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姬暖魚到現(xiàn)在還一臉淡定的樣子,有人嗤笑道:“真是厚臉皮?!?br/>
柳太太主動迎了上去,“好久不見了呂經(jīng)理?!?br/>
“柳太太。”呂經(jīng)理禮貌又客氣的回復(fù)了一句,顯然他的目的并不在柳太太身上,腳步并沒有停留。
只見他快步走到姬暖魚身邊恭敬道:“boss,你找我有事?”
boss?這女人難道真的是……
“這位柳太太想找你敘敘舊?!奔~直到現(xiàn)在神情依然不痛不癢。
除了在面對墨北梟的時候她臉上的情緒會多一點,面對任何人都是一臉淡定。
柳太太直到現(xiàn)在還覺得不太可能,她盯著姬暖魚冷冷道:“她,她是你們酒店的老板?”
“是的,柳太太有什么疑問嗎?”呂經(jīng)理反問。
墨家人的臉色可想而知有多精彩,墨瓷甚至內(nèi)心還有所期待,“她是不是傍上了你們老板的狐貍精?”
說不定是因為女人和總裁有一腿這下面的人才說她是老板,怎么可能蘇小魚會是這么大酒店的老板呢!這里面一定有誤會。
經(jīng)理眉頭一皺,“墨小姐,你說話最好干凈一點,boss是最大股東,不是什么狐貍精?!?br/>
“怎么可能,她不過就是……難道是大哥,大哥,你竟然將這么貴的酒店收購給她?”
她們怎么能承認(rèn)姬暖魚會有這樣的實力呢,除了靠男人還有什么辦法。
墨北梟冷眼掃來,“讓你們承認(rèn)她很優(yōu)秀這很難?這酒店和我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br/>
“不可能,她哪里來的錢收購……”
姬暖魚輕笑一聲:“在你們這種人的眼中將每個人都分成三六九等,你們就是高高在上的上等人,而別人就該一輩子被你們踩在腳下對么?”
蘇家的兩人激動壞了,雖然他們也覺得蘇小魚不可能有這樣的本事,可呂經(jīng)理都出面證實了。
這難道和她消失這兩年有關(guān)系?說不定蘇小魚是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她也是有錢人家的女兒。
劇情雖然狗血,卻也不至于完全不可能。
“小魚,這酒店真的是你的?”湯麗瞬間就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對蘇家來說這簡直就是意外驚喜,甚至在她眼中這酒店就是她們蘇家的了,蘇小魚的就是她們的。
姬暖魚瞇眼打量著她們,似乎當(dāng)年自己說的話她們并沒有放在心里,還想要從自己身上榨取利益。
“蘇太太,是不是我的和你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對吧?!?br/>
“小魚,你怎么能說這樣生分的話,我們到底是一家人……”
姬暖魚太清楚這蘇家人的嘴臉,過去就想要從自己身上榨去所有的利益,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機會還不瘋狂榨取。
柳太太這邊還在和呂經(jīng)理爭論,覺得是不是有可能她們串通一氣撒謊。
“得了,今天是好日子,我確實不想浪費時間,呂經(jīng)理,麻煩你將她們請出去,至于宴席的所有錢雙倍退還?!?br/>
“是,boss?!眳谓?jīng)理恭敬無比。
墨家和柳家的人傻眼了,“蘇小魚,你說什么?要請我們出去?”
“請是比較文明的說法,要是各位不配合,那么就是趕了?!奔~妖嬈一笑,那模樣猶如顛倒眾生的妖孽。
“你敢!”
“動手?!奔~直接下令。
各位保安這輩子也沒干過這種事,墨家和柳家是什么來頭,從來都是眼高于頭頂?shù)摹?br/>
他們是高高在上的人上人,自己這種身份在他們面前就猶如螻蟻一般。
第一次要驅(qū)趕這樣尊貴的客人,別說大家心里還有點激動。
之前他們對姬暖魚說的那些話可要過分多了,只是趕走也太客氣。
“蘇小魚,我看你是瘋了,我們是什么身份,就算這酒店是你的,只要我們一起抵制,很快你的酒店就沒有生意做了。
想要和我們兩家作對,你就在自掘墳?zāi)?!可不要怪我沒有好心提醒你。”
到了現(xiàn)在她們居然還是自己站在宇宙中心的思想,認(rèn)為墨家天下無敵,簡直可笑。
既然腦子不清醒,那自己就好心讓她們知道,這個世界可不是那么簡單的。
“多謝墨小姐的提醒,呂經(jīng)理,以后除了梟哥哥之外,所有墨家以及柳家的親戚都拉入黑名單,本酒店概不招待。”
要趕人也就罷了,居然還要將她們拉黑?這女人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像她們這種身份的人不管去哪里都是VIP被人捧著的象征,還是頭回聽說被人拉黑整個家族的,她是在說笑嗎?
“好的boss,我記下了?!?br/>
不管旁人怎么想,酒店的負(fù)責(zé)人只聽老板的吩咐和安排。
“時間不早了,今天來了這么多貴客還等著用餐,我就不留各位了,請吧?!?br/>
這和之前墨家趕她的局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別說是保安了,就連下面的看客都覺得這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場面。
柳墨兩家是何等的風(fēng)光,從前都是大家看他們臉色行事的,沒想到有一天居然被一個小丫頭趕出酒店。
“蘇小魚,你不要太過分了!”墨雪音一張臉都變了顏色。
“我過分?之前口口聲聲要讓保安趕走我的不是你們?
我不過就是做了一件和你們一樣的事情而已,怎么到我這就變成了過分?”
她只覺得好笑,“你們雙標(biāo)可真夠厲害的,你們想趕人就可以,別人做同樣的事情就不行,偏偏我還就不相信這個邪。”
秦欣雅對上姬暖魚笑意盈盈的目光,她是在笑,但自己卻看到了她眼底的恨意。
當(dāng)年蘇小魚自斷一指的畫面歷歷在目,她揮刀切斷手指,忍著痛意一字一句道:
“我沒瘋,我啊……只是想要將這種屈辱的痛苦記得更清楚一點。
今天你們?yōu)轸~肉我為刀俎無可奈何,他日風(fēng)水輪流,我必親手毀掉墨家以祭我斷指之痛!”
后來她和黑衣老者離開,便是兩年多沒有消息,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的人,誰曾想竟然今天出現(xiàn)在眼前。
模樣沒有變化,但是身上的氣質(zhì)卻是煥然一新,猶如新生,身上再無半點過去蘇小魚的影子。
當(dāng)年的話不像是說說而已,難道她真的要毀掉墨家?
過去要是有人在自己面前說這話,秦欣雅只會覺得可笑,如今卻是笑不出來了。
從蘇小魚成為這個酒店的老板那一刻開始,也許她就已經(jīng)有了對付墨家的底氣。
“你是什么人,也配和我們比?”直到現(xiàn)在墨家的人還在得意。
“是啊,我是什么人?就算我今天只是一只卑微的螞蟻,我也是這里的主人,我要你們滾你們就得給我滾!”姬暖魚的聲音響徹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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