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王莊,村子里到處都是一副農忙場景。
剛收了麥子,要接著播種大豆和玉米,水田里也正忙著插秧。M.??Qúbu.net
蘇寒和楊大嫂先是去了上次幫著問小貓的那戶人家,得知農忙過去才會去走親戚。
這家的女主人是個姓方的大娘,看到蘇寒和楊大嫂過來很是熱情,招呼兩人進屋坐。
“等忙完這陣,去給我家姑娘送點新下的糧食,他們那挨著鎮上田少。
我姑娘和女婿都在鎮上上班,我外孫女最寶貝她那只貓了,她媽說家里養不了這么多小貓,眼淚巴巴的一個一個給找了好人家,現在就剩下最后一只了。”
方大娘很健談,說起女兒一家的事神采奕奕,問蘇寒:“你們是為小貓來的還是有其他的事?”
蘇寒把來的目的跟她說了,又順便問了下最近村子里有沒有殺豬。
“殺豬啊,估計要等到秋后了,之前要不是為了讓咱們吃好點有力氣干活,隊長才不舍得哩。”方大娘搖搖頭說道。
隊里養豬廠雖然養了很多豬,但是社員們一年到頭來卻很少能吃到肉。
本來就是碰碰運氣,得到這個答案蘇寒也沒多失望。
不過方大娘倒是給出了個主意:“村東頭老馬家是屠戶,經常能弄到點肉,我帶你們過去問問他那有沒有。”
蘇寒和楊大嫂隨方大娘來到屠戶家,很不湊巧,屠戶那里也沒有現成的肉,不過說過幾天要去一趟呈縣屠宰場,答應幫蘇寒帶一塊,蘇寒連連道謝。
從屠戶家回來,方大娘張羅著給兩人倒糖水喝,楊大嫂忙拉住她,“大娘別忙活了,我們不渴。”
“對對,方大娘你這樣我們下次可不敢再來了。”蘇寒也勸道。
楊大嫂接過話茬,問方大娘:“不知大娘之前說的會編竹篾的手藝人是哪家,我們想過去看看。”
方大娘一拍大腿笑著說:“就是我家那老頭子,西屋那間收著好多呢,你們過來看看這手藝怎么樣。”
走過去還跟兩人解釋說:“之前編了拿到縣里還可以賣兩個錢花,現在據說管的嚴,不讓賣這個了,可不就攢了這么多嘛。”
兩人隨她過去一看,大爺手藝還真不錯,各種淺口和深口的竹編甕、竹篾,連竹席都有幾床。
蘇寒拿起一個竹篾看了看,大爺編的很細心,邊上沒有毛刺,紋理也很細密,還有配套的蓋子。
用來盛放小東西再合適不過,看得蘇寒心動不已,當即跟方大娘談好價格,每樣挑了幾種,另外又選了兩張竹席。
那邊楊大嫂也選了幾種,把東西裝背簍里放好。
方大娘又領著兩人到養蜂的人家換了點蜂蜜,這一趟的目的基本也算圓滿了。
拒絕了方大娘留下吃飯的邀請,蘇寒和楊大嫂背著竹篾直接回了軍屬區。
她們剛走,就有人來方大娘家打聽了:“剛剛那姑娘和年紀大的那個是母女倆嗎?”
