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順號星際要塞星港雷鳴號特務艦
“走吧,伊麗娜,至少在這次行動開始之前和我們?nèi)ヌ叽吻颉!绷_伊德抱著伊麗娜的腰把她往外拉。
“不要,我才玩了一個晚上的《可愛又迷人的反派角色》我要睡覺。”伊麗娜死死的抱著門框像是在被搶親一樣死活不愿意離開房間。
三個月前當雷鳴分遣隊與雷澤諾夫的第一六三近衛(wèi)機械化步兵旅結(jié)束了在羅曼羅夫6上的戰(zhàn)斗后,他們就被海軍部直接召回了他們的駐地等待下一個命令。
但是,接下來他們所等到的不是你們必須在xx時間內(nèi)拿下oo地點,或者是你們到oo地點去解救/摧毀xx的任務。
而是長達整整一個半月的無所事事,他們只能在船上看著新聞中今天又丟了xx星、明天oo號又沉沒了。
沒有什么比等待更能消磨士氣了,深知這一點的迪米特里在軍方高層和那些政客扯皮的時間里用大量的訓練來提振士氣,或者說消耗地獄傘兵們那即使在軍隊看來都有些過于旺盛的精力。
而等到軍方甩開那些效率低下的政客建立軍政府之后,吸取了第二次星際戰(zhàn)爭的教訓后,新成立的軍政府在宣布了總動員令之后,就下令將所有的地獄傘兵分遣隊以及所有帶著‘近衛(wèi)’頭銜的軌道機動部隊集合起來,準備進行登陸奪回被軍團占領的星球。
集合地點就是旅順號星際要塞,當所有的分遣隊集合完畢之后,不知道是某個閑的蛋疼的軍官還是別的什么人,總之那個悶聲作大死的家伙問了個問題“我知道地獄傘兵很牛,但是這里有這么多地獄傘兵分遣隊但是,誰是最厲害的?”
本來就為突然集結(jié)了很多同行而感到有些興奮的地獄傘兵在不知道從哪個好事者提出的這個問題之后,頓時也提出了相同的問題,我們這群獎章拿到手軟甚至能夠用勛章來裝飾每一寸動力甲的人中,誰才是最好的。
地獄傘兵們在任務中與陸戰(zhàn)隊合作過、與軌道機動部隊合作過,與星船傘兵合作過,與幽靈特工合作過,甚至與星球防衛(wèi)軍的武裝警察合作過,但是其他的地獄傘兵?基本上要是一個分遣隊的地獄傘兵都搞不定的問題,軍方一般會選擇用最激烈的方式,比如直接投放反物質(zhì)彈毀滅一切,所幸這種問題在歷史上一共只發(fā)生過三次。
不過這都不是問題的重點重點在于,所有的地獄傘兵都沒有和別的分遣隊的傘兵們共同執(zhí)行過任務,于是比較自然無從比起,而任務難度大家都是完成“不可能的任務”誰會怕誰啊?
但是顯然,要塞司令不會讓這幫家伙在自己的地盤上演大亂斗,但是各艦的艦長也不會過于約束這些傘兵的正當要求。
于是要塞司令一拍腦袋:你們就用足球來決勝吧,別整天想著轟碎人的腦袋了,都快要進行空降了,能多玩玩就多玩玩。
于是一場持續(xù)了接近一個月的地獄傘兵足球聯(lián)賽就這么拉開了序幕。
不過你覺得這群‘就算是地獄,也能帶上裝備跳給你看’的地獄傘兵會玩英式足球?
穿著動力甲扛著要塞岸防炮的炮彈玩美式足球才是他們的選擇。
真正的爺們敢于面對激情的碰撞和淋漓的汗臭,而地獄傘兵中永遠不缺少真正的爺們,或者說地獄傘兵中就連伊麗娜這種宅屬性幾乎滿點的不出任務的時候就會變成干物女的存在,在戰(zhàn)場上伊麗娜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剽悍,和一個真正的純爺們一樣。,
不過到了不出任務的時候,伊麗娜就像是在貓冬的松鼠一樣,除了偶爾會離開房間去食堂找點東西吃以外,就是一頭栽進了游戲世界中,所以就出現(xiàn)了開頭的那一幕,羅伊德想拉伊麗娜去球場看他們和彎刀分遣隊的比賽,而熬了一個晚上的伊麗娜表示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好吧,伊麗娜技術士官。”羅伊德放開抱著伊麗娜的手“說吧,你究竟去不去?”
“不去。”伊麗娜在羅伊德松開她的瞬間就跑進了房間,跳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之后,露出了一個腦袋“你就不能讓我睡上一覺嗎?”
“好吧好吧”羅伊德朝伊麗娜攤了攤手“我只想告訴你這是在后天出發(fā)執(zhí)行任務之前我們最后的娛樂了。”
將頭縮回了被子中的伊麗娜從被子中伸出了手,朝羅伊德?lián)]了揮手“替我把門和燈關上,謝謝”
“好吧你知道我們在哪?”羅伊德將燈和門關上之后離開了伊麗娜的房間,前往了球場。
今天他們面對的彎刀分遣隊是一個老牌的地獄傘兵部隊,他們的部隊的歷史幾乎和地獄傘兵的歷史同樣悠久,在幾個重要的戰(zhàn)役中很容易找到他們的名字,據(jù)說有好幾次他們的部隊都只剩下了幾個人,但是他們還是頑強的重建了他們的部隊。
而在球場上,這些家伙的風格就像是一群失控了的公牛在場上橫沖直撞,在開局沒多久的時候就讓擔任四分衛(wèi)的犀牛受傷下場,連帶狂刷了雷鳴分遣隊差不多20分。
但是隨著迪米特里在暫停之后給每個隊員灌了一瓶伏特加,并且表示這次要是輸了,那么所有的參賽隊員都將負責去打掃雷鳴號上的所有廁所和澡堂,為期三個月。
于是在暫停結(jié)束之后,紅了眼的雷鳴分遣隊的成員開始高喊著‘烏拉’‘萬歲’還有‘kuma’發(fā)動了反攻,用像是見到了殺父仇人和給自己戴帽子的奸夫一樣的氣勢,和要球不要命的戰(zhàn)術用一換一的方式成功的用自己的隊員和對方的隊員達成了近乎一比一的交換比。
最后在裁判吹響結(jié)束的哨聲的時候,終于將比分拉平了的雷鳴分遣隊的隊員們,雖然穿著訓練動力甲還撞的鼻青臉腫但是還是集體高呼‘萬歲’慶祝自己逃過了要洗廁所的悲慘命運。
就在羅伊德抱著頭盔朝球場外走去的時候,他看到在觀眾席的一個角落中,伊麗娜裹著外套睡著了。
“嘿,你怎么在這睡覺?”羅伊德走到角落推了推伊麗娜的肩膀。
“唔?”伊麗娜有些迷糊的睜開眼睛看向羅伊德“不是你叫我來看比賽的嗎?贏了嗎?”
“平了。”在羅伊德這樣說的時候,他覺得有人摟住了他的肩膀,然后耳邊響起了一個熟悉但是又有些陌生的聲音。
“好久不見了,羅伊德我說過我們會在一起服役的。”
就在羅伊德在回憶這個聲音是誰的時候,空間站中響起了廣播。
“所有軌道機動部隊以及地獄傘兵,立刻到你們所在的艦船上報道。這不是演習。”
“所有軌道機動部隊以及地獄傘兵,立刻到你們所在的艦船上報道。重復一遍這不是演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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