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見三位都在,看著這嚴肅的氣氛就知道李氏又有硬仗要打。</br> 都在,只是李氏老總旁邊的位置空著,是李太太的位置。要說李氏的勞模是誰非汪修滿莫屬了。</br> 勤勤懇懇這么多年,這么個緊要關頭沒見人影。</br> 聽說消息的和沒有聽說消息的都感覺奇怪。</br> 可是如今的李氏早已經不像是當初的李氏了,里面的人事早也就變換了一番。</br> 坐在兩邊的是李氏的兩位新秀,都有控股,雖然年輕但是行事能力都很強硬。</br> 許思哲和李瑾,兩位行事風格不同,平時也不怎么對付。</br> 李氏里的人大致也就分為三對,許李各自一派,還有一些跟著老李總打江山的。</br> 再往后就是溫如意。</br> 當初作為助理招進來的,現在也坐到了總監這個職位,手中也有一些股份。</br> 聽說不久后溫如意和李瑾就要結婚了。</br> 從個小門小戶出身嫁入豪門其實也算是一段佳話了,只是最近李氏橫生變故是個多事之秋。</br> 坐在李瑾旁邊的也就是溫如意。</br> 最近操勞過度,李父咳嗽了兩聲面色有些不太好:“好了,人都到齊了吧。我們開會。”</br> 是個很簡短的會議,這些年李父把手中的權力放給下面的小輩,這次卻突然出來主持大局了。</br> 主要還是這次廠方忽然毀了合同,目前李氏生產力不夠的問題。</br> 但現在的情況卻是已經不能夠一拖再拖了。</br> 早已經超過了產品上線的時間,目前李氏面對的對象是全國。</br> 周氏說也在幫忙,但是第一份合同之后。后續兩方面的合同就只有k市李氏新產品的運營。</br> 李氏生產出來的產品也會優先發往k市。</br> 大概說了一下接下來的工作主要目標流程,打算先發第一批成品試水。</br> “好了,就此結束吧。”李晉云說。</br> 說完,李晉云就結束了會議。</br> 除此之外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看著他面色有些疲憊。</br> 會議室也就剩了他們幾個人。</br> 李晉云揉了揉眉心:“事情你們都聽說了吧,現在不是內斗的時候,不管出于什么這件事情都不要聲張。這些天老老實實的,如果發現誰還在搞小動作就滾出李氏!咳咳咳——”</br> 說完李晉云就狠狠咳嗽了兩下。</br> “您還是要保重身體。”李瑾說:“母親出事了,李氏又處于危機之中,絕不能讓不相關的外人鉆了空子。許總還在這里做什么?我們李家的家事。”</br> 許思哲揚起嘴角:“這個時候還說些什么話。我哪里算是外人?”</br> 許思哲直直的看向李瑾。</br> 不輕不重得說了一句:“我們也應該相認了。”</br> 會議室就剩下她們幾個人,許思哲說完這句話氣氛一下子變得詭譎。</br> 李瑾臉色變得很難看:“你在說什么?”</br> “說什么?你不清楚嗎?現在法院正在受理的案子是謀殺案,審判的是你的母親謀殺我的母親。而我們還能夠坐在一起,不就是因為——”</br> “我們有同一個父親嗎?”</br> 許思哲這么說著,字字句句都如同針扎進李瑾的心中。</br> 李瑾咬著牙說:“你也配?”</br> 李父萬萬沒有想到當初的錯誤卻造就了如今的這個局面。</br> 真是造化弄人。</br> “行了!都不要吵了。”</br> 李瑾看著李父有些不可思議:“您不能承認他這些胡言亂語吧!”</br> 李父看著李瑾,心里有千言萬語。</br> 還是說:“他說的沒錯,許思哲的確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br> 李瑾再看許思哲,許思哲背靠在椅子上微微揚起嘴角,卻像是挑釁。</br> 許思哲說:“不需要再進行一遍自我介紹了吧,我們也算是熟人了。”</br> 李瑾氣得直接站了起來,拽住許思哲的衣領,眼睛猩紅。</br> “你做夢!”</br> 李瑾這么咬牙切齒的說著。</br> 溫如意坐在旁邊看到了整個事情的經過,此時心情有些復雜。</br> “好了,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溫如意說。</br> 她雖然這么說著,但也知道此時無論說什么都于事無補了 。</br> 人是從k市來的,許思哲在哪里上大學,周氏在哪里就相當于m市的仁和,或許比仁和產業鏈還要再大一些。</br> 不太有反水的可能。</br> 李瑾慢慢松開手。</br> “我已經找好律師了,”李父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要穩住。都坐下,能不能行一切就要看天意了。”</br> 看著外面就已經有些隱約的夜色。</br> 一行人出了辦公室。</br> 李瑾喊住許思哲:“你就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你母親也是個賤人!你就只能一輩子活在我的陰影下面!”</br> 許思哲面色平靜的聽著。</br> 一般這樣,也只有兩種可能,許思哲卻是越是平靜越是壓抑。</br> “殺人犯的兒子憑什么對我指手畫腳?”他說著微微揚起下巴。</br> 有些高傲。</br> 李瑾怒氣沖沖就要揮拳上去,許思哲不躲,拳頭打在許思哲的臉上。</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