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圓直接懟她,“我姓什么關你什么事兒!”
邊兒上的顧婷婷也是人精,看到連程心杳的態度都變了,立刻開始百度,夜城,姓南的,這兩個關鍵詞,就出來一個人物
南團。
唐城的二把手。
南團有個妹妹,一般是搜不到關于她的資料的,巧的是前幾天胡剛的事兒剛好她牽涉進去了,被人趁亂偷拍了幾張照片掛在網上。
網上的照片里她一頭紅的夸張的頭發。
而眼前的女孩兒黑長直齊劉海,白嫩乖巧。
但是,頭發下的臉是一樣的。
顧婷婷瞬間嚇得手機都丟掉了,趕緊伸手拉了拉程心杳的手腕,“杳杳,她是南圓。”
要你屁話!
程心杳在心里罵了一句,臉上卻立刻掛上了和煦溫柔的微笑,上前接過飼養員手中的燙傷藥,“圓圓是吧?我跟你哥哥認識……啊!”
南圓可不買程心杳的賬,程心杳還沒坐下,她就伸手打掉了她手里的燙傷藥,“認識我哥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
程心杳臉色一白,“我是阿野的妻子……”她是沈執野的妻子,按理說她應該熟知他身邊的每個朋友,但是其實并不然,沈執野從來不帶她參加任何私下里的聚會。
也不讓她接觸他的朋友圈子。
他把私人生活跟供人觀瞻的家庭關系分得特別清。
程心杳做女朋友的時候,像個裝點門面的擺設。
現在晉升為妻子了,好像也是……
“妻子很了不起嗎?結婚還有離婚的呢。”南圓嗤之以鼻。
程心杳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這伶牙俐齒的賤丫頭。
那邊,店員戰戰兢兢的靠近唐菀,手里還捧著一壺還在冒著熱氣的咖啡,“唐小姐,咖啡煮好了。”
“好,麻煩了。”
唐菀騰出一只手接過了咖啡壺。
壺把都是燙的,可見里面的咖啡有多滾燙。
光是被壺里冒出來的熱氣蒸過下巴,吳悅的臉就白了,她剛才只聽到唐菀吩咐店員去煮咖啡,她以為她只是說說而已,現在看到唐菀右手把咖啡壺越舉越高,吳悅害怕了。
“你,你想干什么?這里是夜城,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我會讓……啊!!”
吳悅叫罵著,唐菀舉著咖啡壺的手一歪。
滾燙的咖啡就灑了一些出來,正中吳悅的頭頂和臉頰,她被燙得嘰哩哇啦的叫了起來。
連門口的鸚鵡都聽不下去,捂住了耳朵,直呼殺豬啦殺豬啦。
“你會讓我什么?說呀?”
唐菀把吳悅摁得死死的,“你今天要是不說出個我滿意的答案,我就把這一壺咖啡都賞給你。”
“姐姐,我支持你,狠狠教訓她!”
南圓走了過來,手指在吳悅臉上被燙紅的地方狠狠的掐了一把。
吳悅疼得手腳亂掙,動得唐菀手里的咖啡又灑出來了不少,又全落在了她的身上,如此惡性循環下來,吳悅也學聰明了,忍耐不了,便抬眼哀求的看向了程心杳,“杳杳,你快幫幫我,沈公子不是在夜城嗎?你讓沈公子來救我好不好?”
她剛才有耳聞,眼前這個黑長直的姑娘是唐城二把手南少的妹妹,她闖禍啦,胡家跟張家是怎么沒的,就是惹上了唐城才沒了的。???.??Qúbu.net
她好怕吳家是下一個胡家。
眼下唯一一個能救她的就是程心杳了,她老公沈執野是南團的好朋友。
程心杳說這次來夜城就是陪著沈執野來公出的。
聽到吳悅提起沈執野,程心杳臉色一沉,下意識的看向唐菀。
此刻的唐菀身上的氣場,臉上的表情都是她從沒見過的,又美又冷又颯,跟北城那個唯唯諾諾的私生女仿佛判若兩人。
原來的唐菀,又野又妖,就已經夠棘手了。
程心杳死死的盯著她,滿腦子想著的都是沈執野見過她這樣的一面嗎?他會喜歡會心動嗎?
思前想后,程心杳的心臟重重的往下一墜。
打定一個主意,絕對不能讓沈執野看到唐菀這一面,太迷人太危險,太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她立刻上前一步,輕輕拉起了吳悅的手,“小悅,你快給小菀跟圓圓道歉吧,今天的事兒是你做錯了,你趕緊道歉……”
“可別道歉了,道歉要是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什么?”
南圓對此嗤之以鼻。
吳悅臉色驟的由白變黑,“南小姐,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對……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南圓就上前啪啪啪的給了她兩個耳光。
“我不接受你道歉,你要是在不閉嘴,我就抽爛你的嘴巴。”
見此,吳悅趕緊抿緊了嘴唇,目光絕望的看向程心杳。
程心杳攥起了拳頭,快要氣死了,氣吳悅跟顧婷婷這兩個豬隊友,氣唐菀的狗屎運竟然能讓南團的妹妹這么喜歡,氣她不能打沈執野的電話,因為他警告過她……
她快要氣炸了。
卻又無能為力。
只能看著唐菀哐的一下將一整壺咖啡照著吳悅兜頭澆下。
那澆的是吳悅的腦袋,打的是她的臉呀!
*
此刻的咖啡館外面。
一輛賓利慕尚低調的停在街道對面。
車窗搖下,車里的兩人都瞧見了咖啡館里的動靜。
應該說是沖突一開始就有人通知南團了。
兩人匆匆結束跟曾老的會面回來,在半路就得知了這場較量里唐菀占據了上風。
不過沒有親眼見到之前,南團也沒想到唐菀的戰斗力這么猛,這哪里是占據上風呀,這簡直是把敵人摁在地上摩擦嘛。
太厲害了。
太猛了。
南團十分佩服。
他扭頭看了沈執野一眼,見他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屋里,像是不想放棄任何一個畫面。
南團抿直了嘴唇,“喂。”
“你進去。”
沈執野沒回頭,摸出根煙點燃,抽了一口后才在椅子上坐正,吞云吐霧,“把她們帶出來。”
南團沒著急進去,而是轉過身正對著沈執野,認真發問,“你不想進去?你是不想去見唐菀還是不想見程心杳?你跟程心杳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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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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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