
拜金女,諂媚貨呀什么的,沒有最難聽只有更難聽了。
程心杳義正詞嚴,“你應該記住自己的身份,跟阿野保持距離。”
有些沒有確鑿證據的話,她不會說,影響阿野跟沈家的前途的話,她也不會說,但是她希望自己能點到唐菀,畢竟在這么多人的面前,她能說出讓她更丟臉的話。
“我的什么身份,沈家私生女的身份還是野哥妹妹的身份?”
唐菀絲毫不避諱私生女這三個字,直接說出來甚至有點打程心杳的臉的意思。
南圓在一邊笑了,“哥哥跟妹妹就應該要避嫌,程小姐的家教這么封建嗎?我看你沒裹小腳呀,哦,你是裹小腦了吧。”
裹小腦三個字惹得眾人哄堂大笑。
他們都是瞧不起私生子私生女的,但是程心杳的要求也太無厘頭了,跟個妒婦一樣。
“就是呀,程小姐你這樣的要求可不合理。”
“我知道了,程小姐是在指桑罵槐吧,其實是在提醒南小姐要離沈公子遠點,畢竟他們以哥哥妹妹相稱又不是親兄妹,這樣才會惹人閑話吧。”
眾人發散了思維。
南圓呵呵一笑,盯著程心杳問她,“喂,你不會臉皮真這么厚吧?要我遠離沈哥哥,你算老幾呀你。”
程心杳臉色白一陣紅一陣。
知道南圓是會護唐菀到底,她走到唐菀身邊壓低聲音警告,“唐菀,你知道我在說什么,我會找到證據的。”
唐菀不以為意,“那就祝你取證順利。”說完,她拉著南圓轉身離去。
上樓,南圓壓低聲音問她,“她剛才跟你說什么了?”
唐菀勾了勾唇,“發了一句神經。”
“她就是個神經病。”
南圓嗤了一聲。
唐菀扭頭朝著程心杳看了一眼,她尖銳的目光里帶著堅定跟仇恨。
唐菀扯唇一笑,毫不介意的在火上澆了一桶汽油。
*
聚香樓外,吳悅陪著程心杳走到了車子邊上,她把銀行卡揣在兜里,緊張得手掌都冒汗了,瞧著程心杳的臉色正要小心翼翼的開口,臉上就被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啊!”
吳悅發出慘叫,程心杳這一下是用了十成的力氣的,一巴掌把她打得滿嘴血腥味。
“杳杳,你為什么打我呀,我也不是故意的呀,誰知道南圓那個賤人——啊!”吳悅的話還沒說完,又是重重的一巴掌。
她有幾顆牙齒都被打得松動了。
腦瓜子瞬間嗡嗡作響。
“吳悅,拜你所賜,你們吳家完了。”程心杳冷厲開口,神情容貌是吳悅從來沒見過的尖銳又狠毒,“我打你這兩巴掌是因為你兩次讓我丟臉,接下來我不會再打你了。”
“我會收回對吳家所有的注資,讓你被你爸爸打死。”
程心杳一字一句說得狠戾,吳悅都呆住了,反應過來的時候程心杳已經上車離開了聚香樓。
吳悅這才大夢初醒,顧不得腳上穿的高跟鞋,朝著程心杳的車飛奔了過去。
不要呀。
要是程家撤資了,吳家絕對完了,吳家完了,她爸爸真的會打死她的。
吳悅瑟瑟發抖,腦海里只有兩個字,完了。
不過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她得逃。
*
樓上。
幾個男人坐在向著湖邊的陽臺上抽煙。
樓下的所有動靜他們都清楚。
裴易靠著陽臺欄桿吞云吐霧,忽然想起一件事兒,歪頭問沈執野,“野子,你當年是怎么瞧上程心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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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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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