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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四章 我來了(下)第三百八十五章 消失

    齊雨柔的心中一緊,在這樣的黑夜,還能擁有這樣準(zhǔn)確的槍法。足以說明此次趕來的警察絕非一般地方公安,如果不出所料,應(yīng)該是來自省公安廳或是市公安局的特警精銳。如此一來,熊江等人想要脫身的可能性實在太低了。
    哎喲!齊雨柔忽然驚呼!聲摔倒在地,連帶著讓拉她手的周小曼一個踉蹌險些跟著倒下。那聲清脆的驚呼在夜空里傳的分明,立刻引起了幾個倉惶逃竄大漢的注意。
    “這邊有人!”一個聲音興奮地喊了句。忽然被警察圍剿,已經(jīng)走投無路的他們忽然現(xiàn)了可以做為人質(zhì)的目標(biāo),不蒂于現(xiàn)了一根救命稻草。
    “小曼,馨婷,你們快跑。別管我!”齊雨柔似乎扭傷了腳,坐在地上無力地說道。
    周小曼,李馨婷,和丁蘭又怎么能拋下這個情義意重的姐姐不管,于是連忙跑過來,將齊雨柔背在背上,繼續(xù)向前跑去。只是如此一來,幾個女人無形中就錯過了脫困的最佳機(jī)會,凌亂的腳步聲接近。隱隱在夜幕之中,她們可以看到三個魁梧的身影向她們跑了過來。
    “都別”!”剩下的那個“動。尚未出口,就聽得碰的一聲槍響,說話的身影捂著胸口栽倒在地。另兩個大漢顧不上震驚,他們已經(jīng)現(xiàn)了黑暗中的幾個女人,立刻撲了上來。
    其中一人的手指已經(jīng)觸碰到齊雨柔的胳膊,然而清脆的槍響再響徹夜空。齊雨柔忽然覺得有幾點溫?zé)釣R在臉上。隨后就現(xiàn)眼前的人影緩緩向后裁去,然后啪地躺倒在地。
    齊雨柔的心頭不禁一震,每槍必然命中,而且都是取得要害,持槍射擊的人稱為神槍手也不為過。就算是省公安廳的特警支隊。也不可能個個擁有這樣的槍法。甚至就她自己來說,在這樣的情況下也做不到這種幾乎精確到毫厘的射擊。
    片刻之間,熊江就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孤家寡人一個。他不知道今夜是什么日子,在剛才演完戲,與幾個弟兄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的途中,他們驚恐地現(xiàn),在別墅周圍各交通要道處,不知何時已出現(xiàn)了大批警察。
    所有警車都沒開警笛警燈。而一隊隊手握槍支的刑警已開始向別墅方向逼近。
    感覺到大勢不妙的他們正準(zhǔn)備撤走,卻倒了血霉地被一名看似帶頭的警官現(xiàn)了蹤跡。“站住!”聽著一聲冷喝,沉不住氣的手下葛三兒掏出手槍先開了一槍。
    這是葛三兒開的第一槍,也是最后一槍。在轉(zhuǎn)身逃跑的一刻,熊江聽到了從警察方傳來的一聲槍響,緊接著和他并肩而逃的葛三兒就裁倒在地再也沒爬起來。
    如同墜進(jìn)冰窖一般,熊江覺得自己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透著恐懼的冰冷。他難以置信。在這么黑暗的光線下,那一顆又一顆射來的子彈是如何奪走手下弟兄性命的。此刻他手里雖然握著槍,而且?guī)讉€女人似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然而他卻喪失了撲上去劫持人質(zhì)的勇氣。在他肉眼看不到的夜幕里,似乎正有一個槍口瞄準(zhǔn)了他的要害,只要他稍有妄動,便會步上他那些手下的后塵。
    他雖是刀頭抿知的亡命之徒小但卻不想就這么糊里糊涂地死去。至少他要知道,他是裁在誰的手上!既然大勢已去,反垂死掙扎也無用,那莫不如扔槍束手就擒。
    “啊!”就在這時,李馨婷的身形忽然倒了下去,而她背上的齊雨柔則出一聲恐懼的驚呼。就是這個小小的意外,直接要了熊江的命。
    以為李馨婷遭遇了不測的槍手手指一緊,下意識地扳動了扣機(jī)。子彈出膛,毫無懸念地貫穿了熊江的額頭。
    “婷姐小曼,蘭蘭!”一個身影快步?jīng)_了過來,口中焦急地喊道。在他身后,大群的刑警跟了上來。
    無論是跌了一跤的李馨婷,還是驚魂未定的丁蘭和周小曼,在聽這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之后都按捺不住心里的狂喜和激動,開口回應(yīng)道:小晨,我們在這兒!”
