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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assassin的服飾全部都是深沉的黑色,但是性別,體型以及年齡各不相同。在他們?nèi)繃≈型サ啮牵瑀ider和saber懷疑的目光不禁瞥向了面露不悅的吉爾伽美什。
“看著我做什么?那些雜種的想法我沒有必要插手?!?br/>
archer漫不經(jīng)心的說出這句話,同時也將矛頭直指遠坂時臣以及言峰綺禮。他雖是遠坂家的英靈,時臣也對他盡了所謂的臣子之禮,可是面對一而三再而三的不恭與愚蠢行為,他心中關(guān)于那個的想法也愈加明確。
英雄王并沒有說什么,但他身邊的騎士已經(jīng)無法抑制住怒火了。在她看來,時臣這種暗地的卑鄙行為徹底抹黑了吉爾伽美什的王道以及人格魅力。作為烏魯克過去的第一騎士,他無法容忍這種侮辱。對于忠心耿耿的臣子來說,沒有什么比迫害他的王來的更為可惡。所以在assassin成群結(jié)隊的帶著邪笑逼近英靈們時,這位美貌的少女首先毫不留情的斬下了一個暗殺者的頭顱。彷佛是為了扼制敵人的囂張焰火,又或是為了展現(xiàn)出屬于自己萬人敵的一步當先的勇猛,她橫握住稍長的劍身,殺氣以盾,緋紅的眼底流淌著刺眼的決絕。
“骯臟的老鼠們,你們沒有靠近王的資格。如果再膽敢靠近一步,就絕不是斬下首級那么簡單,那份痛楚我會讓你們帶回英靈王座!”
騎士說的堅決果斷,這份毫不動搖的意志無疑讓其他的王艷羨不已。這已經(jīng)遠遠超出忠臣之道,換句話來說,這個騎士的真心比磐石還來的堅硬。但是吉爾伽美什的表情卻算不上十分滿意,他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騎士,淡淡的嗓音中暗含威嚴。
“奧爾罕,我不希望你漂亮的宛若瓷器的雙手因為這些螻蟻染上可憎的顏色。你需要明白,什么人才有鏟除與拔劍的價值。這些連老鼠都算不上的螻蟻交給別人解決即可。你不僅是我的臣子,更是我的王妃。以萬象之王的名義我有義務將你納在王的羽翼下。”
“是的,我的王。”
金發(fā)的騎士收斂了暴怒之色,恭敬的退在了一旁,妍麗的面容細看下隱約浮現(xiàn)著淡淡的喜色。她是在為吉爾伽美什肯定著她的價值而歡欣雀躍著。
而此刻這一對王與臣子溫情脈脈的同時,其他的英靈那并不顯得好過。的確,單個的assassin并不能構(gòu)成多大的威脅,但是現(xiàn)在聚集在愛因茲倫貝城堡中的是所有的assassin,他們盡管在武力方面確實不能對rider這些英靈造成傷害,然而對于能力有限的r們來說,這實在是一件難事。所以saber即使可以本能的碾壓這些暗殺者,但為了保護身后的愛麗絲菲爾,只能盡可能的做出防御的姿態(tài)。
“可惡!”
saber在擊退了一個assassin后,又有不斷的新的暗殺者蜂擁著冒出。這也難怪,assassin們之所以比先前難纏正是因為他們的r下了最終的令咒命令——即使犧牲性命也要換取勝利。
在本身特有的能力以及令咒的加持下,這些小蟲子表現(xiàn)出了強大的生命力。吉爾伽美什無趣的看著這場鬧劇,手中的握力愈加加大,酒杯在一瞬間被擰碎,這位王顯然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
“王......是否需要我?”
騎士張了張口,猶豫的話吞吐的說出,然而在吉爾伽美什陰冷的目光下,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轉(zhuǎn)變這位王的心情。
就在氣氛嚴重的時刻,征服王突然發(fā)出了爽朗的笑聲,帶著豪氣沖天的氣勢和兇猛之風,他舉起了手中的寶劍。
“不是客人的侵略者,你們的鮮血注定成為這場王之盛宴的最好閉幕!”
話音剛落,眾人的眼前卷起了無法言喻的沙塵與旋風。真實而強烈,帶著燃盡一切的熱焰,那來自遙遠沙漠的颶風將一群人帶到了古老的熱沙地帶。
這恐怕就是傳說中的固有結(jié)界了,想不到一向魯莽的rider竟有如此無法想象且神奇的寶具。在暗處觀測的一些人因此皺起了眉頭,而他們口中的莽夫卻昂然屹立與沙礫之上,王的斗篷任性的隨風飄揚,他的眉眼霸氣而滄桑。此時此刻,這位創(chuàng)建了馬其頓王國并差點征服全世界的偉大的王緩緩轉(zhuǎn)過了頭。
“saber的王道我無法插手,金光閃閃的王道也別有一番動人之處。騎士小姑娘啊,我想問你一件事,你認為我的王道如何?”
