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團!”
沈執野冷厲出聲,抬眸盯著南團。
南團抿唇,“我知道你不想聽到我提起她,我也知道你對你這個私生子妹妹這么好是因為她,據我所知,她一直在等你。”
“野子,我們就要成功了,沈家,北城,甚至夜城,都是我們說了算,那樣你就不用在在乎別人的眼光跟看法,可以光明正大的跟露露在一起了……”
“南團,我要是一定要跟誰在一起,不光明正大又怎樣。”
沈執野打斷南團的話。
南團不甘心,“那你還愛露露嗎?她可是一直愛著你的——”
“我好了,可以走了嗎?”
唐菀從洗手間走出來,打量著穿在身上的裙子。
華倫天奴的露背吊帶連衣裙,玫紅色的,尺寸十分合適,裙擺堪堪在唐菀大腿往下一點,把她骨干又勻稱的四肢露在外面,十分美麗。
遙望一眼,就讓人不得不想起弱柳扶風這個詞。
第一次穿背后露這么多的衣服,唐菀十分拘謹,甚至有些害羞的朝著陽臺這邊走過來。
沈執野轉身抬腳跨出了陽臺。
他單手插兜,走過沙發的時候抄起搭在沙發上的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了唐菀肩頭。
“走吧。”
“喔,好。”唐菀趕緊埋頭跟上。
兩人走到門口,唐菀注意到南團還在陽臺,于是有些疑惑的回頭,“南少不走嗎?”
“別管他。”沈執野腳步不停,步伐沉穩又隱隱透露出了幾許憤怒來。
唐菀看不懂了,她想起剛才在洗手間的時候隱約聽到外面兩人在爭執,具體在爭什么她沒聽清楚。
難道是鬧矛盾了?
唐菀跟進電梯,看著電梯門合上了南團還沒從病房里出來,猶豫幾許后還是忍不住開了口,“野哥,你不是在因為南少逗我而生他的氣了吧?他應該也不是故意的。”
“不關你的事兒。”沈執野聲音跟表情都冷冷的。
并且整個人都散發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肅壓氣場,包括唐菀,他也拒絕她的靠近。
唐菀讀得懂他的情緒,雖然搞不懂他怎么就突然心情這么不好了,但是還是乖乖的退到了電梯的角落盡量減少存在感。
電梯到一樓后。
男人徑直邁腿離開,沒有安排唐菀接下來的去處。
唐菀追出醫院后已經不見沈執野的身影了,她既好奇又有些委屈,等了片刻沒有車子停在跟前,確認他肯定丟下自己離開了,便也沒再繼續等下去了,而是拿出手機打了輛車。
半個小時后。
她回到了別墅里。
把自己丟回到床上后,她目光空洞的望著房頂那盞華麗的吊燈,想去思考為什么沈執野會不高興。
但是這個問題就跟女人為什么不高興一樣,如果要編寫成書只怕壘起來比自己都高。
她想著想著,不消片刻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嚴重缺覺,這一覺睡得太沉,耳邊的手機鈴聲不知道響了多少遍,她才猛然驚醒,慌亂的伸手去床頭摸手機,這才發現自己還穿著回家的裙子跟衣服。
手機就在沈執野的西裝外套里。
唐菀模模糊糊的摸起來,接聽,知道電話那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小菀,你還在夜城嗎?”
是李瑩。
她的聲音唐菀太熟悉了,就算她神志尚不清醒,那聲音也像極了一把錐子毫無征兆的刺進了她的腦仁兒里。
唐菀猛地睜開了眼睛。
她沒應聲,只是逐漸急促起來的呼吸聲足以讓那邊的人知道她在聽。
于是李瑩繼續說道,“是這樣的,張家那邊來消息請我們再過去一次,我跟恬恬現在正在去張家的路上,阿姨知道你很崇拜張老,所以想問一下你愿不愿意跟我們一起去。張家那邊說這次是私宴,沒有外人,你這次跟我們去說不定能多跟張老說幾句話。”
聽完李瑩的話,唐菀整個人都像是被凍僵在床上了一樣。
張老又邀請了李瑩她們過去,是為什么?難道那天的事情還不夠明顯的讓他知道李恬恬是什么樣的水平嗎?
唐菀想不明白,一度沉默。
電話那頭的李瑩忍不住催促,“小菀……你想跟我一起去嗎?”
不想。
但是唐菀連把這兩個字說出來都覺得惡心,直接一把掐斷了電話。
把頭埋在枕頭里大吼了一聲。
為什么張老還要邀請她們去呢?為什么呢?
*
與此同時。
出租車上,李恬恬十分嫌棄李瑩給唐菀打電話這一行為。
見到李瑩被唐菀撂了電話,她更是幸災樂禍,“熱臉貼冷屁股了吧?人家現在抱上了沈公子的大腿,都不稀罕搭理你了。”
“養大了個白眼狼的感覺怎么樣?爽嗎?”
“李恬恬!”
李瑩呵斥住李恬恬,瞪著她,“你現在的注意力應該完全放在我之前教你說的那個故事上,瞎想那么多有的沒的對你沒好處!”
李瑩有些得意,心情絲毫沒有被那通被唐菀掛掉的電話影響。
因為她替李恬恬爭取到了第二次機會了。??Qúbu.net
早上,就在她以為自己失敗了,準備收拾行李打道回府的時候,酒店前臺轉來了一通電話。
電話是張家的管家打來的,邀請李瑩母女晚上去張家用飯。
管家在電話里沒有具體說邀請她們過去的原因,但是李瑩知道肯定是因為那封信。
老頭子看了那封信了。
果然,那封信里情真意切的用詞以及描寫出來的具體畫面起作用了,老爺子相信恬恬就是那個十幾年前給他寫過無數封信的小女孩兒了。
李瑩很珍惜這個機會,立刻把李恬恬抓到面前耳提面命了一上午,強迫她將那些故事背下來,代入自己去感受思考。
李恬恬一開始十分不配合,覺得李瑩就是在胡搞,憑什么她要去扮演其他人,結果在李瑩說出那個其他人就是唐菀的時候,她震驚后立刻就妥協了。
只要是唐菀的東西,無論是未來的還是過去的,她都要搶過來。
李瑩告訴了李恬恬這一段故事,也就不得不連帶著告訴李恬恬自己那十年撫養的孩子就是唐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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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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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