    聽著幾女的回應(yīng)。梁晨的一顆心算是落回了肚子里。來到幾女身前。長喘了一口氣道:“我來了。不用怕,沒事了!”
    李馨婷,丁蘭和周小曼不約而同地?fù)涞侥腥说纳砩希鄵碓谝黄鹂蘖似饋怼K齻儾恢懒撼渴窃趺凑疫^來的。她們只知道,在最危險的時候。她們最期待的人出現(xiàn)了。男人那句“我來了”就仿佛一股暖流涌進(jìn)她們的心里,所有恐懼。驚惶在這一刻都被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在現(xiàn)李馨婷,丁蘭,與周小曼三女之后,參與行動的刑警也如釋重負(fù)地松開了口氣。他們都知道此行營救的最關(guān)鍵人物之一,就是省委李書記的女兒。對于這次行動,不少警員是持懷疑態(tài)度的,為此部分支隊領(lǐng)導(dǎo)還向林副廳長請示過。但卻得到林副廳長不容置疑的回復(fù):一切行動,聽從梁晨同志的指揮!
    當(dāng)初腹誹于林副廳長的草率和盲目,而如今的事實卻是證明了林副廳長的英明遠(yuǎn)見。在這個年輕的縣政法委書記負(fù)責(zé)案件后第九個小時,這起撲朔迷離的綁架案告破,包括省委李書記女兒在內(nèi)的三名失蹤者被成功營救。
    “這是雨柔姐,也是被人販子抓來的。她的腳扭傷了!”李馨婷記起了被冷落在一旁的齊雨柔。連忙說道。
    身后的手電亮起,梁晨看到了這個面容蒼白,卻難掩其秀婉嫻雅之美的女人。人販子嗎?各咋“手持仿制式手槍的人販子他還是頭一次見!依他來看,用綁匪來稱呼那些人應(yīng)該更合適一些。
    “小晨,你幫我把雨柔姐背上車好不好,我沒力氣了!”李馨婷喘了口氣說道。兩天的驚魂經(jīng)歷,在脫困之后隨之而來的就是手腳酸軟,身上沒有半點力氣。
    梁晨點了點頭,然后蹲下了身體。齊雨柔在丁蘭和周小曼的攙扶下。伏在了梁晨寬厚的背上。大群刑警繼續(xù)向別墅內(nèi)搜索,而梁晨背著齊雨柔。與李馨婷,丁蘭,周小曼回到了警車上。
    在警車?yán)铮撼拷K于看清了他剛才所背女人的容貌。不禁一呆。這是他第一次遇到可以匹敵于青瑩與紫普美麗的年輕女人。        “小晨,你流鼻血了!”丁蘭忽然現(xiàn)梁晨的鼻下出現(xiàn)了兩道鮮紅。不由訝然提醒道。
    “是不是現(xiàn)雨柔姐長的太漂亮了!”李馨婷笑著說了句,她剛才察覺到了梁晨的神色變化,誤以為對方被齊雨柔的容貌所惑,沖動地流了鼻血。只不過她也覺得有些奇怪,齊雨柔美則美矣小晨的定力會有這么差嗎?
    梁晨拿出自己的手絹擦了擦。正往兜里揣的時候卻被周小曼一把抓住了手腕。看著手絹上斑斑的紅色,周小曼顫聲問道:“晨,你這是怎么了?”
