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菀直言不諱,她已經把上次謝與星教她的忘得差不多了,她在這一塊兒真沒有什么天賦。
謝與星還沒來得及安慰她,沈執野已經冷冷出聲,“果然多活幾年,什么發言都能聽到。”
唐菀無語,看向沈執野,“野哥,我哪里說錯了嗎?”
“我說你說錯了嗎?”沈執野端著水杯喝水,淡淡的看了唐菀一眼。
他這樣的態度真的讓唐菀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泄氣極了,“沒有就算了。”
只要她不在乎,他就陰陽怪氣不到她。
唐菀手掌暗暗握拳。
她再在乎沈執野說什么就是狗。
下一秒,沈執野放下手里的杯子,幽幽開口,“這么封建迷信,趁著現在還沒上菜,需要我給你請個大神來給你跳一跳作為餐前表演嗎?”
“說不定大神跳完你就有天賦了,通過個人看手相算命走上人生巔峰也不一定。”
沈執野淡淡兩句話,就像是沾了鹽水的鞭子啪啪的抽在了唐菀的臉上。
他有毒。
她不過就是提起一下看手相嘛,他至于嘛。
于是她也輕哼一聲,低語一句,“野哥還認識大神,這方面的資源很豐富嘛。”
沈執野聞言,目光死鎖唐菀。
言語里滿是警告跟質問,活得不耐煩了?
唐菀飛快低頭,不再看他。
謝與星忍不住淡笑,“只是業余愛好而已,上升到崇拜封建迷信就沒必要了,再說,阿野你以前不是很相信星盤嗎?一個是國外的迷信,一個是國內的迷信而已。”
唐菀聞言,想笑,噗嗤了好幾下,不敢太笑出聲。
內心去忍不住感嘆,好家伙,沈執野原來是崇洋媚外的迷信!
謝與星的話落下,沈執野破天荒的沒毒舌回懟,唐菀以為沈執野的沉默是不排斥這個問題,便膽大的抬頭看了他一眼,“野哥,你是什么星座的呀?”
誰料這個問題丟出,沈執野那張俊美如撒旦的臉上驟然閃過一抹利刃殺色,唐菀尚沒反應過來自己又是哪里惹到這個祖宗不高興了,就看到他起身離開了。
“野哥……”唐菀一愣,下意識的要追上去,卻被謝與星拉住了手腕。
“別追了。”謝與星目光也落在沈執野很快消失在門口的冷厲背影上,抿唇不語,臉上卻寫滿了憂色。
唐菀見此,知道不是自己那一句惹禍了,而是謝與星說起他們的往事惹得沈執野不快了。
她忽然很好奇,沈執野跟謝與星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會搞成這樣,像是絕對會老死不相往來了。
唐菀坐下,忍不住扭頭看謝與星。
他一杯茶又一杯茶的沉默的喝著,心情也很不佳,看來讓沈執野生氣也不是他的本意。
要怪就只能怪沈執野的脾氣太古怪了。
“謝律,我知道這個問題我隨便打聽不好,但是我可以問你一下,你跟野哥當初到底是怎么鬧掰的嗎?”后面半句她沒說出口,是因為白靈露嗎?
謝與星聞言,放下手中的茶杯,紅潤微翹的唇抿了一下,欲言又止后,卻搖頭。
他認真的看著唐菀,“小學妹,我跟你哥哥的事兒,他很不愿意提起,我如果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告訴你,只怕他會更不高興。”
“如果你想知道,我再找機會問一問他,他如果允許了,我再告訴你,好不好?”
謝與星的溫柔幾乎溺死唐菀。
她臉色緋紅,趕緊搖頭,“那就算了,他要是知道我這么八卦,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聽到唐菀的話,謝與星好奇,“他對你很差嗎?”
差,怎么算得上是差呢?
唐菀默了默,撓頭,“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差說不上吧,我比較怕他。”
這一點,謝與星不置可否,“沒關系,誰都怕他。”說著他說起了一件事兒,“有一年夏天,我們放暑假一起去山莊避暑,我們一群朋友玩警察逮小偷,沈執野當了警察,三分鐘就把我們所有人逮出來了,現在想起他那比老鷹都敏銳的觀察力,我還覺得如芒在背。”
謝與星的形容唐菀懂。
但是唐菀想聽的重點是沈執野竟然會玩警察逮小偷的游戲。
沈執野竟然會玩游戲!
謝與星察覺到唐菀的興趣所在,多說了幾句,“那一年我們才十歲。”
“我們幾個,就你知道的,裴易,南團,龐樂,十五歲之前我們幾乎是住在一起的。”謝與星說起這些,滿目溫柔都在閃光。
唐菀看得出他真的蠻懷念且珍惜當初的那段時光的。
怎么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呢?
“你們十五歲的時候就分開了嗎?”
唐菀問。
謝與星點頭,“阿野十五歲的時候出國做了個非常大的手術,在國外休息了兩年。”
唐菀默了默,她有隱約聽沈家的傭人說起過,沈執野天資聰穎,卻一直身體不好。不過唐菀無法想象病怏怏的沈執野是什么樣子的,因為她接觸過的沈執野,很野很會玩,有的時候甚至能纏著她做一晚上。
看來他那一次在國外做的手術非常成功。
“他在國外的時候就變了,不允許我們去探望,回國后也不再跟我們過多來往了。”謝與星說著,深深的嘆了口氣。??Qúbu.net
唐菀心有也滯了一下,“所以你們從那個時候就決裂了嗎?”這不是不能說的嗎?
“不是。后面發生了很多的事兒。”
謝與星握著茶杯,陷入了深深的失落里。
唐菀皺眉,“但是現在南團他們跟野哥走得很近……”
“他們做出了選擇。”
謝與星忽然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我也做出了我的選擇。”
懂了。
唐菀忽然懂了。
破案了,看來是沈執野的白月光當初選了謝與星,然后謝與星胃為愛眾叛親離。
只是,現在看起來,謝與星跟白靈露分手了?
不然上次他也不會開口說要跟自己交往了。
嘖嘖嘖。
這樣想起來,沈執野也蠻慘的了,白月光分手了也不回頭來找他,肯定也是受不了他的臭脾氣吧!
唐菀心想,心底感覺卻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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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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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