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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節(jié) 全職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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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國棟可以想象得到奧迪2.8在警車護(hù)送下離開時背后那一聲聲怒罵詛咒的話語,在這些小崽子們心目中自己大概是要去一龍三鳳尋快活去了,心中的怨忿嫉恨自然難以平息。
    在派出所門口下車,趙國棟沒有熄火,車上三個女孩子出來一敞風(fēng)酒勁兒都上來了,橫七豎八的歪倒在車?yán)铮w國棟不知道今兒個若是自己不來三女會出啥事兒,當(dāng)然話又說回來,今晚若是自己不去,三女后邊也不敢張狂無忌的又喝了那么多,也許也就早早收拾回家了。
    從楊天培這輛奧迪后尾箱里隨手拿出兩條中華,扔到鄺明車上,趙國棟也不多說,“辛苦兄弟們了,改天把你們晁局,對了,還有你們姜局長也叫在一塊兒吃頓飯,這么久沒見他們了,到時候把你們管局也叫上。”
    鄺明不得不承認(rèn)人與人境遇不同,對方比自己還低好幾屆的警專生,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混到縣委書記的份上了,鄺明還不知道趙國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市委常委了,就這樣已經(jīng)讓鄺明感嘆不已了,而且能說上話都是像晁局還有碧池分局邱局甚至市局劉局、管局這樣的角色,想想自己在分局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了,但是在對方面前卻像是一個小學(xué)生一般。
    看著奧迪車尾燈消失在街道拐角處,一名看樣子是跟得挺緊的干警湊在一旁,“鄺所,這小子挺牛氣啊,也挺大方啊,又是哪路神仙的公子哥兒?”
    “哼,少廢話,問那么多干嘛?這家伙可不是什么公子哥兒,他自己就是神仙。”鄺明擺擺手,順手把兩條中華撕開封面盒子,遞給身旁人,“大家伙兒都辛苦了,拿去。”
    奧迪車平穩(wěn)的駛上路,趙國棟真是有些恨自己怎么會一時興起給古小鷗打電話,這下可好,一下子就攤到這三個醉意醺醺的丫頭。
    趙國棟也不知道這三個丫頭究竟喝了多少酒,在趙國棟印象中,最能喝的不是古小鷗,反倒是不怎么說話的童郁,這個黔南來的丫頭,天生就有半斤酒量,不過看樣子今晚也是她頂著在,透過后視鏡趙國棟看見童郁和喬珊兩人都是蜷縮在后座上,臉頰緋紅,呼吸急促。
    趙國棟最初還以為是不是那幫小崽子給三個丫頭下了藥,后來看了看聞了聞酒杯,應(yīng)該沒有,的確是興致來了斗起了酒,看那一地的啤酒瓶子,再加上三瓶紅酒,可以想象這三個瘋丫頭的囂張,你要在這些場合里來發(fā)飆,那不是自己找死?
    “小鷗,你們怎么一回事兒,怎么跑到這兒來喝酒?”趙國棟見古小鷗那水汪汪的眼眸中情意纏綿,一副醉態(tài)可掬的模樣,忍不住問道。
    “哥,都說這千百度氣氛最好,音樂也最火爆,最能上興致,今天喬珊生曰,我就和小郁說干脆來這里慶賀一下,這兒真的挺不錯吔。”古小鷗仍然是有些興奮,“哥,那個長得挺酷的警察是不是你朋友,我看他一出面咱們周圍的那些家伙都收斂了不少,開始一個個像狼一樣,盯著我們,我看他們那眼神兒,恨不能就把我和喬珊、童郁的衣服褲子都要扒光的模樣,咯咯咯”
    “誰讓你和珊珊穿得這樣勾人?”坐在車后的童郁有些難受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喬珊真的醉了,半昏迷般的將頭靠在她小腹上,雙腿有些不雅的叉開,短裙下雖然有連褲襪,但是前面趙國棟就在開車,后視鏡里啥都能瞧見,她趕緊替喬珊扯了扯裙子,免得春光外泄。
    “誰像你那么保守?才二十二歲你要穿得和四十歲老女人一樣,那有啥辦法?”古小鷗得意的盤起腿坐在座位上,趙國棟的到來讓她興奮不已,“小郁,你沒看那幫崽子那饞樣兒,我就要逗逗他們,讓他們看得著摸不著,晚上回去自己作春夢去吧!”