    李馨婷和丁蘭的臉色也變了,只看這手絹上的血跡就知道,梁晨的鼻血流的是多么頻;只品旬話說,對方鼻子流血跟齊雨柔的美扯不卜半點關(guān)爾        “這兩天火大,沒事!,小梁晨笑了笑,渾不在意地將手絹揣進(jìn)衣袋里。對他這種解釋,李馨婷。丁蘭。周小曼三女半信半疑。一致要求粱晨回去醫(yī)院好好檢查。
    梁晨笑著點頭答了,然后掏出手機(jī)遞給李馨婷道:“打個電話吧,給李書記和嚴(yán)阿姨報個平安。下午的時候,我可被李書記罵慘了!虧得我立了軍令狀。才有了這次將功補(bǔ)過的機(jī)會!”
    用充滿復(fù)雜的目光看了男人一眼,李馨婷接過手機(jī),撥了父親的電話號碼,然后放到了耳邊。
    省委書記李書瀚與妻子嚴(yán)麗都在省公安廳的小會議室內(nèi)。省政法委書記,公安廳長崔勝軍,副廳長林翔,市公安局長步克己等人也在一旁陪候著。
    梁晨于晚上六點率領(lǐng)省廳特警,刑偵總隊的精英從遼陽出,至今為止。已經(jīng)過去了整五咋小時。從那間舊歡如夢酒吧回來,梁晨立刻要求交警總隊調(diào)出東平區(qū)附近道口監(jiān)控錄像。在經(jīng)過兩個小時的排查之后,一輛車牌為京。引的悍馬被鎖定。
    沒人知道梁晨是如何判斷出這輛明顯是京城車的悍馬有重大嫌疑。刑偵總隊的警員們只是跟隨全身上下寫著神秘和玄虛的年輕男人乘上警車出動,在開往江云方向的高公路上走走停停,最后竟當(dāng)真進(jìn)入了江云縣境內(nèi)。
    因為有總隊負(fù)責(zé)人的電話匯報,所以李書瀚,崔勝軍等人對于梁晨的行動細(xì)節(jié)也十分清楚。擔(dān)心女兒生命危險的李書瀚強(qiáng)壓下心頭的疑慮。他不管梁晨是用什么方法。他只要梁晨務(wù)必平安地將女兒找回來。
    聽著手鈴聲響起,李書瀚一反平時的冷靜,在看到來電顯示后連忙將電話接起。聽著女兒熟悉的聲音,這位執(zhí)掌一方的正部級大員眼中現(xiàn)出一抹晶瑩,口中連聲說道:“婷婷,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嚴(yán)麗迫不及待地將手機(jī)搶了過去。放在耳邊激動地道二“婷婷嗎,媽媽都擔(dān)心死了,嗚嗚,趕緊回來吧。媽媽想你”!”到后來,已是泣不成聲。
    幾乎在同時,林副廳長也接到了刑偵總隊長孫政才的匯報,已經(jīng)有心理準(zhǔn)備的林翔語氣中掩飾不住輕松與歡喜:“老孫,你們辛苦了!”
    “我們只是跟著跑腿兒,沒什么辛苦。倒是小梁書記,好像累的不輕啊!”手機(jī)里傳來孫政才感慨的聲音。
    梁晨確實很累很累,在返回遼陽的途中。他背倚著座位,沉沉地睡著了。近六個小時之中,他頻繁地動用著特殊能力,創(chuàng)下了自擁有這馬奔馳的影像,有如舊景重現(xiàn)一般追著悍馬的蹤跡從遼陽到江云  又一點點追蹤到拍林別墅區(qū),最后終于鎖定了目標(biāo)。
    縱然在沉睡中,他也有一種踩著棉花般的虛脫無力感,似乎在他的腦中正有大量的細(xì)胞死亡脫落。而新生腦細(xì)胞的度卻遠(yuǎn)遠(yuǎn)趕不上前者。
    坐在后座的李馨婷,丁蘭。周小曼目光都集中在副駕駛位的男人身上。“麻煩你,開慢一些”。李馨婷向司機(jī)輕聲說了句。
    刑偵總隊的老關(guān)應(yīng)了聲,悄悄放緩了車。他當(dāng)然知道坐在后面的是省委李書記的女兒,而對方的這個要求明顯為了照顧身旁的小梁書記。
    “馨婷,他是誰啊?”齊雨柔似乎對粱晨很好奇,輕聲問道。
    “他叫梁晨。是我,蘭蘭小曼的大學(xué)同學(xué)!”李馨婷低聲回答道。
    “他也是警察嗎?”齊雨柔又問了句。
    “是啊,而且是咋,特別優(yōu)秀的警察”。李馨婷揚了揚眉毛,似乎很以梁晨的出色自豪:“現(xiàn)在小晨不但是江云縣的公安局長,而且還是政法委書記呢!”
