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虞看著面露紅光的兩個流浪漢,手心里都是汗水。
謝雯顏看出了楚虞的恐懼,便拿出早早準備好的相機,將鏡頭對準了楚虞。
“快把這倆人推到楚虞面前!”
保鏢遵從謝雯顏的命令,便將手放在流浪漢背后。
殊不知,其中一個流浪漢直接反手握住保鏢的手腕,將保鏢撞到墻上弄暈了。
“你……”謝雯顏頓時嚇得后退一步。
江唯晨也被這驚變嚇到。
她以為謝雯顏就帶來一個保鏢,還以為是什么厲害的人。
鬧了半天,連一個流浪漢都打不過。
“你不是……不是被下藥了嗎?”謝雯顏連忙后退,差點撞到角落里的江唯晨。
“就因為你這女人下的藥,都快給老子憋死了。一個女人又怎么能夠,我要你們三個女人都成為我的人!”
流浪漢目光猩紅,語帶侮辱。
可謝雯顏卻是再也說不出威脅的話,她伸手攥著身側的江唯晨,面含懼色。
另一個流浪漢也被這變化驚到,硬是生生壓下了欲望,給自己的流浪漢兄弟鼓了掌。
“小晨,這怎么辦啊!”
聽著謝雯顏的哭腔,江唯晨在心底狂罵傻逼。
可表面還是流露出保護謝雯顏的架勢,對著那步步逼近的流浪漢:“我們可以給你錢,只要你放過我們,多少錢都可以!”
“錢?那都是后話。老子現在就下面這二兩肉不舒服,你們必須給我解決了!”
流浪漢說著就朝江唯晨撲了上去。
江唯晨嚇得尖叫一聲,然后一把將謝雯顏拉到了自己面前。
“小晨,你怎么把我推到前面去了?”謝雯顏被嚇得脫口而出,語氣里充斥著不滿。
“我有招,我有辦法!”江唯晨暫時安撫住謝雯顏。
流浪漢眼看著就要摸上謝雯顏的臉時,只聽謝雯顏一聲大喊,響徹木屋。
“江唯晨的男朋友是江城富翁,你要是動她陸佔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管他是不是富翁?老子今天就非要睡了他的女人!”
被謝雯顏一激,流浪漢直接抓住了江唯晨的胳膊往懷里拉。
“啊!”江唯晨受驚地用力掙扎。
謝雯顏要幫江唯晨掙脫束縛時,江唯晨卻借機絆了她一腳。
只見謝雯顏瞬間便倒在了流浪漢懷里。
隨后江唯晨靈活地沖出門外,鎖上了木門。
聽著屋內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咒罵,江唯晨捂緊了自己的心臟。
楚虞見謝雯顏被撲倒后,自己也是自顧不暇。
另一個流浪漢朝著楚虞襲來,楚虞卻是直視他:“我有艾滋!”
簡簡單單四個字,頓時遏制住了流浪漢的沖動。
看著眼前人逐漸清明的目光,楚虞心神定了定。
“如果你想只在我這舒服一次就得病,你可以來!”
流浪漢被嚇住了,可身上的藥勁還在不停發揮效用。
他跌跌撞撞地沖向另一個流浪漢身前,打算與他共用謝雯顏。
卻是被那個厲害的流浪漢一把推開,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M.XζéwéN.℃ōΜ
“別聽那死女人的,現在這女的一個個心眼都太多了!管他什么病,直接上,爽了就行!”
楚虞看著此時衣衫不整,狼哭鬼嚎的謝雯顏,她也差點哭出聲來。
此時的她還是動不了,可那個流浪漢正在步步逼近她。
“莫恪,莫恪……”
楚虞被撲到的瞬間,只聽見謝雯顏在大喊著莫恪的名字。
可楚虞卻連阿佔這兩個字也說不出口,她不想在此時玷污了阿佔。
楚虞身上的繩子被流浪漢褪下,隨后又開始扒楚虞的衣服。
感受著身上的力道和令人作嘔的氣息,楚虞側首看了眼放在窗臺上的相機。
滿眼,皆是絕望。
流浪漢的手劃過她皮膚時,楚虞流下了淚水,她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恨不得當場咬舌自盡。
就在這時,流浪漢的腦袋湊上前來尋找她的嘴唇。
楚虞見此機會,直接咬住了男人的大動脈。
死死咬著,打死也不放開。
楚虞向來被人說牙尖嘴利,這一次的她才真正體會到了好處。
身上的男人命門被控制住,哪還有一點欲望。
便拼了命的拳拳落在楚虞的身上。
可她還是收緊了牙關,打死不松口。
“他媽的死娘們快松口!”
楚虞被打得快失去意識時,聽見木屋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木屋門被人一腳踹開,楚虞還沒細看人影,便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
“顏顏!”
來人是謝雯顏的母親衛月,當她看到自家女兒被流浪漢壓在身下,渾身都流著臟東西時,頓時崩潰。
她向來干凈雪白的女兒怎么會變成這樣子,究竟是誰要害她。
片刻不容緩的她立馬讓保鏢將自己女兒送進了車里。
隨后她才注意到角落的楚虞,嘴角流著血,臉頰發腫,一看就是被揍得不成樣子。
“孩子,你是誰啊,你的家人呢,我幫你聯系好不好啊?”
聽著耳邊溫柔似水的聲音,楚虞卻頓時哭出聲來。
好多年了,沒人再這般柔聲細語的同她講話。
就像是,她也值得這般溫柔的對待。
衛月見她如此委屈,便連忙小聲哄著:“別哭了,阿姨一定會讓他們繩之以法的。現在阿姨送你去醫院好不好?”
謝雯顏的母親過于溫柔,弄得楚虞不知該如何是好。
聽著衛月的聲音,楚虞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同樣是溫柔似水的女子,卻是因為父親的死亡而殉情。
十七層樓的高度,母親一躍而下。
當時的情景,楚虞現在還記得。
衛月出去看自己女兒時,楚虞趁著木屋沒人,費力地將相機里的存儲卡扣出來,塞進了口袋里。
這是江唯晨殘害謝雯顏的證據。
她要好好收起來,好對付江唯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