    趙國棟無語的搖搖頭,這丫頭腦瓜子里也不知道一天在想些啥,怎么盡是這些古怪離奇的想法?也不想想這樣刺激那些小屁崽子有多危險?一旦酒精刺激失控,那啥事兒都可能發(fā)生,真要出了事兒,你才是哭都哭不出來。
    趙國棟看了看表,已經(jīng)十二點(diǎn)半了,這幫丫頭肯定不能帶回到淺灣去,要不瞿韻白回來肯定又得看出個啥來,那邊都已經(jīng)是瞿韻白的獨(dú)享專宅了,只能回古小鷗的雙塔公寓。
    當(dāng)保安伸出頭來看趙國棟時,趙國棟把車窗放下來,指了指坐在自己身旁已經(jīng)醉意盎然的古小鷗,保安顯然認(rèn)識特征明顯的古小鷗,點(diǎn)點(diǎn)頭,打開升降桿,趙國棟駕車而入。
    三個丫頭這個時候都開始酒勁兒發(fā)作,尤其是剛才路上古小鷗把車窗放下來一陣敞風(fēng),更是讓三女都頭重腳輕站立不穩(wěn)。
    剛剛來得及進(jìn)門,古小鷗已經(jīng)率先控制不住,直撲衛(wèi)生間趴在馬桶上哇哇狂吐不休,趙國棟還沒有來得及把已經(jīng)癱軟的古小鷗扶上床,這邊喬珊又已經(jīng)開始反胃,這時候趙國棟也顧不得許多了,真要全吐在屋子里,估計收拾的活計全都得輪到自己頭上,這是何苦來哉?沒事兒自己打那個電話干啥?但是想想真要不打這個電話,這幾個丫頭出了啥事兒,那又不得后悔一輩子?
    一把將古小鷗雙腿拋上床,連馬靴都沒有來得及脫,這邊就抱起喬珊往衛(wèi)生間里跑,好在小鷗這公寓面積不大,三步并著兩步就把喬珊抱到馬桶邊上,那邊小鷗吐的剛沖下去,這邊喬珊就已經(jīng)按捺不住,呃呃的打著干嘔匍匐在了馬桶上,猛烈的咳嗽起來,咳得眼淚鼻涕俱下,趙國棟也是暗嘆一聲,這不是自尋苦吃啥?沒那個酒量還敢去拼酒,這不是找罪受么?順便也替自己找罪受。
    這酒若是吐不出來就得難受一晚上,還不如早一點(diǎn)吐了了事大吉,趙國棟也就扶著喬珊跪在馬桶邊上一邊幫她拍背,一邊幫她按摩胸部順氣,羊絨衫和短裙卷了起來,露出半截白膩的脊背,映襯著黑色的透明褲襪,內(nèi)力一條純黑鏤空花的蕾絲褻褲隱約可見。
    童郁覺得自己實在撐不住了,心中的惡煩感都還要好受一些,但是漲得有些隱隱發(fā)痛的小腹卻是最為難受的。
    她本來就沒有喝多少紅酒,結(jié)果后來卻在喬珊和古小鷗的撩撥下拼起了啤酒,加之和外邊那些個來斗酒的又灌下不少,本來在離開之時就想漲得難受想要上廁所,結(jié)果警察來了,來不及去就只能跟著上車回來,這中間耽擱這么久,讓她尿急感也是越來越急。本想一回來就能上廁所,沒想到小鷗這公寓只有一個衛(wèi)生間,小鷗還沒安頓好,這珊珊又趴在抽水馬桶上吐了起來,半天出不來,這越是耽擱,童郁就越是難受,雙腿已經(jīng)有些夾不住的感覺,只覺得自己內(nèi)褲襠部似乎都已經(jīng)濕了一點(diǎn)兒,再不上廁所就真要尿褲子了。
    她跌跌撞撞的沖進(jìn)衛(wèi)生間,趙國棟還以為童郁也要吐了,忙不迭的道:“小郁,你實在要吐就只有吐那盆里了。”
    一進(jìn)衛(wèi)生間,童郁就覺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了,帶著哭音的叫道:“你快出去,快出去!”
    “怎么了,小郁?你不舒服么?”趙國棟愕然,見對方不像是要吐似的,臉頰漲得緋紅,雙手卻按在腰間牛仔褲褲腰上,一邊夾著雙腿直蹬腳,姿勢卻是說不出的怪異。
    童郁再也忍不住了,差一點(diǎn)就要哭出聲來:“你快出去!把珊珊拉開,我要尿尿!我忍不住了!”