有枝子正了正臉色,瞥了眼吉爾伽美什意外端正的面容,她閉了閉眼。既而慷概激昂的話語隨著那張秀氣的口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匹夫之勇不可懼,可怖者乃是萬人之勇。征服王啊,你的王道注定孤高而暗夜踽踽獨行,但是我相信,你這樣的王必定有死士誓死效忠?!?br/>
這一字一句都帶著特有的魔力與力道,騎士與眾不同的發(fā)言無疑讓rider開懷大笑。仿佛是為了回應他的歡愉心情,周圍的沙粒和熱度更加猛烈了。
這場突如其來的結(jié)界徹底隔絕了現(xiàn)實世界,從而形成了具現(xiàn)化的征服王的固有結(jié)界。
“哦?”
吉爾伽美什拖長了語調(diào),明顯是對rider的世界頗為驚訝和贊賞。
至于其余的眾人皆是瞠目結(jié)舌。
即使自認為對一些奇怪事物司空見慣的澤田綱吉也無法形容眼前瑰麗奇壯的景色了,因為這一切早已超出人類的范疇,甚至屬于奇跡。
距離地平線極近的被烈日灼烈煎烤的沙漠,目光所及之處全是無垠的金色,那宛如沙粒般數(shù)不盡的軍馬像是穿越了歷史的墻壁出現(xiàn)在了眼前。
那強壯的身軀,原始卻充滿攻擊力的武器,打扮各異且種色不同的士兵一個一個的站在了征服王的身后,這是獨屬于他的萬人之軍。
“這些人,皆是我的臣子,他們的呼聲即是我的意志。來吧,勇士們,新的征程開始了!”
rider振臂高呼著,率領(lǐng)著他的王之軍勢毫不客氣的朝已經(jīng)心生畏懼的暗殺者們碾壓了過去。
勝利的充滿喜悅的高呼聲在廝殺的刀光血影中愈顯激昂,完成了任務的英靈再次靈體化,既而消失在太陽升起之處。
銀白的月光再次將人們帶入已經(jīng)恢復平靜的中庭,rider高舉起酒杯,贊賞的目光看向了金發(fā)的騎士,語氣中頗帶期望。
“騎士,見證了我的霸王之道后是否心生艷羨,如果現(xiàn)在改變意愿的話,我隨時歡迎你加入我的軍隊。身為棟梁之材的你,即使讓我交出一人之下的位置也未嘗不可?!?br/>
明顯的,征服王無比欣賞奧爾罕,為了得到這個騎士的一份忠心,他愿意付出很大的代價。但是金發(fā)的美貌少女表情卻顯得不是很自然,像是有些氣憤,又像是羞愧。
吉爾伽美什不在意的瞥了眼征服王當眾挖墻腳的舉動,也沒有表達出任何憤懣之情。他像是觀賞一場絕佳的好戲般露出了不可捉摸的笑,眉目間的妍麗色彩幾乎溢滿眼角。
“征服王,你這是在侮辱我!是懷疑我對王的忠心才說出這般輕薄之語嗎?你這根本不像是招攬,而是試探我作為騎士的人格!”
聽到這番話,rider抿緊了唇,而吉爾伽美什則是滿意的端起了酒杯,暢快的一飲而盡。如果沒有猜錯,他早就對結(jié)果了如指掌,所以才會顯得尤為不屑。
騎士的憤怒展露無遺,淡淡的粉色順著兩頰蔓延到脖頸,更為那如人偶般精致的面容增添了幾分不可言語的人氣。
rider驀地放下了酒杯,他站了起來,揮劍召喚出了雷霆戰(zhàn)車,像是要即刻回去。面對韋伯的有話要說,他若無其事的推開了他,在坐上戰(zhàn)車的霎那緩緩回過了頭,那深邃卻也傲慢的眼神第一次帶上了歉意。
“騎士,你的忠心實在讓我羞愧。我的確不能夠成為你的王,這一事實也教我無比痛心。希望你能繼續(xù)堅持本心,這次的盛宴我很滿意,告辭了!”
在韋伯穩(wěn)健的踏上戰(zhàn)車時,已經(jīng)端坐的rider在高處看了眼saber,目露緩和,“亞瑟王,你的王道我無法茍同。但正因騎士所言,我也沒資格對此評判,希望你不要后悔?!?br/>
“還真是羨慕金光閃閃啊!”
在說完這句輕飄飄的話后,他和韋伯的身影如閃電般消逝在了空中。
saber握了握拳,禮貌的朝有枝子點了點頭,既而無視了archer,帶領(lǐng)著愛麗絲菲爾和有話要說的澤田綱吉轉(zhuǎn)身離開。
中庭只剩下吉爾伽美什和金發(fā)騎士兩人,騎士的面容頗為不知所措,她端起眼前的酒杯,想換給漫不經(jīng)心的王。然而在遞手的那刻,被吉爾伽美什緊緊攥住了手腕。
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英雄王將酒中的美酒緩緩順著青色的筋脈倒在了她纖細的手腕。白與紅的互相糾纏,香氣和誘惑的并存。
金發(fā)的王略帶挑逗的低下了頭,耀眼的發(fā)絲輕輕繞上了少女的皮膚,冰冷而焦灼。
那如某種冷血動物班般的深色豎瞳恍若狩獵般一動也不動的注視著她,嘴角的惡意幾乎漫出來。他輕輕的開了口,聲音繾綣而令人可怖。
“奧爾罕,你發(fā)誓永遠不會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