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比人都高,每層主題都還不相同。
整個蛋糕就差把我超有錢這四個字代替生日快樂寫在頂上了。
“是呀!姐姐,今天是我哥的生日呢!”南圓拿著話筒蹦了過來。
南團也招呼她盡情玩。
這一層樓的房間什么娛樂項目都有。
總結下來就是,只有窮人想象不到,沒有有錢人辦不到的。
而這個時候又一個禮物推車被從外面推了進來,那上面擺放著很多包裝十分精致的禮物,都堆成了小山了。
唐菀看著更不好意思了,她不知道今天是南團的生日,什么禮物都沒有準備。
正局促著,就看到沈執野跟袁野從外面走了進來。
兩人皆是高大俊美,但是沈執野唇紅齒白,妖孽長相更加招人眼目,他簡直煙不離手,一只手插在褲兜里,一只手夾著香煙腳步款款的靠近,裹挾起的強大氣場讓唐菀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會兒。
察覺到唐菀的注目,沈執野毫不避諱的對上。
四目相對,唐菀又瞬間別開視線,拉過還在蹦跶個不停的南圓,“嘟嘟,你知道這附近哪里有禮品店嗎?”
“姐姐你要去禮品店干嘛?”
“你哥哥的生日我什么禮物都沒準備,你知道他喜歡什么嗎?我去買。”
“你不是送了嗎?”
南圓驚訝。
唐菀啊了一聲,還沒說沒有,南圓就從禮物山上拿下了一個小盒子,“你看,這上面寫著你的名字,跟沈哥哥的擺在一起的。”說著她又拿下一個大小差不多的盒子,那是沈執野送的禮物。
她拿著在耳邊晃了晃,沒聽出里面是什么,就問唐菀,“你們兩的禮物盒子是一樣的,里面的東西是不是也是一樣的呀?”
唐菀不知道呀,她從頭到尾都不知道什么禮物呀。
她疑惑著的時候,沈執野已經走到了兩人身邊,他伸手拿過南圓手里的盒子放回到禮品山的c位上面,“是一個擺件。”
“啊你就送一個擺件呀,那姐姐那個是什么?”
唐菀被問得啞口無言,沈執野又把那個盒子往上面一擺,“也是一個擺件。”
南圓聞言“噗”的笑了,一手挽著唐菀一手挽著沈執野,“你們兩個都送擺件,別是情侶款的吧?”
情侶款,唐菀的心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趕緊慌張的表示真不是。
“是兄妹款。”
沈執野淡淡說著,抽回了被南圓挽著的手往沙發那邊走去。
裴易自動給他讓位。
幾人坐下開始打牌。
唐菀還在發呆中,目光不住的在那個兩個盒子上打量,那兩個盒子,一個是黑色包裝一個是白色包裝,上面系的蝴蝶結都是一樣的,板板正正的,一點都不靈動。
應該都是沈執野準備的吧。
他是提前準備的嗎?怎么都不告訴她。
唐菀忍不住又朝著沈執野那邊看了一眼,剛巧對上他也扭頭在看她,一愣,下意識問出聲,“干嘛?”M.??Qúbu.net
“過來。”
沈執野不在意她話語里的火氣,唐菀走了過去,看到他們在斗地主。
三家摸牌。
另外兩人候補外加買碼。
唐菀看到沈執野脫下了西裝,正在解袖子上的袖扣,一副要動手的狀態,便知道他是要摸牌的,想到他之前打麻將的技術,唐菀主動代入老師的角色,坐到了沈執野手邊的沙發扶手上。
男人卻停下動作抬頭看她,“你坐這里?”
“這里可以看你的牌呀?”
唐菀接過了服務員遞過來的飲料,喝了一口便忍不住挑眉了,竟然是上次在夜城喝的八寶茶,甜絲絲香噴噴的,她喜歡,端起來便忍不住多喝了兩口。
“我用你看我的牌?”男人皺眉,截下手表交到了唐菀手里,“放到一邊的抽屜里去。”
唐菀滿臉黑線,所以把她叫過來就是為了給他收表的?
她拿著表很想用力捏一下,但是理智不允許,因為這塊表RBOW的腕表三百多萬。
極致奢靡。
氣死人。
把表收好,她又走回去,“你真不要我看你的牌教你?”
他們已經開始了,裴易在發牌,聽到這話,哎嘿了一聲,饒有興致的看了沈執野一眼,“喲喲喲,野子,聽到沒,小菀妹妹問你話呢!”他看熱鬧不嫌事大,自然不會告訴唐菀,沈執野在麻將上缺乏造詣,但是卻斗得一手好地主。
沈執野瞟了裴易一眼,當他為無物,手指在面前薄薄的幾張牌上點了點,扭頭看唐菀,“你會斗地主?”
“當然了。”
“那你去裴易那邊。”
裴易表示贊同,“行行行,小菀妹妹你來教教我,記住一定要手把手教我……”
“我是讓你讓她打。”
沈執野毫不留情的打斷裴易的話。
瞬間,南團他們哈哈大笑,袁野更是用腳去踢裴易,“趕緊的,打得最爛的讓位,讓唐小姐來。”
唐菀瞬間有點不懂了,不是沈執野不會打牌嗎?怎么又成裴易打得最爛了。
裴易人菜癮還大,讓開得不情不愿。
唐菀算是被趕鴨子上架了,只能接過他手里沒發完的牌,又熟練的洗了一手,“怎么發牌的?557是不是?”
“你想怎么發就怎么發。”南團看著她那細長的手指行云流水的把每張牌都飛到各家面前,穩準狠,立刻喲了出聲,“起范兒了呀起范兒了。”
袁野也推了一把裴易,“你瞧見沒,人家這發牌的手藝。”唐菀人漂亮,手指又白又長,看她發牌簡直是種享受。
龐樂也看呆了,忍不住嘀咕,“娛樂城回來的手藝呀。”
娛樂城,性感和官在線發牌么?
多少有點不好聽了,但是龐樂真沒其他意思,就是嘴笨。
沈執野掀眸瞪了他一眼,他趕緊道歉。
唐菀大方一笑,“沒關系,我知道你在夸我漂亮,下把你來打我還給你發牌。”
她這一說,龐樂不尷尬了,反而有種被調戲了的臉紅。
沈執野無聲顰眉,袁野見勢不對趕緊打岔,“輸什么輸什么,先說輸什么了我們再看牌。”
“剛才不是說好了嗎,一萬一次,炸彈翻倍。”裴易不懂唐菀的窮,袁野用胳膊肘懟了他一下。
唐菀也不掩飾,沒碰牌,表示大賭傷身小賭怡情,一萬一次自己來不起的。
“那要不這樣吧。”南團左顧右盼,看了各人的表情后才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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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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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