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方英才的這個計劃有點想當(dāng)然了,江風(fēng)倒是不會直接點破,反而是借著這個機會敲詐他一番道:“英才,跟你說個事兒,過兩天跟你小叔商量一下能不能安排我們的干警去你小叔的地界打一次靶,你也知道ga口子彈控制的太嚴(yán),干警們一年到頭沒有一個實彈射擊的機會,這個事兒辦好了,今天的事兒我就不追究了,更會跟你小姨通報一番你在這里邊扮演的精彩角色和功勞”。
“江哥你這說的是啥意思???”方英才自我感覺良好的道:“是你帶著我們幾個逛窯子,你還好意思跟我小姨說?”。
江風(fēng)照舊往前走,走出四五米的時候回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頗有深意的道:“是我?guī)銇淼牟患?,但董其剛的事兒也是我讓你辦的?”。
方英才臉色大變,呆若木雞一般的看著遠去的江風(fēng),隨后又快步的追上去急著解釋道:“江哥,你聽我解釋啊,這事兒吧是我不對,沒有事先跟你打招呼,可是我真沒有惡意啊,我無非就是不想看到兄弟陌路”。
江風(fēng)回頭笑道:“你又想差了,我們從來都沒有紅過臉,何來陌路一說?你就把我說的打靶的那個事兒辦好了,今天這一頁就算是翻過去了,董哥那里我自有分寸,這個事兒你就不要摻合了,明白的告訴你這不只是我和董哥私交的情誼問題,還涉及到你小姨的策略,政治的事情你就不要摻合了,等我回去問問你小姨再說吧”。
方英才一看自己的心思被人識破了,便耷拉著腦袋道:“本來挺好的兄弟,為啥要弄的這么復(fù)雜呢?這不是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嗎?”。
一直至沒有說話的聞夢柳順手給了方英才一個爆粟,扯著方英才的耳朵語氣嚴(yán)肅的道:“小王八蛋,你以為人活一世那么容易呢?人心是這世上最復(fù)雜的東西,要時刻警惕著”。
“你怎么跟我小姨一樣啊,整天的說教”方英才一點不害怕聞夢柳,反而是揉著耳朵埋怨道:“就是因為你,人家說不讓自帶小姐,要不然哥幾個早就在逍遙世界快活了,水靈靈的姑娘大把大把的,你還好意思說呢”。
聞夢柳美眸翻白,鄙夷的道:“和著是我耽誤你們哥幾個逛窯子了是吧?你剛才罵我是小姐的事兒我還沒找你算賬呢,看我回去不告訴你小姨你的餿事兒,有你好受的”。
聞夢柳本來是嚇唬方英才的,沒想到有人比方英才更害怕,這個人是誰呢?自然是我們江大局長了,萬一周沛凝要是知道她的小男人領(lǐng)著她外甥和閨中密友一起逛窯子,那還有好嗎?還不得發(fā)瘋啊。女人就是這樣,記女以外的女人都瞧不起記女,話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啊。
“聞姐,咱們不能隨隨便便的打小報告,英才同志還是有可取之處的”江風(fēng)馬上開始做聞夢柳的思想工作,不過當(dāng)接觸到聞夢柳那玩味兒的眼神時江風(fēng)就知道自己的心虛讓聞夢柳這個女諸葛知道了。便馬上找借口道:“我還指望英才給我聯(lián)系打靶的事兒呢,逛窯子的事兒暫且記下,讓英才戴罪立功吧”。
“你還好意思說呢,逛窯子的餿主意就是你想出來的,全賴你”聞夢柳扭著柳腰對江風(fēng)的說情不屑一顧,不過聞?wù)鹃L自然有自己的小九九,芊芊素手搭在江風(fēng)的肩膀上語帶三分輕佻的道:“不過呢,只要你能讓姐姐滿意,這點小事兒咱們都可以假裝不知道的”。
封沖像狗皮膏藥一樣的在兩個人中間鉆了進來,笑嘻嘻的道:“你們能不能不要這么直接行不行?我這個小舅子還在呢!”。
“你知道什么啊,小屁孩兒一個”聞夢柳翻著白眼笑道:“知道什么叫飲食男女嗎?現(xiàn)在社會正在高速發(fā)展的階段,什么東西都講究一個效率,效率你懂不懂?”。
“你說的效率我肯定懂”封沖就是在女人堆兒里打滾的人物,對付著點小場面自然是手到擒來,笑嘻嘻的道:“不過呢,有些事兒太效率了也不行,太快的話你肯定不滿意,該快的時候快該慢的時候慢,必要的時候還可以九淺一深,這個你懂嗎?”。
聞夢柳雖然假裝不正經(jīng),可也畢竟是女人,聽見九淺一深的時候就已經(jīng)吃不住勁兒了,馬上打了馮沖一下,冷著臉罵道:“小王八蛋,回家問你姐去,別問我”。
就在這個時候方英才卻是不肯放過她,笑嘻嘻的道:“封沖你怎么這么不懂事兒呢?聞姐身經(jīng)百戰(zhàn)什么不懂啊,聞姐的經(jīng)驗不是你逛兩次窯子就能比的,你也太小瞧人了吧”。
