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辰:凌瀟你就是個死變態!
凌總:也只對你…
身下的軟嫩被男人按在手心里玩弄,那酥麻直竄上她心尖,連輕喘著都能感覺心頭震動得慌,“你很煩…怎么…嗯啊…就愛問…啊...”明明平時話少得像多說一句就會要他命,特別冷的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候就像變了一個人,不容拒絕強勢的如饑餓已久的獸。
這樣的他,藍辰甚至有點喜歡,紛亂的思緒突然閃過藍燁說過的那句:“沒見過他交過女朋友?!?br/>
所以這樣的他,是只有她見過?
抵擋不住男人時快時慢的撩撥,身體不自然的前傾,嘴里吐出的熱氣在鏡面上印出成圈的紋路,周圍細碎的殘影還全都是她的指紋印,乳尖一點上那冰冷的鏡子,她明顯畏縮的顫抖。
凌瀟帶著些微胡渣的下巴,靠在她頸間:“這是在教你,喜歡就說出來...”
他低沉的粗喘,她有聽出男人彷佛刻意的隱忍,眼神閃過一絲狡狤,頭偏過去,欲求不滿的表情很是勾人,小嘴微啟混雜嬌吟:“凌瀟,你也喜歡嗎?”
臀部翹起,有意無意的蹭向他那早已情欲高漲的肉棍子,也是被男人教得熟練,手一往后便能精準握上,放在她臀瓣之間,主動提腰前后擺弄…
赤裸裸的勾引,對男人隨即奏效。
“操!”
手指抵著陰蒂直弄,她接著叫,淫聲浪語更加大膽了起來:“不喜歡嗎?快…你好磨蹭啊…怎么還不插進來…?”她都可以感覺到他那燙得嚇人的堅挺在她的小穴口邊上,她屁股翹高得往上湊,就差一點,可惡的男人明顯就是有往后退,不然肉棒怎么可能還進不去?
咬著牙丟著臉撒嬌,“我想你進去…”腳尖踮了下,往他唇上一啄,嘴里吐出的熱氣都撲在他臉上,她被凌瀟摸得腿心顫抖,都快去了,還要等什么?
男人也是故意勾著她,太容易讓她滿足,等會還沒一半,這小鬼靈精又要喊累,他可不想最后是冷水澡幫他解決,但低頭看向那飽滿的小穴口,昏黃燈光下都泛出淫液淋漓的水光,看得他更硬。
“啊…哈…嗯你別吃…不要!”
她看著鏡子里的他突然蹲在自己雙腿間,舌頭把她的陰蒂含了進去,她受不了:“啊…別舔了…別頂!別往里頂!”覺得自己都快吹了,怕是會直接噴在他嘴里。
整個陰唇都被他含進了嘴里,他居然開始用舌頭抽插她的小穴,不斷聽他嘴里傳出嘖砸的水聲,感覺得到穴里的淫水不斷被舌頭卷出,還聽到他把自己的水吃下去的吞咽聲。
“這兒的味道又腥又甜,到底怎么能留那么多水?嗯?”手指又按上她已經敏感得不行的陰蒂,她爽得眼角都是水光,屁股幅度大了起來,想在你嘴里尋求個解脫。
她這舉動一出現,凌瀟就知道這是被他弄得快去了,馬上退出了在穴里肆虐的舌頭,換手指插了進去。
但藍辰現在就是得不到滿足,磨人的快感彷佛全都積累在小腹,無處宣泄,聲音從一開始的嬌媚,都變得更難耐急躁,“到底做不做?不做我以后…”
“以后怎么樣?我勸你最好想清楚再說,免得被我操死在床上?!?br/>
拍她屁股,居高臨下的盯著她香汗淋漓的美背,是命令的口吻:“想被肏就自己扒開小穴。”
藍辰很聽話,低下身讓屁股翹得更高,就為了讓她自己主動扒開的粉穴讓他看得更清楚,屁股搖晃著等他:“插我…插我的小淫穴…我還等著被你操死在床上…”她刻意頻繁緊縮著小穴,知道那肉瓣會多像一張貪吃的小嘴巴,但她忍不住這么做,那種難忍的空虛感只想即刻被填得滿滿的…
這小女人真的被他調教的越來越淫蕩,看來也只有他滿足得了,扒著她屁股的手將臀瓣撐得更開,前端的碩大慢慢往小穴喂了進去,嘴里溢出一聲不同于以往性感的沙啞,“這是你求我的,可別后悔?!?br/>
看著他眉峰淺顯的皺褶,那表情明顯在抵御著洶涌的情欲沖擊,女人知道自己的主動成功取悅他了,“啊…才不會后悔…你有本事你就…嗯哈…”
男人一聽就被刺激到了,囊袋拍打上她屁股的聲響,混著被搗出的淫水聲,此起彼落,“你這小嘴還是那么愛逞強,從以前到現在都沒變?!彼某椴鍙妱萦执直淮未味贾表旈_瓣膜,往她子宮口去,原本平坦的小腹因為他進的深而微微的隆起一點。
“啊…慢點!?。 ?br/>
被男人把住她的腰,身子不斷被往上拱成了個彎,也還是沒慢下來,腳下也站得搖晃,腿間直冒出汗,頻頻被狠狠插入又翻出的小穴,也不斷被雞巴帶出水來,她…會被榨干的…
那完美結合的快感不止是身體上,能完整將她占有的滿足,永遠略勝一籌。
她下身突然一次次緊縮,那被淫水浸濕的肉棒被緊夾的他一皺眉,“這就不行了?看來我得好好鍛煉你的體力啊…”猛得抽出緊鉗在肉穴里的肉棒,他才沒那么快要結束呢,不然怎么能達到她的標準把她肏死在床上?
凌瀟一松開她的腰枝,她的下意識的往旁邊的衣柜一撐,沒想到上層那迭好的衣服就被她手一撥,零零落落的掉到了地上,而男人的視線往下,注意到了那迭掉落衣物里,唯一的白。
“這是什么?”
彎身一指將那件白凈勾起,而他的唇也頗有興趣的勾唇一笑。
“我記得你剛剛有說,在教室里那次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吧?”
藍辰微微的點了下頭,帶著微弱的氣焰懟他:“你又不記得!”
從他深邃的瞳孔里看不出沒有任何情緒,而她也總摸不透他,也就只能專注的盯著,等著他的下一句,怕不是她想聽到的…
突然,他的吻重重的落下,男人的渴望透過吻鋪天蓋地朝她而來,說出來的話卻感覺帶著稚氣的玩笑,對著她:“可是我好像記得這件制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