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男人這般幽怨,楚虞不禁有些精神的拄著腦袋。
一眨不眨的看他。
“怎么了?”陸佔伸手摸了下她的腦袋,被她看的有些發毛。
“你還是我之前認識的陸佔嗎?”
男人見她這么說,不禁好笑道:“怎么不是了?”
“不對!”楚虞搖搖頭,一臉嚴肅認真:“陸佔怎么會和我撒嬌?”
男人聽此,眉毛一挑:“這算撒嬌?”
“你都那種語氣了,怎么不算!”
見楚虞的蠻橫無理,陸佔面色閃過一抹笑意:“那結果是什么?”
只見她火速坐起來,歪著腦袋近距離看男人的眼眸:“我很吃這一套。”
“是嗎?”陸佔的唇角逐漸增大,他伸出手臂將楚虞攬在懷里,低語道:“那看來我以后可得多多撒嬌。”
“對了,你之前說和你一起被大水沖走的秋找見了嗎?”
對于秋這個人,楚虞還是有印象的。
那是個開朗又炙熱明媚的女人。
陸佔搖搖頭,臉上也略帶愁緒:“還在找?!?br/>
提起秋,男人便想到那時她對自己說的話。
秋說自己身上的病還未痊愈是何意,他明明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可這個階段,他卻不能找醫生給自己做檢查。
一切,只好等找到秋才有個結果。
……
醫院。
謝轅看著面前臉色蒼白的母親,特意調來四個保鏢過來看守。
醫生說她是注射錯誤藥物,才導致病危。
可查詢這段時間的藥單,并沒發現有任何錯誤。
如此看,只能說是有人故意為之。
想起之前尤柔對著自己說的那句話,你妹妹不是你妹妹。
他心底還存在蹊蹺,可尤柔卻怎么也不提那件事。
“哥,我覺得尤柔有問題。你還是盡快和她離婚吧!”謝雯顏坐在椅子上,認真開口。
“你怎么那么針對她?”
見謝轅有些試探的神色,她連忙說道:“我還不是為咱們家著想嗎?女人最能看清女人,她和你不合適!”WwW.ΧLwEй.coΜ
謝轅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盤:“合不合適,不是你說的。”
眼看著男人走出病房,謝雯顏眸內劃過一抹異色。
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
外面的夜色早已黑透。
謝轅卻坐在拐角的椅子上,沉默點了支煙。
煙頭忽明忽滅,正好方便他看手中的那枚鉆戒。
光影下轉動,男人的目光落在鉆戒內側一行小字上。
只見是段霖和陶陶名字的縮寫。
這是要——結婚了嗎?
謝轅狠狠吸了一口煙,整個人顯得有些清頹。
鉆戒被他緊緊攥在掌心,棱角與他的肌膚緊密相貼,可他的臉色卻無比硬朗。
就在這時,卻聽見走廊處傳來幾句外語。
是中東那邊的語言。
謝轅走過去,只見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在挨個病房偷看。
“你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