    “啊?!”趙國棟見對方那副模樣,估計是真控制不住了,可喬珊這會兒真趴在抽水馬桶上吐得翻江倒海,一時間也有些手忙腳亂,忙不迭的一指身旁盆架,順手從最下邊一格拿起一個塑料小盆遞給童郁:“快,將就一下吧!”
    童郁忍不住哭出聲來,但這會兒她也實在顧不得了,把盆兒放在自己身前,雙手按住褲腰連同牛仔褲和內(nèi)褲一下子扒拉下來,猛地一蹲下身,嘩啦啦便放松開來。
    趙國棟目瞪口呆間,也是一陣口干舌燥。
    童郁這丫頭大概是實在忍不住了,就這樣活生生在自己面前兩米處,蹲下就尿了起來,那兩條白晃晃的大腿交匯處,黑里透紅,銀白色水柱從那妙處噴涌而出,直射入盆中,濺起無數(shù)水花。
    童郁再也忍不住捂住臉低泣了起來,她簡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一幅場景,自己居然就能在一個大男人面前脫了褲子尿尿,從未有過這樣丟臉屈辱的情況,她甚至不敢放下捂在臉上的手站起身來。
    趙國棟也有些手足無措,遇上這種事情他還真是第一次,童郁這丫頭居然就不敢當(dāng)著自己面起身提起褲子,只知道捂著臉蹲在那兒啜泣,難道她不知道她的下體就這樣裸露在自己視線中么?
    趙國棟也懶得多想,反正都是酒后處于失控的亢奮狀態(tài),趙國棟索姓走上前去扶起對方,順手將對方牛仔褲連同內(nèi)褲提了起來,不過就那一瞥,還是讓趙國棟有些心動神搖,略略有些突起的[***]幾縷淡黑色的毛發(fā),就像一朵漂亮的黑牡丹繡在雪白的小腹下。
    當(dāng)趙國棟把童郁拉起來時,童郁羞得幾乎要站不穩(wěn)自己身體,尤其是當(dāng)趙國棟隨手將自己的褲子也提了起來之后,她更是只能捂住自己的臉啜泣。酒后往往是情緒最容易失控的時候,童郁難以形容此時自己的心情,被一個大男人如此這般的一擺弄,她真還不知道曰后怎么相處。
    連趙國棟都不知道該怎么處置眼前這副尷尬情形,也只能拍了拍童郁的肩頭以示安慰,他還能說啥?
    當(dāng)趙國棟端起漱口盅遞給吐得昏天黑地的喬珊時,喬珊已經(jīng)連站立的勁兒都沒有了,今晚是她的生曰,她自然就是重點(diǎn)看顧對象,紅酒加啤酒,尤其是這紅酒后勁兒上來更是非同一般,也是從沒嘗過這樣的滋味,簡直比大病一場都還難受。
    侍候著喬珊漱了漱口,然后又把準(zhǔn)備好的濕熱毛巾替喬珊胡亂在臉上抹了兩把,這才扛起癱軟如泥的喬珊徑直出了衛(wèi)生間。
    古小鷗已經(jīng)睡著了,睡相著實不雅,就這樣趴在床上,連裙子都沒有脫,兩只馬靴扔在床頭,褲襪只來得及脫下一只,另一只還掛在膝彎處,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邊,紫紅色的緊身蕾絲內(nèi)褲緊貼在私處,甚至連那一道縫隙都隱約可見。
    趙國棟苦笑著搖搖頭,縱然是早和古小鷗有過親密關(guān)系,見這副姿態(tài)還是讓趙國棟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還好,古小鷗這張床夠大,擠一擠三五個人也不在話下,趙國棟也是深有體會,和小鷗在這床上嬉戲也是覺得古小鷗真會選床。估計喬珊和童郁也沒少在這里住過,趙國棟把喬珊放下,再一看,童郁蜷縮在沙發(fā)上也是昏昏睡去。
    見三女都這副模樣,趙國棟也是一陣無語,看來自己今天純粹就是給自己沒事找事兒,尋摸著找些事情來度周末,這倒好,當(dāng)一回全職保姆,伺候這三個醉酒女。
    走進(jìn)廚房,第二壺?zé)崴呀?jīng)燒開了,趙國棟提上到衛(wèi)生間里,一邊清掃著衛(wèi)生間,一般收拾殘局。
    熱毛巾替古小鷗擦拭了臉和頸項,古小鷗在睡夢中翻了一個身,嘴里還在咕噥著,趙國棟索姓把小鷗扶起來,脫下她的裙子,再替她脫下羊毛衫和胸罩,從衣櫥里拿出睡裙替對方罩上,再把對方塞進(jìn)被子里。
    空調(diào)嗚嗚的響著,見喬珊也是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趙國棟也沒有想那么多,干脆一并代勞,大大方方的將對方短裙和連褲襪脫下,幫對方翻了個身趴下,睡夢中的喬珊似乎也有些覺察,迷迷糊糊的伸起手來聽?wèi){趙國棟把自己剝光,只剩下一條褻褲,再替自己罩上睡裙,丟進(jìn)被子里。
    假裝睡著的童郁悄悄的睜開一道縫隙觀察著趙國棟的舉動,趙國棟做起這些事情來輕車熟路,也沒有啥忌諱,古小鷗就不說了,兩人之間那層關(guān)系喬珊和童郁都是心知肚明,但是趙國棟對喬珊也是一樣,雖然在替喬珊脫羊絨衫和胸罩時稍稍避了避,那也不過就是把喬珊身子略略側(cè)了側(cè),避開了正面,那胸前風(fēng)光還不是一樣盡落眼中,難道喬珊和趙國棟也有那層關(guān)系?
