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
唐菀剛稱呼出口,甚至還沒說第四個字,程心杳就在那邊憤怒的質問了起來,“唐菀,你跟阿野在一起干什么,是誰允許你跟他在一起的,是誰允許你碰他的手機的,你知不知道他已經結婚了!”
通話沒有開外放,但是程心杳的聲音太歇斯底里,以至于坐得不遠的裴易聽到了一些。
這時,沈執野放下了手里的東西,走過來從唐菀的手里接過了電話。
拿到一邊去接去了。
而裴易則是對著沈執野的側顏舉了舉手里的啤酒,大聲開口,“大家喝起來呀,今天野子親手弄的燒烤,不喝盡興對不起人呀。”
他的話一出,桌上的人紛紛響應,舉起了酒杯。
一時間,氣氛熱鬧異常。毣趣閱
裴易歪過來摟著唐菀的肩膀,“瞧見沒,這樣她就不會誤會了。”
唐菀歪頭看著裴易,他雖然摟著自己但是沒有特別過分以及親昵,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覺得裴易挺不喜歡程心杳的。
“裴少,我感覺你對程小姐似乎有點意見。”她問。
裴易也不遮攔,回答,“程心杳呀,我對她沒啥意見,只是覺得她不是適合野子的人。”
不是適合沈執野的人嗎?那誰適合?白靈露嗎?
唐菀微微一愣,卻見到裴易朝著沈執野那邊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后開口,“悄悄告訴你一個秘密。”
“是關于野哥的秘密嗎?”唐菀覺得裴易有點醉了,如果從他嘴里說出來的是什么不該說的,自己是該聽還是不該聽呀。
“當然了,你野哥呀,別看他跟朵高冷之花似的,其實他人如其名,野得很。他在外面一直養了個女人。”
唐菀正在喝水,差點沒噎住。
為了配合裴易不露餡兒,她做震驚狀,“什么?”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你的野哥呀,金屋藏了個嬌。就上次在村子里,她還來找他了。”
上次在村子里。
唐菀握著水杯的手用力一捏,瞪大了眼睛,“上次在村子里?”
“是呀,就是打麻將那一晚。”裴易覺得唐菀也不是外人,沈執野對她又挺好的,就壓低聲音把上次自己的所見都說了。
外加自己的評價,“你野哥的口味刁著呢,就那姑娘,指定比程心杳強一千倍一萬倍。”
唐菀驚訝,“你們見過她了?”
裴易搖頭,“就瞧見了個腳踝。”
唐菀忍不住失笑,“就瞧見了個腳踝就能斷定她比程小姐強了?”
忽然,裴易正經了起來,舉著兩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這雙眼睛,從小到大看過的美女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小菀妹妹,你可以質疑我當律師的能力,但是你不能質疑我鑒賞美女的能力。”
“在這一塊兒,我是專家。”
唐菀喝了口水,抿唇,“行吧,我相信你。”但是覺得有點想笑怎么回事兒。
想著想著,她還真沒控制噗嗤一聲笑了出聲。
“你笑什么?你是不是還是不……”
“沒有沒有,我沒有不相信裴少,我只是想到了一個名字,不知道裴少說的人是不是她。”
“誰?”裴易一臉八卦的湊近,“你小聲說。”
“白靈露。”唐菀說出了這三個字。
注意到裴易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并且身子也往后挪開了一點,正色盯著唐菀,半晌才開口,“你怎么知道這名字的?”
唐菀說起白靈露的名字,像是嚇到了裴易一樣,而裴易不知道的是他的反應也讓唐菀大驚。
看來,這群人都知道這個人。
包括謝與星。
看來,這確實是個真實存在的人,但是為什么這個人的消息自己查不到一星半點呢?
唐菀歪頭看著裴易醉眼惺忪,覺得或許自己能在他嘴里套出點什么有用的消息也不一定。
“你怎么知道這個名字的?”她還沒開口,裴易先開口了。
唐菀一怔正不知道如何作答的時候,沈執野走了過來。
電話已經掛斷,他拿著手機走過來,看向唐菀,“吃飽了嗎?”
“怎么了?”唐菀仰頭看他,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吃飽了。”
“吃飽了就跟我走一趟。”
“走一趟,去哪兒?”剛才是程心杳打的電話,他接了電話就要走,難道是去程心杳家?
“去程家。”沈執野并沒有隱瞞,直接說了。
唐菀一默,“你去程家自己開車會不會好點?”
沈執野撿起搭在一邊衣架上的領帶,隨便套上后睨著唐菀,“你想我酒駕?”
并且一圈兒看過去,桌上的人都喝了酒的,除了唐菀喝的是果汁兒。
行吧。
唐菀默默的放下了杯子,起身,“我開車比較慢喔。”言外之意就是你要是心急如焚趕著要去見你的新婚妻子,就應該找個代駕或者是其他的。
沈執野一邊走一邊放下卷起的衣袖,“放心,不趕著去投胎,不要你開快車。”
唐菀:“……”行吧。
兩人并肩離開。
裴易的視線一直玩味的追著看了好久,久到視線沒有收回引起了龐樂的注意。
龐樂湊了過來,“看什么呢?人都走了,還看。”他只以為裴易是對唐菀見色起意了,擰了一下他的后勃頸,“你悠著點,朋友妹不可欺。”
“滾犢子。”裴易收回視線,歪頭在龐樂耳邊低語,“我們這個小菀妹妹,不簡單呢。”
“怎么了?”龐樂不懂,“她剛才跟你說什么了呀?”剛才就瞧著裴易跟唐菀交頭接耳了。
“她跟我說起了白靈露。”
龐樂聽到,跟裴易剛才的反應一樣,驚訝萬分,“她怎么會知道白靈露?”
而一邊,陳媛聽到這熟悉的三個字,眼底轉了轉,湊過來懵懂開口,“白靈露是誰?”
裴易跟龐樂兩人紛紛扭頭看她,然后裴易舉起酒杯抿了口酒,吸了口冷氣,壓低了聲音,“她呀,是沈執野命里的劫。”
沈執野命里的劫。
這么重的形容詞,陳媛眼珠子咕嚕嚕的轉著,又疑惑她是沈執野命里的劫難,大碗跟自己打聽這名字干什么?
她又不可能是她的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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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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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