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請拿好您的東西。”
一直候在在一邊的櫻花疾步向前,用力將她的手掰了回去。
只聽一聲慘叫,滾燙的液體透過衣服灑在了那人的身上和臉上,傳來了輕微的灼傷聲和一股難聞的氣味。
“櫻花,帶回去。”姬暖魚聲音冰冷地關(guān)上了車門。
在墨北梟的別墅里,一個(gè)披頭散發(fā)的女人躺在地板上,臉上被酸性液體燙出了焦黃色的傷口,上面的液體分不清是眼淚,還是血液。
姬暖魚斜靠在沙發(fā)上,玩弄著自己的手指,偶爾看向她的眼神里有些輕蔑。
“林可,我給過你機(jī)會,你為什么如此不知悔改。”
“我是被逼的!”林可努力地爬起來,跪坐在地上,看向姬暖魚的眼神恐懼又慌亂。
“我真的不想害你,是柳輕言逼我的,柳家位高權(quán)重,真的不是我啊小魚姐。”
“柳小姐可想不到你這樣就把她出賣了呢。”姬暖魚站了起來,一腳狠狠地踩在林可的手上,“就因?yàn)槲覜]有傷害過你,你就可以得寸進(jìn)尺么。”
“我是有些嫉妒你,嫉妒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夠得到梟爺?shù)膶檺郏瑸槭裁此皇悄梦耶?dāng)一只寵物,我也是活生生的人啊!”林可拉住姬暖魚的褲腳,顫抖著哭喊。
空蕩蕩的別墅里回響著林可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
“寵物”兩個(gè)字刺痛了姬暖魚的心,她曾經(jīng)以為,自己也只是莫北梟的寵物,卻不想他把自己放在了心尖上。
“你還不值得臟了我的手,但柳小姐會不會放過你,就看你的運(yùn)氣了。”姬暖魚不屑地看著這個(gè)趴在地上的女人,有力把褲腳從她的手中抽出。
“櫻花,把她丟出去,丟遠(yuǎn)一點(diǎn),我不想再看見她。”
“是,小姐。”櫻花面無表情地揪著林可的領(lǐng)子把她從門口拖了出去。
林可一般哭著道謝一邊踉踉蹌蹌地被櫻花拖出了門。
“呼……。”姬暖魚輕輕的呼了一口氣。她慵懶地伸了個(gè)懶腰。終于回來了,她的愛人,她的家。她要把自己離開這兩年里的所有溫暖都補(bǔ)償給他。至于什么墨家、柳家、她現(xiàn)在通通不想管,她只想先享受幾天小女人的幸福。
姬暖魚遭遇惡意傷害未遂的消息立刻報(bào)道得鋪天蓋地,墨北梟匆匆趕回家中。
“小魚兒,你沒事吧!”墨北梟把姬暖魚路在外面的皮膚仔細(xì)查看了一遍又一遍,確定她沒事以后,那張擔(dān)憂的臉上隱隱浮現(xiàn)出怒氣。
“笨魚!你竟然放了她,而且連背后的主使是誰都不知道!“墨北梟掐起姬暖魚的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姬暖魚不想讓墨北梟與柳家為敵,便沒有對他透露幕后主使是柳輕言的事情。
“梟哥哥,你別生氣嘛。”姬暖魚輕輕地靠在墨北梟的懷里,小嘴輕輕的撅起,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無非也就是蘇家、柳家,最多也就加我姐姐姬暖言嘛。”
說著,姬暖魚踮起腳尖,雙臂環(huán)住墨北梟的脖子,用她花瓣一樣的唇溫柔地印在了墨北梟緊閉的唇上,明媚的笑容鋪滿了她的臉。
“梟哥哥,你確定現(xiàn)在要追究我這些,而不是做點(diǎn)別的什么嗎?”姬暖魚睜大一雙無辜的雙眼,輕輕的把墨北梟的耳唇含在了嘴里,感覺到墨北梟冰冷的身軀微微一顫。
“小魚啊小魚。”墨北梟氣極反笑,將姬暖魚的身體緊緊地按向自己,“這可是你自找的。”
墨北梟的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心里發(fā)出了一聲輕輕的嘆息。
為什么每次都受不了這個(gè)女人的誘惑,只要她一服軟,便對她言聽計(jì)從。
“梟爺你輕點(diǎn)!我真么嬌嬌弱弱地小身板你竟然下得了這樣的狠手,你看你看,都要流血了。”姬暖魚不滿地抽身出來,把她略帶血絲的嘴唇湊到了墨北梟眼前。
“用這個(gè)方式來懲罰你,我倒是一點(diǎn)不介意。”墨北梟說著,把姬暖魚抱起來,向他的房間走去。
“小魚,你早就答應(yīng)我,要給我生個(gè)孩子了,現(xiàn)在是不是也該到了兌現(xiàn)承諾的時(shí)候了啊。”墨北梟對著姬暖魚邪魅一笑。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墨北梟長長的睫毛上,把他的睫毛染上了一層暖暖的金黃。白襯衣的紐扣被他掙開了一顆,結(jié)實(shí)勻稱的肌肉若隱若現(xiàn)。
“天啊,他真的好帥啊!他的睫毛是真的嘛,怎么會這么漂亮。”姬暖魚一副呆呆的花癡樣,竟然伸手去揪墨北梟的睫毛。
“蘇小魚,我在跟你說話呢!你是聽不懂中國話嗎!”墨北梟眼睛狠狠一瞪,讓姬暖魚瞬間回到了現(xiàn)實(shí)。
“啊,愿意愿意,我愿意。”姬暖魚忙不迭地回答。
墨北梟的思緒又回到了姬暖魚要抱著大公雞成親那天,她那時(shí)候哭哭啼啼地,那般弱小,仿佛他就是她世界里唯一的一絲陽光,顫抖地喊著他“梟爺”。
經(jīng)歷了這么多以后,她看向他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地干凈純粹,像一個(gè)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小魚,我會永遠(yuǎn)保護(hù)你。”墨北梟溫柔地親吻姬暖魚的脖頸,他的手忍不住狠狠地抱住他,想要把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不管是蘇家、柳家,或者是墨家,誰敢傷害你,我就毀了誰。”墨北梟語氣狠戾,仿佛下一秒真的要把他們?nèi)扛憧濉?br/>
姬暖魚看著這個(gè)自己深愛的男人,兩年了,除了左邊臉頰上多了一小條淡淡的疤痕,什么都沒有變。
他的眼神依舊凜冽桀驁,棱角分明的臉龐上鮮有表情,永遠(yuǎn)是那種清冷高貴的樣子,驕傲肅殺的薄唇緊緊地抿著,只會對她露出笑容。
這么久了,他的溫柔,還是只給她一個(gè)人。
姬暖魚輕輕地?fù)崦睏n的臉頰,從眉毛、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巴。
她溫柔地回應(yīng)著他,兩個(gè)人的身體和靈魂都緊緊地交融在了一起。
一夜纏綿過后,姬暖魚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忍不住輕輕皺了皺眉頭。
墨北梟顯然捕捉到了這個(gè)細(xì)微地表情,一股無名火竄了上來。“敲什么敲!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么!”
“少爺,剛才蘇小姐母親那邊通知蘇小姐,說蘇小姐的奶奶住院了,請她回去探望。”暮光硬著頭皮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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