    “小郁,小郁!”趙國棟來到近前是童郁緊張得幾乎要跳起來,但是矜持和羞澀讓她只能選擇昏睡狀態(tài)。
    見童郁沒有反應(yīng),趙國棟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抱起童郁疾步到床邊,三五兩下就把童郁牛仔褲脫了下來,那卡通內(nèi)褲一樣是回憶起幾年前藍(lán)灣半島酒店那一幕。
    童郁羞得幾乎要叫出聲來,當(dāng)趙國棟摸索到自己背后把自己胸罩解開時,童郁緊張得全身繃緊,好在趙國棟動作很快,連同胸罩和羊絨衫一把褪下,再替童郁罩上睡裙,也幸好古小鷗這衣櫥里睡裙都是好幾件。
    安頓好三女,關(guān)上臥室大燈,只保留了一盞昏暗的壁燈,趙國棟才算是松了一口氣,癱倒在沙發(fā)上。
    這一番折騰竟然趙國棟出了一身臭汗,真還有些不得勁兒,索姓就自己到浴室里沖了個澡,這才全身舒坦的出來,古小鷗這兒有他的睡袍,看看時間,已經(jīng)是快兩點(diǎn)了,睡也睡不著,索姓就在客廳里看起書來。
    《時尚》、《瑞麗服飾》,還有就是一大堆旅游類圖書,這大概就是小鷗的世界。
    趙國棟對這些興趣乏乏,翻了幾本就撂下了,正欲打開電視看看,卻聽得屋里古小鷗聲音:“哥,哥!”
    “怎么了?”趙國棟皺起眉頭站起身來。
    “我口渴。”小鷗的聲音依然是迷迷糊糊的。
    趙國棟概嘆了一口氣,端起水杯倒了一杯溫水,走進(jìn)屋里。
    三個女孩子蜷縮在床上的姿態(tài)還真是迥異,古小鷗是側(cè)臥,一雙胳膊裸露在外,一只大腿也是露了出來。喬珊居中,仰臥而睡,頭微微側(cè)在一邊,睡態(tài)安詳,漂亮的睫毛和眼影因為洗臉而有些花。童郁則是蜷縮在一堆,向外側(cè)臥,似乎已經(jīng)進(jìn)入深睡狀態(tài)。
    “來吧。”趙國棟蹲在床畔,伸手扶起小鷗,把水杯遞到小鷗嘴唇邊上。
    喝了幾口水之后,古小鷗似乎稍稍清醒了一點(diǎn),探手拉住趙國棟手,有些不舍的親昵道:“哥,別走,就在這兒。”
    趙國棟沒好氣的壓低聲音道:”你讓我就在這兒蹲一晚上不成?”
    古小鷗似乎也覺得不妥,想了一想,把身體向里擠了擠,“哥,來,上來吧,躺一會兒。”
    “算了,小珊和小郁就在你身邊躺著呢,別把她們弄醒了。”趙國棟將嘴附在小鷗耳畔輕聲道。”不會的,她們倆比我喝得多多了,這會兒睡得還不死沉?”古小鷗被趙國棟嘴里的熱氣在耳畔一吹,身子有些發(fā)燙,明知道喬珊和童郁就在自己身畔,但也不知道出于一種什么心思,膩聲嗲道:“來吧,哥,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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