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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就在宮幟將丁麗帶回喬家之后不久,秦笙的人確定他們暫時已經(jīng)沒辦法再將丁麗搶過來了,便對秦笙如實以報。
本以為怎么也要挨一頓數(shù)落,不想秦笙只是笑笑地?fù)]揮手,“行,我知道了。弟兄們這半個月都辛苦了,晚上都好好休息,放松嗨皮去吧。”
邊說著,邊讓方平拿了一大疊的現(xiàn)金,分給了他們。
弟兄們都高興地離開后,方平這才開口道,“二少,看您這意思,從一開始就沒想幫喬諾小姐辦成這事吧?”
“誰說的?我可是有吩咐弟兄們要盡力找的。可惜,她運氣不好,還是給滕東宇的人搶了先,那我也沒辦法了呀。”秦笙一臉無奈地笑著攤手。
方平,“……喬諾小姐不會相信您盡力了的。”
“她本來也沒相信過我什么事兒,多這一樁不多,少這一樁不少。”秦笙非常的看得開,“再說了,滕東宇是她最心愛的男人,比我厲害,這不是應(yīng)該的嘛?!”
方平有些無語,“那您也太不求上進(jìn)了點吧?您既是喜歡上了喬諾小姐,還耍心眼逼的她答應(yīng)給您生孩子,您就不想讓她多喜歡您一些?”
“她能不能多喜歡我一些,這事兒,我努力了不算數(shù),懂不懂?”秦笙一邊慢悠悠地剝著手里的瓜子,一邊笑的有些沒心沒肺,“她如果是真的喜歡我,我怎么樣她都會喜歡;反之,如果她只想喜歡滕東宇,我再如何勝過滕東宇,她也會視而不見。”
“再說了,我要真的上進(jìn)了,秦老爺子和秦霽就該著急了,你家二少我的舒服日子,也就沒了。我何必要自找麻煩?”
秦笙悠閑地吃完最后一顆瓜子,然后拿濕紙巾仔細(xì)地擦干凈了手指,把紙巾揉成團(tuán),準(zhǔn)確地丟入了垃圾桶,“走了,該巡場子去了。”
方平沉默地跟上他,心想,二少就一直這樣,真的太可惜了。
明明有顆七竅玲瓏心,什么都懂。
為什么就愿意一直屈居人下呢?
尤其,二少為秦家做了那么多,可是秦家那些人,一點都不領(lǐng)情的,全當(dāng)他應(yīng)該的。
真是少見的冷血。
算什么一家人。
就在方平想著這些的時候,秦笙接了個電話。
一掛斷,就立馬回頭對他說道,“喬諾那丫頭讓找的健身私教和營養(yǎng)師,都有合適的人選了。你去親自面?zhèn)€試,差不多就行了。”
“……您連控制身材這事都不打算順著喬諾小姐了?”方平沉默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必須提醒一下他,“要是肚子大的太明顯,喬諾小姐會受不了的。”
“要是肚子大的不明顯,老爺子也會受不了的。”秦笙雙手插兜,輕哼一聲,“她到底不是超模。瘦歸瘦,人家的體脂比,她要真論起來,差得遠(yuǎn)。你好好囑咐營養(yǎng)師和健身教練,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用不著我教你。”
“是。”方平應(yīng)道,轉(zhuǎn)身開著另一輛車,迅速離開了別墅。
秦笙的車子也很快駛?cè)肓朔比A的車道,一如平常的順序,先往碼頭開去。
窗外的景色日復(fù)一日,沒有什么大的變化,但今日他看的格外煩。
心思一動,秦笙今晚有心翹班,“不去碼頭了,去商場。”
他得提前買些東西,以便喬諾知道保姆已經(jīng)被滕東宇帶回來的時候,能稍微安撫安撫她。
可是買什么呢?