“那姑娘說人家了沒,方大娘你看我家建軍怎么樣?和那姑娘般配不?”旁邊一個大嫂拉著一個年輕小伙子過來問。
被人談論婚事,叫建軍的小伙子也不見害羞,還笑嘻嘻的走上前來:“方大娘,那姑娘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啊,長的可真好看。”
方大娘直接回絕:“你就別想了,人家姑娘已經結婚了,她男人還是個軍官呢。”
聽說已經結了婚,建軍有些失望,翻過山那些當兵的可都厲害著呢,他可不敢招惹。
看兩人走了,方大娘呸了一聲:“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一家子懶蛋,不好好干活,凈想些歪門邪道。”
到了家,蘇寒累的直喘氣,把背簍放下來,坐在廊下歇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肚子早已經餓了,蘇寒簡單弄了點吃的,洗好澡換下汗濕的衣服,直到躺在床上,兩雙腿還在發顫。
蘇寒不由感嘆:這爬山啊,簡直要了老命。
美美的睡了個午覺才緩了過來。
看著客廳里堆著的竹篾竹甕,蘇寒心情瞬間好起來,去院子里采了些花裝在竹篾里,掛在葡萄架下。
下午沒有再出去,蘇寒收拾了下儲藏室,把一些零散的雜糧和紅薯用竹篾裝了擺在柜子里,比之前整齊了太多。
晚飯蘇寒不想麻煩,烙了很多薄餅,黃瓜切絲涼拌,又把豆芽在開水里過了一遍,配上之前做的肉醬,卷個春餅吃也很不錯。
陸荀一個人就吃了十來個,看得出來,今晚這個飯又對了他的胃口。
蘇寒自己倒是無所謂,以前是南方人,卻是在北方讀的大學。現在是北方人,又來南方生活,生活兜兜轉轉也不過是吃吃喝喝。
晚上躺在床上,蘇寒腿還是有點酸疼,陸荀一邊給她捏腿一邊拿著本書在看。
“你那有沒有其他的書,讓我看看唄。”
蘇寒有些無聊。
沒有書看的日子太難熬,之前去書店找到的全是一些思想方面的書,要么就是些小學初中的課本,這些她又不感興趣。
至于她以前的課本根本沒有帶過來,就算有之前的記憶,一個人的筆記也很難改變,有些不必要的麻煩還是避開比較好。
“都是些軍事方面的書,你要看我明天給你帶回來。”陸荀說道。
蘇寒有些意外道:“不會涉及什么軍事機密嗎?”
“不會,學校圖書館都有的。”
蘇寒哦了一聲也不再問。
過了一會看他還在看,就提醒道:“晚上對著燭光看書對眼睛不好。”
陸荀聽話的把書放下,吹滅蠟燭,把人摟在懷里,揉揉她的頭發:“這樣滿意了?”
“還行吧,”蘇寒笑道,“再幫我捏捏腰。”
陸荀的手移到她的腰上,隔著一層睡衣,他的掌心有些粗糙,但很溫熱,不大不小的力度捏的蘇寒有些昏昏欲睡。
果然過了沒一會兒蘇寒就睡著了,陸荀把她翻過來躺好,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擁著她睡去。
田里的玉米可以收了,陸荀昨晚沒折騰她,蘇寒睡的好,早上起來精神滿滿。
吃好早飯,蘇寒背著背簍來到田里看到陸荀已經在忙了。
“你今天不用去營里?”蘇寒驚喜的跑過去給他遞了塊擦汗毛巾。
陸荀擦了擦汗,解釋道:“晚會兒過去也沒事,你別進來了,我把玉米掰下來放到地頭,你把它們放到背簍里,慢慢往家里運。”
蘇寒也知道他時間不多,沒辦法幫她一趟一趟的來回運玉米。
況且鉆玉米地掰玉米真不是什么好活,又熱又刮的人身上癢的很,這樣一來蘇寒也省了很多事。
“行,那我先把這些背回家。”
蘇寒一次沒有裝太多,只裝了半背簍,走到家時就已經累的不行。
把玉米倒在地上,蘇寒不敢耽擱,又返回去繼續背。
一直到中午十二點,才把陸荀早上掰下來的玉米給全部運回家,蘇寒已經累的癱在沙發上動不了。
草草煮了點飯吃,蘇寒又起來把院子里的玉米皮給掰開,幾個系在一起,掛在屋檐下晾曬。
吃過晚飯,陸荀沒讓蘇寒動,一個人去了田里,一直到九點多才背著玉米回來。
一畝半的玉米,兩個人忙了好幾天才收完,蘇寒也瘦了一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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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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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