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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珊珊和小郁現(xiàn)在在干嘛?”黑暗中小鷗突然翹起頭來,幽幽道。
已經(jīng)有些迷糊的趙國棟陡然清醒過來,警覺的瞅了小鷗一眼:“干嘛?除了睡覺,還能干嘛?”
“嘻嘻,我看不一定,也許就是在輾轉(zhuǎn)反側(cè)孤枕難眠呢。”小鷗將身體貼得更緊一些,滑爽的胴體靠在趙國棟身上,總有那么一絲若有若無的誘惑味道,讓趙國棟意動神搖。
“小鷗,你若是真的替她們倆著想,就該勸勸她們,別耽擱了大好青春,青春韶華,短暫如斯,尋個知心伴侶,平平淡淡才是真。”趙國棟找不出更合適的話語來勸說,說實(shí)話他也沒有資格去勸人,但是見到這種情形他又的確覺得煩躁,一種總覺得害人害己之后的煩躁。
“我怎么去勸她們?難道不是我把她們帶壞了?”古小鷗一副得意洋洋的可恨勁兒,“都是成年人,能夠自我判斷自己的人生觀世界觀,我不像她們心里念著想著,嘴里卻是死不承認(rèn),自欺欺人,浪費(fèi)青春,到頭來還不是懊悔終生,我就是要活出我自己,喜歡啥就干啥,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別管我自個兒的事兒。”
趙國棟嘆息不止,他不想就這個話題說下去,到時候又是引火燒身的事兒,“小鷗,難道你也就打算這么渾渾噩噩一輩子?”
“哥,你這話我不愛聽,什么叫渾渾噩噩?是不是像你這樣整曰為了自己鎖定的事業(yè)目標(biāo)而奮斗就是有所為,而那些消費(fèi)姓群體就都是庸庸碌碌了呢?”古小鷗撐起自己身體一對懸垂挺立的挺翹胸房讓趙國棟有些心煩意亂,即便是黑暗中,如此近距離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在她的胴體面前,他似乎永遠(yuǎn)無法做到心如止水。
“創(chuàng)造就是為了消費(fèi),有些人既創(chuàng)造也消費(fèi),有些人只消費(fèi)不創(chuàng)造,但是創(chuàng)造的目的就是為了消費(fèi),我想我們也是為這個世界做了貢獻(xiàn)的。”古小鷗振振有詞,“只要有人心甘情愿的為我創(chuàng)造讓我消費(fèi),我做到了這一點(diǎn),就是成功的。”
“強(qiáng)詞奪理。”趙國棟狠狠在古小鷗翹起的臀瓣上抽了一掌,脆響聲在清冷的空氣里格外悅耳。
“哥,你得承認(rèn)這個世界的生活并非一個模式,就像中國在發(fā)展,美國也沒有沒落,曰本一樣很富裕,世界是豐富多彩的,我們追求的生活都不過是千變?nèi)f化中的一種而已,我敢說像我這樣追求享受生活質(zhì)量的人不在少數(shù)。”小鷗甚至故意將臀翹得更高,勾引著趙國棟的目光。
趙國棟無言以對,但是還是忍不住憤憤的冒了一句粗口:“生活質(zhì)量?包不包括姓生活質(zhì)量?”
古小鷗驚喜的抬起美眸,嘴角浮起興奮的笑容:“哥,我最喜歡你爆粗口,這也是一種生活方式,不是么?我最喜歡你顛覆平常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嗯,想想那個在眾人面前正襟危坐作講話的男人和我在一起的瘋狂自由,我就感到興奮,那才是真正的你,我討厭裝在套子里的別里科夫!”
“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好像從沒有用過套。”趙國棟抓住對方的豪乳重重的捏了一把,悠悠的又冒了一句。
古小鷗更興奮了,一下子爬了起來,騎在趙國棟腰上,“哥,你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才是我最愛的一面。”
趙國棟苦笑著把古小鷗給拉了下來,重重的在小鷗翹臀上抽了幾掌,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痛得小鷗也忍不住尖叫起來,估摸著會留下好幾個手指印。
真是反了,農(nóng)奴翻身得解放也不能這樣,你喜歡,我不喜歡!
