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一怔,隨后便想起他們剛分開的時候,他確實跟她提起過要去看中醫的事。
他喉結微微滾了一下,低聲說了句:“好。”
說完,他又笑了聲,“不過以后能不能生孩子,我都不在乎。”
江南卻笑了聲,“可是我想要孩子。”
她說著,聲音里掩不住的失落。
“今天在監護室里跟我媽說話的時候,我原本想跟她說,想讓她看著我結婚生子,但說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能生孩子,所以,就只說了結婚。”
她眼睛眨了眨,強忍著眼里的酸澀,“傅司珩,我也想做媽媽。”
傅司珩心里一陣陣悶痛。
過了許久,他才啞著嗓子回了一句。
“好,我一定找醫生給你治好。”
江南應了聲,沒說話。
房間里就這么安靜了下來。
兩人究竟是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清楚。
直到次日清晨,江南感覺到有東西抵著她。
兩人一起生活了那么長時間,她自然知道那是個什么東西。
她剛想避開,傅司珩卻忽然親了上來。
江南一怔,用力推開了他。
“傅司珩,還沒刷牙呢,你也親得下?”ωωω.ΧしεωēN.CoM
傅司珩笑了聲,“沒刷牙算什么,我還親過你別的地方呢。”
江南不解,“親過我哪里?”
傅司珩卻沒有回答,他只是就這樣看著江南。
眼中全是欲望。
大清早的,確實不適合說這種話題。
他本來就硬著,現在一說,頓時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她雙腿搭在他肩上時的樣子。
男人喉結滾動兩下。
而后湊到她耳邊,低聲問了句:“我帶你回憶一遍?”
江南直覺不是什么好事,她翻身就下了床。
“傅司珩你別耍流氓,馬上醫生來查房了。”
傅司珩有些遺憾地笑了聲,“沒關系,以后多的是機會。”
而且他現在想真刀實槍的做點什么都做不成。
所以,還是算了吧,省得等會兒忍的難受的是自己。
江南當天就辦理了出院去了公司。
而傅司珩那邊,她也都全權都交給了司玨。
她發現,她不能總跟傅司珩在一起。
原本,她自己的時候,就從來沒有想過那種事。
可這兩天跟傅司珩那個狗東西在一起呆的,竟然......也有點想了。
尤其是他今天早起提起那件事以后,她竟然恍惚地想起了一些很不真實的畫面。
酒店,浴室,洗手臺。
畫面模糊,卻讓人血脈僨張,她不清楚那些事是不是真的發生的,還是她太長時間沒有過所以才想象出來的。
江南吃完飯,就急匆匆地趕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她便直接進了會議室。
傅司珩手里那塊北郊的地,最終還是過到了她的名下。
江南沒有再說不要。
但她也沒有占傅司珩的便宜,把那塊地以市場價賣給北陽以后,她就又把錢轉給了傅司珩。
傅司珩看著手機上的轉賬,心里萬分復雜。
司玨在旁邊忍不住問了句:“怎么了?”
傅司珩收起手機,“送出去的禮物,又被你嫂子退回來了。”
司玨怔了一下,隨后眼睛便亮了起來,“江南?”
傅司珩目光閃了下,“以后叫嫂子。”
“哥,你們和好了?”
傅司珩,“還在追。”
司玨有些好奇,“那你送她什么?”
傅司珩,“一塊地。”
司玨:???
......
江南把錢給傅司珩轉過去以后,便進了會議室。
北郊那塊地的開發迫在眉睫,她跟程景安簽的對賭協議期限是半年,而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月了。
眼看著時間緊,任務重,江南幾乎一分一秒都不敢耽誤。
一個會結束,便已經是中午了。
江南從會議室出來,就看到秘書部的小姑娘們都在偷偷地瞄她。
她腳步頓了一下,轉頭看了眼身邊的安小雨。
“我今天有什么不對嗎?”
安小雨偷偷地笑了聲,“老大,你進辦公室就知道了。”
江南看她一眼,皺眉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剛一進去,她就愣住了。
辦公室的茶幾上,放著一大束洋桔梗。
安小雨在她身后忍不住笑了起來。
“老大,這是誰啊?送這么大束花,是在追你嗎?”
江南眼中帶著笑意,“算是吧。”
安小雨瞬間興奮了起來。
“誰啊?帥嗎?我認識嗎?”
江南目光閃了下,“算認識吧,等改天介紹你認識。”
安小雨趕緊點了點頭。
“我靠,老大,我太開心了,你終于名花有主了。”
江南卻只是笑著,走到花束旁邊,拿起了花上的卡片。
“江總,晚上約個飯?我晚上來接你。”
江南一天,心情都像是開了花一般。
......
另一邊宋長棟卻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蔣臻一夜未歸,他原本沒太當回事。
她以前有時候跟那些貴太太出去聚會,也會經常不回家。
可以前她即便是不回家,也都會給他發條信息的。
但昨晚,她不僅沒發信息,就連電話也都關機了。
宋長棟一大早便打了一圈的電話,最后也沒有找到蔣臻。
就在他準備報警的時候,卻有一個電話忽然打了進來。
“宋先生有空嗎?一起出來聊聊?”
宋長棟一愣,“你是誰?”
那邊人笑了聲,“知道您太太在哪里,也知道您最近公司出問題的原因在哪里的人。”
宋長棟原本不想聽他瞎扯,但聽到他說的這兩件事,他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他公司的事,知道的人很少,蔣臻失蹤,更是除了他沒人知道。
宋長棟雖然疑心對方約他的目的,但到底因為對方的那些話,還是赴約了。
只是到了約定地點,他就猛地愣住。
“怎么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