    “真了不起!”齊雨柔似乎很吃驚的樣子,頓了一下仿佛想起了什么又道:“這次救咱們的是特警吧!槍法好像都很神的樣子!”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小李馨婷根本沒注意這些細(xì)節(jié),她只知道是粱晨親自趕來救了她們。事實上,除了梁晨。她的心里也顧不上考慮其它。
    “這次是我們省公安廳的特警總隊一支隊,刑偵總隊一支隊聯(lián)合行動!”司機(jī)老關(guān)忍不住開口為美女們解惑了。他用欽佩地目光看了一眼睡的很熟的年輕男人,自肺腑地贊道:“小梁書記不是特警,不過,今晚擊斃的六咋。歹徒當(dāng)中,卻有五個是倒在小梁書記的槍口下!”
    果然是他!齊雨柔暗暗點了點頭,從她搜集的資料中已經(jīng)證明了這個叫粱晨的男人有著一手卓絕的槍法。只是探查過對方的底細(xì),卻是無從得知成為神槍手的經(jīng)歷。從一個普通的小民警到現(xiàn)在的縣公安局長。政法委書記,這般飛的崛起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傳奇!盡管是初步接觸,齊雨柔卻已經(jīng)感覺到,這個她想搏殺的對像身上,籠罩著一層讓人猜不透的神秘光環(huán)。
    趕回到遼陽,已凌晨一點。粱晨強(qiáng)提起精神,向省政法委書記崔勝軍,副廳長林翔,市公安局長步克己匯報了行動的經(jīng)過。
    “小梁啊,有一點我想問問你!”副廳長林翔瞇著雙眼向神情疲憊的粱晨問道:“關(guān)于那輛悍馬。你是怎么鎖定其做為嫌疑對像的!?又怎么得知它會流竄到江云縣境內(nèi)?”
    “我是接到有人匿名舉報。抱著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心理試止一試,沒想到那個神秘人所給的消息竟然屬實!”梁晨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是這樣啊!”崔勝軍,林翔。步克己等人不禁露出古怪的神色,他們又怎么會聽不出這是對方的敷衍之辭,但對方既然不愿意說,他們也不能強(qiáng)迫。尤其對他們而言。過程遠(yuǎn)遠(yuǎn)沒有一個好的結(jié)果重要。
    崔書記走過去,輕輕拍了拍梁晨的肩頭道:“看你累的不輕,趕快回去好好休息吧!”
    梁晨應(yīng)了一聲,向崔勝軍。林翔,步克己三人行了個警禮,這才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了。在他走后不久,刑偵總隊長孫政才走進(jìn)了小會議室,向幾位省廳領(lǐng)導(dǎo)匯報此次行動的搜捕結(jié)果。
    “被擊斃的嫌犯共有六人。而在別墅地下室內(nèi),又現(xiàn)了一具尸體,初步斷定,系于被擊斃的嫌犯一伙!據(jù)李書記的女兒和一名叫齊雨柔的女子提供的情況來看,這些人應(yīng)該拐賣婦女的慣犯。只是,幾乎每人都擁有槍支的人販子,實屬鮮見!此外,還有一名嫌犯下落不明。應(yīng)該是趁亂逃走了!一支隊已擴(kuò)大搜索范圍,但目前尚無結(jié)果!”