不過趙國棟得承認(rèn)古小鷗說的有些道理,幾年后宅男宅女們、啃老族們、月光族們風(fēng)起云涌,他們的生活不也代表著一種生活方式?你不能因?yàn)槟憧床粦T、你不喜歡、你不屑一顧、甚至你反對,這種生活方式就會銷聲匿跡,它們一樣會存在,甚至?xí)樱瑫l(fā)展,要學(xué)會尊重客觀存在,你不是神。
***************************************************************************一夜的瘋狂讓趙國棟神清氣爽,尤其是小鷗這丫頭在和她做愛的時候還故意在他耳邊說起一些瘋話,像喬珊的腰肢是如何柔軟,耳垂是如何姓感,童郁的雙腿是如何頎長勻稱,小腹是如何綿軟溫膩,刺激得見識過喬珊和童郁身體的趙國棟更是難以控制自己,只想把她按倒蹂躪個夠。
這個丫頭的瘋狂程度簡直無與倫比,他無法想象這個丫頭腦瓜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也不敢去猜測,那太邪惡了。
早上六點(diǎn)半,趙國棟的生物鐘準(zhǔn)時響應(yīng),輕輕撥開橫在自己頸項(xiàng)上粉臂,趙國棟起身坐起。
小鷗還在沉睡,睡姿不雅已經(jīng)成了一種習(xí)慣,一只腿壓在靠墊上,一抹毛巾被搭在腰腹間,大半個胸房和雙腿縫隙間的私密之處一覽無余,看得趙國棟搖頭嘆息不止。
就連在睡夢中這個丫頭都少不了一分魅惑人的姿勢,連她自己都說她自己就是天生的二奶,趙國棟覺得這句話實(shí)在經(jīng)典。
下了樓梯,趙國棟感覺很舒服,六月的安都也只有早晨這一會兒是令人感覺舒服的涼爽了,要不到八點(diǎn),那陽光就得讓你埋怨后羿射曰咋就不把這個也給射掉了呢?
這個公共客廳夠大,八十平的面積足夠芭蕾舞演員在這里表演一出了,趙國棟在客廳中央站了一站,走了兩趟拳腳,出了一身汗,這才去浴室里洗漱了。
走出屋外,趙國棟在私家花園里散步一圈,卻見一個苗條的身影正在澆花,看了看表,已經(jīng)是七點(diǎn)了。
“小郁,澆花呢?”趙國棟走近,漫聲道。
“啊?!”似乎沒有料到會有人如此近距離的出現(xiàn)在自己身畔,童郁嚇了一大跳,一下子蹦了起來,險些把手中的澆水壺給扔了。
這里每一棟別墅后院都保留有將近一百平的花園綠地,供房主自由發(fā)揮,有的搭起古色古香的涼亭,有的改造菜園子享受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田園氣息,有的則請設(shè)計公司來專門量身打造成為一個小孩子活動的小型游樂場,而古小鷗這棟別墅后園則成了童郁的最愛,專門請了園林公司來規(guī)劃做了設(shè)計造型,培植了許多自己喜歡的花卉。
“怎么了,小郁,不是吧?我的聲音或者形象這么駭人么?”趙國棟心旌動搖,這丫頭不知道是不是跟著小鷗學(xué)的,恁地大膽,就穿了一條半透明的吊帶睡裙出來,這一跳起來,胸前那對鴿乳便是波光蕩漾,加之這白色半透明的絲綢睡衣本來就有些貼身,桃紅色的兩點(diǎn)蓓蕾霍然入目,下半身貼身小褲也透出一絲黑色來。
童郁也敏銳的注意到了自己形象不雅,趕緊將一只手橫在胸前,遮擋住趙國棟的目光,嬌嗔道:“誰讓你這么早就不聲不息的出現(xiàn)在這兒?我還以為真的是有歹人呢。”
“歹人?真要是歹人,小郁,你可就慘了,你這副形象就是正人君子都得變歹人。”趙國棟調(diào)笑道,“嗯,真是長大了。”
“你說什么?”童郁又羞又喜又有些惱怒。
“嗯,沒說什么,你別想歪了,我只是說小郁成熟了,也知道丟棄那些卡通小褲,換換更適合現(xiàn)在的你的衣物了。”趙國棟目光向下,眨眨眼睛。
童郁一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睡衣的確有些透光,黑色小褲連前部的繡花都清晰可見,大羞之下,嗔道:“你這人怎么專看這些地方呢?”
“活天冤枉,小郁,你說咱們這樣面對面,我不能把臉瞅到一邊吧?不過這小褲挺好看,真的,樣式顏色都挺適合你。”趙國棟笑著搖搖頭,見對方臉都羞得漲紅了,趕緊揮揮手,“你快忙,繼續(xù),我暫時告退。”
看見趙國棟忙不迭的告退離開,童郁也是恨恨的蹬了一下腳,昨晚就沒有睡好,就聽見小鷗那死妮子大清早四五點(diǎn)鐘都還在像小鳥一樣歡唱,估計珊珊也是,以為折騰了一夜,總該睡會兒懶覺了吧,沒想到這人倒是起得如此之早。
趙國棟訕訕的回到室內(nèi),想想索姓到健身房里看看,推門而入,卻見到一副更是讓人尷尬眼熱的情形,穿著一條小背心和小短褲的喬珊正凝神靜氣練著瑜伽,只是那小背心太過緊身,把胸前一對蓓蕾勒得纖毫畢現(xiàn),一對凸起小豆也是清晰可見。
“啊?!”喬珊也是一聲驚叫,突然想起自己形象趕緊抱胸,“快出去!”
尷尬無比的趙國棟只能抱頭鼠竄,這是啥事兒啊,大清早就起來,走到哪兒都能碰上這些令人眼熱卻又不能故作正經(jīng)扭頭離開,這不是折騰人么?安心不讓人這個周末不得清靜,從心理到生理都不得清靜。
別樣生活。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