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有好吃的,孩子們迅速的跑到自己的座位坐好,挺直腰板,好學生一樣的看著蘇寒。
看著他們這模樣,蘇寒失笑,這群饞孩子。
她家的豬肉脯終究還是被孩子們發現了。
起因竟然是剛開始做好的那幾天,陸荀每次去營里都會被蘇寒塞一口袋肉脯。
用純白的棉布口袋裝著,口子用帶子一拉就系緊了。
陸荀有次從營里回來時吃了幾片,正好路過教室被平安那小子看到了。
當時哈喇子就流了一地,回去扭扭捏捏的跟王大嫂說想吃,王大嫂問他想吃什么,他又答不出來,最后王大嫂實在沒辦法拉著他找到了蘇寒這里。
看著小孩那讒樣,蘇寒拿了一小袋給他,之后算是徹底坐實了蘇寒家有好吃的傳言。
蘇寒也就干脆常做一些小零食做獎勵,平時有表現好的,一把甜津津的紅薯干就能讓孩子開心很久。
蘇寒拿出一堆東西擺好放在講桌上,看著七八不搭噶的幾樣東西,連建國都有些疑惑了,不明白蘇老師的意思。
“今天我們來做幾個小實驗,”蘇寒說。
孩子們好奇極了,仰著頭認真的看著她。
然后蘇寒用醋和小蘇打給初中的孩子演示了一遍什么是中和反應。
又拿了個瓶子,點了根火柴扔進去,把剝了殼的雞蛋放瓶口,火柴滅掉后雞蛋被吸進瓶子。
接著用放大鏡對著紙張聚焦,不一會紙橘被點著了。
孩子們看的聚精會神,時不時還會哇的叫出聲來。
一個個小實驗讓課程別開生面,都是生活中可以接觸到的原料,孩子們眼睛瞪的大大的,蘇寒又趁機把原理講給他們聽。
等教會孩子們鹽是怎么做出來的后,一個個看向蘇寒的眼神中滿是崇拜。
“所以要好好看書,剛剛教你們做的那些,書本上都有原理。”
蘇寒的小課堂在孩子們看來有趣極了,放學回家后紛紛自己動手試驗。
只是好不容易讓老媽同意給煮個雞蛋,最后雞蛋落在瓶子里取不出來,只好把瓶子打碎,惹來嫂子們一頓雞毛撣子。
天氣越來越冷,蘇寒的肚子也越來越大,等到國慶節那一天,蘇寒給孩子們放了三天的假。
陸荀早幾天又去出任務了,蘇寒也樂的自在,自己一個人在家自由自在的一整天不洗臉都可以,他在的話還是多少會注意點形象。
蘇寒一個人也不無聊,前幾天從馬桂蘭那里要了些剪下的羊毛,煮了煮殺菌之后,蘇寒織了件羊毛毯子,鋪在了手工室的木地板上。
現在的手工室與其說是蘇寒的,不如說是孩子的玩具房更貼切。
陸荀給孩子做的嬰兒床,小木馬,小秋千,滑滑梯堆滿了整個房間,原本蘇寒覺得有些空還想打一個書架的,現在是想都別想了。
馬桂蘭來家里嘮嗑時,蘇寒正穿著睡衣靠在沙發上織毛衣。毣趣閱
她以前的衣服都不能穿了,現在不光是褲子要做幾條,連上衣也要做幾件,褲子蘇寒怕做了大碼的生了孩子又不能穿,索性都做成寬松的背帶褲,自己在家穿也很舒服。
“還是你會享受。”
馬桂蘭抱著個抱枕,攤在沙發上,舒服的嘆了口氣。
“享受什么啊,你想要的話讓你家老李給做一個。”蘇寒抬頭看了她一眼。
馬桂蘭搖頭:“也就是在你這能歇會,一回家又的操心一家子的事兒。”
“你說李素芬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回來了,這都好幾個月了,也沒見人回來。”馬桂蘭好奇道,“也不知道當初得罪了誰?”
“管她回不回來呢,咋了,你還想她了啊。”
蘇寒不在意道,李素芬這個人經常愛搞一些小動作,雖然不能把人怎么樣,但是卻特別的惡心人。
馬桂蘭聞言撇了撇嘴,“我瘋了才想她,你不知道,當初我剛來這邊時,和她走的挺近的,我覺得我們都是只生了女兒的,肯定有話聊,誰知道還沒半個月,幾個嫂子就說我不要老是欺負人家。”
“我欺負她什么了啊,哪次不是她來我這邊,我給拿東拿西的,結果在別人看來卻是我沾她便宜了似的,你說氣人不氣人。”
即便已經過了幾年,馬桂蘭想起還是意難平。
“那她走了不是正好,不管以后還會不會再回來,只要不惹我們管她呢。”
“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蘇寒轉移話題:“好了別提她了,你過來你家三個丫頭呢,我記得之前有布置假期作業,不會都在家寫作業吧,沒跑出去玩?”
“哪能啊,幾個丫頭昨晚就把作業寫完了,今天全部去后山跑著玩去了。”
蘇寒點點頭,就猜是這樣。
兩人說了會話,馬桂蘭回家做飯,蘇寒也給自己煮了碗面吃。
國慶假期過去,這天蘇寒給孩子們上完課回家,在門口遇到了很久沒見的小王。
“嫂子回來了,”小王朝她打招呼,蘇寒請人進去坐。
蘇寒倒了杯茶給小王,問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小王微微有些不好意思道:“今天有個嫂子過來探親,同來的還有她家的大姑姐,我們那暫時騰不出宿舍安置她,想請嫂子幫忙收留一兩天,等我們那邊好了就把人接過去。”
蘇寒沉吟片刻,如果只是單純的收留那肯定沒問題,但是住宿卻是個大問題,家里只一張床,她又不想跟人一起睡,隔壁又堆滿了孩子的東西,難道把人安置在沙發,這樣也說不過去啊。
蘇寒糾結半響,把問題跟他說明,小王也沒勉強,理解道:“那行,我再跟其他嫂子商量一下吧。”
蘇寒把人送出去,沒怎么在意,過了兩天在馬桂蘭口里聽到了后續。
“最后你猜住在誰家了?”馬桂蘭一臉好笑。
蘇寒問她:“不會是孫巧鳳家吧?”
“你咋知道?”馬桂蘭吃了一驚。
“這有什么難的,整個山上就我和她兩家家里沒孩子,房間還算寬裕。”
“怎么,有什么后續嗎?”蘇寒問她。
“孫巧鳳那人簡直了,人家過來住兩天還要人家幫忙給她洗衣做飯,房子還要收房費,那大姑姐也不是好惹的,當時就嗆回去了。”
“后來呢?”
“還能如何,鬧掰了唄。”馬桂蘭攤攤手。
“那現在人住哪呢?”蘇寒問道。
“住楊大嫂家呢,不過她家林子剛子也大了,總歸不太方便。”
蘇寒蹙了蹙眉頭,總感覺這事還要起波瀾。
誰知第二天,就被人堵在了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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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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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