    林副廳長靜靜聽著孫總隊長的匯報,沉默半晌之后開口道:“那咋。名叫齊雨柔的女子是什么來歷?。        “齊雨柔自稱幼居香港,因家人遭遇車禍,生活無所依,所以在半月前回國投靠在江云的遠(yuǎn)房姑姑齊娟。卻沒想到姑姑齊娟…千川在病汝多年,齊雨柔無依丹靠,在晚卜買醉時被人販,兒,被抓入賊窩遭至多日凌辱。”總隊長孫政長回答道,頓了下,又補(bǔ)充道:“李書記的女兒李馨婷,和丁蘭,周小曼都說過,是這名叫齊雨柔的女子關(guān)鍵時刻舍身救了她們。使她們避免了被歹徒凌辱,,!”
    在省委書記李書瀚的家中。齊雨柔受到了嚴(yán)麗的熱情接待。齊雨柔的容貌絕美,氣質(zhì)絕佳,尤其身上那種溫文嫻靜的韻味,更是很容易搏得別人的好感。至少,李書記和妻子嚴(yán)麗就對這個女兒的第二救命恩人表示極大的熱情和感激。對夫妻倆來說。粱晨的到來是救了女兒的命,而齊雨柔的舍身舉動卻是救了女兒的貞潔。尤其在聽說齊雨柔的遭遇之后,身為女人的嚴(yán)麗更是母性溫柔泛濫,輕拍著這個美麗文靜的女孩后背柔聲安慰著。
    當(dāng)晚,齊雨柔住在了李家,并與李馨婷同睡在一張床上。齊雨柔在浴室洗了很久,之后囊著一身浴袍的她如出水芙蓉一般清麗迷人,讓同是女人的李馨婷羨慕不已。李馨婷知道,齊雨柔身上的這般淡雅的淑女氣質(zhì),是她永遠(yuǎn)也學(xué)不來的,也許男人,大都喜歡像齊雨柔這樣的女人吧。就像粱晨,之所以選擇了清麗如百合的葉青瑩,也應(yīng)該有這方面的原因,,!        “馨婷,你,是不是喜歡那個梁晨?。齊雨柔解開浴袍,露出冰琢玉砌一般的無暇**,拉過被子一角蓋在身上,向怔怔出神的李馨婷問道。
    “啊!不是,沒有!”李馨婷有著一種被人看破心事的羞慌,她雖是向梁晨表示過情意,但在丁蘭與小曼的面前,她從來都是掩藏著自己的感情。只是在聽聞梁晨結(jié)婚的消息,才禁不住傷心失落。與丁蘭  周小曼去酒吧喝悶酒。
    “別說謊了,都在你臉上寫著呢!,小齊雨柔柔聲說道:“姐姐是過來人,看的很清楚!”
    “喜歡又怎樣,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前幾天剛剛辦的喜事!他的妻子就和柔姐你一樣美!”李馨婷的心里又隱隱作痛,有些話她不能對蘭蘭和小曼說,但對于這個才剛認(rèn)識兩天的姐姐。她卻有著一強(qiáng)烈傾訴的愿望。
    “如果你愿意。就把姐姐當(dāng)作傾吐的對像吧,說出來,說出來心里就會好過一些!”齊雨柔很自然地將李馨婷摟在胸口,輕輕撫著對方的后背柔聲說道。
    李馨婷沒覺得對方這個動作有什么不對。依偎在對方的懷里  聞著那股荷花一般的清香。她覺得很舒服。一邊回憶著與粱晨的點點滴滴。一邊向齊雨柔傾訴心里的情感掙扎。直到困意襲來,沉沉睡去。
    齊雨柔仔細(xì)境傾聽著,從對方的話里抽絲撥繭,一點點整理著對自己有用的信息,只是直到李馨婷睡去,她對于梁晨的性格特征已經(jīng)有了進(jìn)一步的了解。
    這個男人,很像一頭狼啊!齊雨柔瞇起美眸,腦中思索著下一步計劃。雖然之前的計哉  與實際有些出入,但總的來說,她還是達(dá)到了目的。那么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更加深入到梁晨的生活當(dāng)中去,如果她有耐心,那就費費神玩些手段讓對方身敗名裂,如果圖干脆,那么找機(jī)會給對方一刀然后遠(yuǎn)走高飛!到底采用哪一種手段,完全看她的心情,而目前,她似乎傾向于第一種!
