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剛為什么突然出手?”秦浩反問道,其實他心里已經猜到了這老頭子多半是在試探自己,不過還是忍不住要問一番。
卻聽吳高說道:“上任門主說過,在這塊令牌重新出現的時候必定是在自己的親傳徒弟身上。為了防止這令牌落入他人手中,我只能試探一番了。剛剛門主的招式和上任門主的一模一樣,所以我就確認了。”
“老門主他現在怎么樣了?”吳高接著問道。
秦浩苦笑一聲:“師父已經走了,臨走之前才將這令牌交到我手中,囑咐我來這找你。”
聽到秦浩的話,吳高嘆息一聲:“老門主也一百多歲了,算是壽終正寢,罷了!既然老門主讓你重新出現,也就證明你是個有能力的人,不然,我們這些老頭子恐怖閉眼之前也見不到這塊令牌了!”
“因為師父走臨終前我沒在陪伴在身邊,還不知道這將門的事情,吳教授能不能說一說!”秦浩直接問道,其實他更想問的是那個殺手組織的事情。
吳高點點頭,緩緩的喝了口茶:“門主不必叫我吳教授,這個名號只是為了掩人耳目,門主叫我吳長老吧!”
接著秦浩認認真真的聽了一個多小時,才將這將門聽明白。末了,也知道了這將門的背景和根源居然如此驚人。
吳高說,將門最早是在清朝雍正皇設立軍機處之后,又暗中設立的一個秘密組織,為雍正皇直接掌控。為了防止手下謀權者的最后關卡。從那時候開始,將門就是整個清朝最厲害的官方組織,暗中也有人知道將門的存在,但是都沒有人敢說出來。
凡是將門成員,每一個人至少能在敵方大軍中殺個來回,奪取敵方項上首級。聽的秦浩是心驚肉跳,好像這些人就在自己身邊一般,而吳高說這些的時候,身上也爆發出驚人的氣勢,仿佛就是一個年輕力壯充滿煞氣的壯士。
秦浩算了一下,這個將門若是真的這么牛叉,距今也有三四百年了。
“為什么到現在將門還沒有消失?”秦浩問道,他確實不明白,難道和師傅說的玄冥使者有關系?秦浩又接著說道:“師傅還說過玄冥使者,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玄冥使者?哈哈,沒想到門主還告訴你了這件事!不錯,玄冥使者和將門是有關系,而且是及其密切的關系。”吳高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露出極大的嘲諷之色。
不等秦浩發問,吳高接著說道:“將門自古以來就分六部,金木水火土風,按照五行之分。就在三十多年前,也就是我剛剛進入將門的時候,我們整個內部發生了一場巨變!”吳高說著,不滿皺紋的面容突然變的猙獰起來,身上徒然爆發出一陣戾氣,連秦浩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老頭子身上居然有如此大的殺意。
“吳長老,你慢慢說!”秦浩突然伸手朝吳高的肩膀抓去,在吳高耳邊低喝一聲,將吳高拉回了現實。看樣子,吳高對這個玄冥有著極大的恨意!
“謝謝你,門主!”吳高感激的看了秦浩一眼,幸虧秦浩剛剛將自己從憤怒和回憶中拉了出來,不然他這把老骨頭可能不是氣壞身子這么簡單。
“五十年前,將門內部出現叛徒,金部長老也就是玄冥帶頭造反。他勾結軍隊,說我們是反動分子,然后帶著軍隊和他手下的金部圍剿我們。當時整個將門一百多人,幾乎死了大半,剩下的都被他趕的四散逃走,到最后只有我和老門主走在了一起。”吳高說完,老眼之中竟然噙滿淚水,身體在不斷的抖動。秦浩也是被吳高的話所感染,可見當時的場面又多慘烈。
這一下,秦浩終于明白了師父當時為什么說這是天意了。
安慰了吳高之后,秦浩又將自己被暗殺的事情跟吳高說了,同時還告訴吳高自己生擒了一個玄冥的人。吳高也沒有表現的很異常,只是淡淡的點頭:“門主,當務之急就是重整將門,一雪前恥。玄冥,自稱為神使的人,終將不得好死!”
吳高聽到了玄冥使者現在變成了一個殺手組織之后,更是吃驚了。
“哈哈,這個我早就知道了。沒想到他居然找到你頭上來了!想我將門,以輔國安邦為任,沒想到他們居然落到了靠死人賺錢的地步。”吳高笑的有些癡癲,甚至將進去的那個年輕男子都引了出來。
“老師,你怎么了?”男子走過來,看了秦浩一眼,對吳高問道。
“跪下,叫門主。從此以后,你不準再叫我師父,他就是你的主人,不管何時何地。明白了嗎?”吳高猛的喝道,吳高突然猛喝一聲,眼前的年輕男子突然下跪:“參見門主!”
額!!!
秦浩腦袋上冒出黑線,這世道怎么了?難道都流行復古了?后來才知道,這個男子是吳高從小收養的,所以吳高就把他作為自己的親傳弟子培養,當然,這個叫祁成的男子從小就被吳高灌輸了這些思想,所以才會有今天的反應吧!
“快起來,你這樣做我可受不了。按照我師父和吳長老的交情,我和你應該是兄弟相稱!”秦浩笑著說道。
“屬下不敢!”祁成還是沒有起來,雙手抱拳,低頭不敢直視秦浩。感情這人真的成了一個只聽命令的活死人?
秦浩暮然大喝一聲:“給我起來,跪拜跪拜!老子又不是死了,吳長老,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只要你們認我這個門主,就要按我的做。如果不是師父臨終的遺囑,興許這個東西我還不感興趣。”秦浩冷冷的說道。他確實是有些氣憤了,這一老一小感情就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表面上看著和普通人沒什么區別,但是他們骨子里都是那種封建專制的思維。
果然,聽到秦浩發怒之后,吳高立馬拉著祁成站了起來。但是見到秦浩臉色不好,又不知道說什么,只能站在旁邊忐忑。
“吳老,你放心。我接了這個令牌,就會完成師父當年沒有完成的事情。以國為任,以民為根,這是大道。我會擁護,但是在我眼里,只有自己強了,別人才會尊重你。所以,以后的事情我來安排!”秦浩說完之后,吳高想了想,點頭承認了秦浩的話,畢竟他也不是常年躲在深山的野人,起碼是和現代社會天天接觸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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