“小王八蛋,你找死”聞夢柳這回就不只是用手了,連高跟鞋都用上了,臉色緋紅張牙舞爪的撲上去了,攆的方英才到處跑。
江風(fēng)一看這幾個家伙兒完全是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角色,這還有好嗎?趕忙往前走。
當(dāng)天晚上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江風(fēng)和聞?wù)鹃L自然又是一通鴛夢重溫,一個是年輕力壯三月不是肉味兒,你個是虎狼之年初嘗禁果,玩的不亦樂乎。更為變態(tài)的是聞夢柳正在倆人辦事兒的時候又給周沛凝打了一個電話。
周書記又免費的聽了一場活春-宮。本來想掛了電話可心里又像是小貓撓的一樣忍不住聽了又聽,直到下身溪水漣漣,又換了一件小內(nèi)內(nèi)墊了護墊才止住了水勢,卻仍舊臉紅心跳的狠狠的鼓勵江風(fēng)干聞夢柳。
江風(fēng)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兩個女人的變態(tài)情趣了。他玩兒的也挺高興,挺槍向聞夢柳刺去。一輪又一輪的高速沖刺在聞夢柳顫抖的聲音中沉淪。辦完了事兒江風(fēng)接過電話笑道:“凝姐,跟你說個事兒,今天董昌耀書記的公子董其剛通過英才發(fā)來信號,看那意思董昌耀準(zhǔn)備向你低頭了他是想讓我傳個話,不知道你是什么看法?”。
周沛凝俏臉緋紅還沒從刺激的錄音中回過神兒來,有點惱怒自己的男人讓自己獨守空房卻和另一個女人辦那個事兒,所以語氣頗為不善卻又有點撒嬌的道:“他讓你傳話你就傳話?你是不是除了傳話和陪女人上床以外就沒有別的事兒了?”。
“小凝凝又不高興了是吧,吃醋了吧,你不是說你們之間清清白白嗎?”聞夢柳下邊的那張小嘴兒吃的飽飽的,上邊的這張嘴就開始不消停了,有氣無力的故意氣周沛凝:“小凝凝,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張嘴,恩,我說的是下邊的那張嘴,那你就永遠享受不到這種快-感,只能是隔著電話聽著姐姐享受”。
“你閉嘴,蕩-婦”周沛凝非常罕見的發(fā)了脾氣。
“我才不呢,我說的都是實話嘛”聞夢柳愈戰(zhàn)愈勇,說著還輕輕晃動酥胸嫩臀誘惑江風(fēng),小手在江風(fēng)的下腹處來回滑動。
“小江,你讓她閉嘴”周書記聲音有些發(fā)冷。
“他是我男人,你管不著”聞夢柳毫不示弱的對著電話喊道。說著還對著江風(fēng)連拋媚眼。
“你男人?不要臉的蕩-婦”周書記冷笑連連,從骨子里輕視聞夢柳這個對手,低聲道:“小江,你到底聽誰的?”。
江風(fēng)發(fā)現(xiàn)事情不好了,但是他并沒有左右為難因為這事兒一點都不為難,周沛凝與江風(fēng)之間還是有感情的,但是聞夢柳只能說是露水姻緣而已。在兩個人之間江風(fēng)很明確的會選擇周書記嘛。也沒有嘴上表態(tài),而是直接從聞夢柳的藕臂中輕輕一劃便要掙脫出去,換一個地方打電話便好了嘛。
哪想到聞夢柳就是防著江風(fēng)這一手呢,小手瞬間便化作一把小鉗子牢牢夾住了江風(fēng)的蛋蛋。話說女人和男人打架十打十輸,但是一旦使用了猴子偷桃神功控制了男人最薄弱的蛋蛋,那無論是哪個硬漢都受不了啊。
“聞姐,你松手,不帶這么玩兒的”江風(fēng)的情緒也快失控了,這回是真的蛋疼啊。
“可愛的小小江,你不乖呦,姐姐剛才服侍你服侍的不好嗎?你不滿意的話可以說嘛,姐姐現(xiàn)在用嘴幫你好不好?”聞夢柳也不松手,反而是撅著小嘴兒眨巴著美眸一臉委屈的看著江風(fēng),綢緞般的光潔的皮膚在柔順的秀發(fā)的映襯下顯得煞是耀眼。
“你快點松手,要不然我可不客氣了”江風(fēng)不怒自威的瞪著聞夢柳,話說江風(fēng)只能用言語威脅她,根本不可能采用強制措施,一來蛋蛋在人家手上呢,再者還能打她嗎?那還是人干的事兒嗎?。
“我就不松手,你能把我咋樣?”聞夢柳一如既往的倔強。大眼睛隱隱有淚光閃現(xiàn),毫不退讓的和江風(fēng)對視,母豹子一樣虎視眈眈把臻首探過來,仰著俏臉冷冷的道:“你不是青藍區(qū)ga局說一不二的江局長嗎?你怎么不打我呢?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忍心打一個前一刻還陪你睡覺還在你身下曲意迎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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