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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他問了一句,用的芬蘭語。
薇薇安轉(zhuǎn)身,把盤子放在餐桌上,她一言不發(fā),去了孫子房間喊他起床,之后又回到客廳。
“你的心在動搖?!碑?dāng)她擺放餐具時,丹澤爾過來幫忙,抬眼看著她說。
薇薇安笑了笑,繼續(xù)手上的動作:“這么多年,只有你最了解我,親愛的,我沒有嫁錯人……”
丹澤爾微笑,他捋了捋絡(luò)腮胡,低頭在她頭頂落下一吻,“我沒有盡到丈夫的責(zé)任,更沒有盡到父親的責(zé)任,丹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