    梁晨自然不會想到,他已經(jīng)成為別人算計的對像,甚至已有殺身之禍。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兩點半。爬上自己的床,摟著新婚妻子柔軟的玉體,在幾秒鐘之后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海枯石爛。等到梁晨睜開眼,現(xiàn)房間已大亮。揉著眼睛下了床,將窗簾拉開,頓時涌進(jìn)一屋子的燦爛陽光。伸了個懶腰,回頭看著床頭上掛大幅結(jié)婚照。嘴角不禁露出一絲溫馨的笑容。每一次看到相片里的他和青瑩,他的心里就會浮現(xiàn)出一種滿足和幸福。他。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單身生活,已經(jīng)擁有了自己的家。
    “起來啦,懶豬!”柔媚的聲音傳來,上身清涼吊帶背心,下身紫色短裙混搭的葉紫普背著雙手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裸露在外的藕臂,修長雪白的**,穿著涼拖的小腳如水晶雕琢般玲瓏剔透。小妖精毫不掩飾地展露著迷人的風(fēng)情,似乎連每一根兒絲都充滿著無言的誘惑。
    察覺到男人灼灼的目光,葉紫普心里不禁暗自得意,依舊背著雙手走了過去,投去嫵媚地一瞥,俏皮地笑道:“猜猜我手里拿的什么。猜對了有獎!”
    “先說說,獎什么!”梁晨笑著問道。頂數(shù)小妖精的花樣最多,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小妖精所給他帶來通常都是驚喜。對于男人來說,像葉紫普這樣嫵媚多情,充滿情趣的女人,簡直就是上天賜予的恩物。
    “猜對了,今晚就把我獎勵給你!”葉紫等惡作劇地在男人耳中吹了口氣。媚媚地說道:“和小瑩瑩說好了,可以三口哦!怎么樣,猜是不猜”。
    猜。當(dāng)然要猜!梁晨的精神為之一振,運足目力望向葉紫普。憑著他的作弊器。想要知道小妖精手里拿的什么還不是小菜一碟!
    然而在幾秒鐘之后,梁晨的神情變了!沒有,沒有任何情況生,他的眼中仍是那張嫵媚的嬌顏。他的腦中空蕩蕩一片沒有收到任何信息。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的梁晨再次集中精力。一次,兩次,三次,整整一分鐘過去了,他所期待的結(jié)果仍然沒有生。
    震驚,彷徨,失落,各種負(fù)面情緒交替從心頭掠過,沒有了?消失了?在一年半的時間里,幫助他劈荊斬棘,化險為夷,度過一個又一咋。難關(guān),創(chuàng)造一個又一個奇跡的特殊能力,他一直依賴的逆天作弊器。在一夜之間不復(fù)存在了!
    回想起自己昨夜于凌晨的異狀,梁晨的一顆心不禁沉了下去。也許是因為他過度頻繁地使用特殊能力,終于導(dǎo)致了不良后果的生。
    是永遠(yuǎn)沒有了,還是暫時的消失,梁晨心里不敢肯定。
    他只是覺得,隨著這股異能從身體里消失,他曾經(jīng)建立起來的強(qiáng)大自信也隨之消失了大半。他就像一個忽然失去拐杖的老者,對前方遙遠(yuǎn)的路途失去了邁步跋涉的勇氣。
    “晨,你怎么了?”察覺到梁晨的神色不對,葉紫普不禁露出擔(dān)擾之色,她顧不上再玩故弄玄虛的小把戲,將手里的東西捧在胸前道:“是我不好,明知道你昨夜沒休息好,還故意來煩你”,!”
    小傻瓜,和你沒關(guān)系的。往自己身攬什么錯啊!”梁晨回過神來。伸手將善解人意的小妖精摟在懷里,用帶有胡渣的下頜輕輕摩挲著對方光滑的臉頰,低聲道:“我只是忽然想到,要是有一天我沒有了保護(hù)你們的能力,那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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