他有些為難了--喬諾那個死丫頭,生氣起來,可不好哄了……
方平真的是猜錯了他的打算了,他從沒想過故意要和喬諾做對,他只是順其自然罷了。她要求的,他都盡量答應(yīng),也盡量去做,但至于結(jié)果?他不強(qiáng)求。
因為他沒有強(qiáng)求的理由。
就像他也不強(qiáng)求,喬諾非得愛上他不可。
他自己都是個身不由己的人,對不該奢求的,就一貫沒有奢求的想法。
保姆丁麗那件事,他想要贏過滕東宇,本來就很難:于他而言不過是為了哄個女人高興,于滕東宇而言,卻關(guān)乎滅門的仇恨。
誰會在這件事上更加拼命?這結(jié)果一猜便知。
還有喬諾一廂情愿要控制體形的事情,他也真的沒想過要與她的愿望反著來,因為他本來就不認(rèn)為,她能做得到:別說她一個堅持鍛煉的普通人了,就是專業(yè)的健身教練,也未必個個都能做到超模那個效果。
不然人家怎么叫超模呢?
千萬里挑一的人,手捧老天爺賞飯吃的天賦,再加上努力,那才有用。
所以,懷孕期間他不打算干預(yù)喬諾,只要她別為了保持身材而造成肚子里的胎兒營養(yǎng)不良就行。否則,秦老爺子不會放過她,到時候他也保不了她。
他能做的,也就是在她懷孕這九個月里,盡量讓她保持心情舒暢。
不過……好像,不容易。
當(dāng)然不容易。
只要滕東宇和喬君沒有翻臉,她喬諾,就沒有一天舒心的。
盡管秦笙每天的回答都一樣,但喬諾還是忍不住每天都要問好幾遍,問他到底有沒有丁麗的消息了?他承諾離間滕東宇和喬家的那個結(jié)果,什么時候可以兌現(xiàn)了?
這一日上午,她照例沒有在秦笙那里得到任何有價值的回復(fù),于是開始郁悶地刷手機(jī)微博,一邊喝著營養(yǎng)的酸奶小點心,讓自己暫時休息一下。
結(jié)果,她看見了一條‘可怕’的本地?zé)崴眩骸懊揽蘖耍∠闵皆穭e墅區(qū)內(nèi),驚現(xiàn)浪漫煙花求婚!”
香山苑?不就是喬家所在的別墅區(qū)?
煙花求婚?
誰和誰?
喬諾緊張地點開了這條微博。
原來,這是一位同住在香山苑的有錢閑散富N代,他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玩無人機(jī),到處拍視頻上傳發(fā)燒友網(wǎng)站,以及上傳本地論壇。
這一條視頻,就是他幾天前的半夜,無意中拍下來的。
因為第二天一早他就和朋友出門旅游去了,所以到昨天晚上回家,才有空整理視頻。本以為就是有人無聊半夜放煙花而已,結(jié)果沒想到,卻是有人在求婚。
微博下面附送了這個視頻的完整版,足足半個小時。喬諾不甘心地點開,發(fā)現(xiàn)畫面果然十分的唯美,因為香山苑所在的那座楓葉香山,本就是S市當(dāng)?shù)赜忻娘L(fēng)景區(qū)之一。
而香山苑整個別墅區(qū)的設(shè)計,當(dāng)年也是請過風(fēng)水先生來看過的,做了專門的布局。從高空俯瞰那一片的景色,碧波蕩漾的小河就仿佛是一條碧色的腰帶,溫柔地穿過了森林姑娘的腰間。而通體白色外觀的香山苑別墅區(qū),則像是別在腰帶上的一顆圓形的白色玉珠。
玉珠之中,煙花燦爛,配合著夜晚的山水靜謐,如夢似幻。而那一對幸福相擁的戀人,男子身材頎長偉岸,一身黑色西裝英姿勃發(fā);女子身材窈窕高挑,一襲黃色長裙優(yōu)雅恬靜。
簡直就像是畫里走出來的一對璧人兒。
黃色裙子……黃色裙子……
那不是喬君嗎?
怪不得她看的有些眼熟!
喬諾不甘心地將視頻截圖,努力想要放大了看清楚。可惜,因為無人機(jī)拍攝的高度實在太高了,怎么也看不清。
她又忍不住翻了微博下的評論,發(fā)現(xiàn)竟是有許多人都認(rèn)為,那一對戀人就是滕東宇和喬君,理由是那一晚喬君在袁家的慈善晚宴,驚艷絕倫,上了報紙,大家都認(rèn)出了那條裙子。
該死的!
這不可能!
喬君居然已經(jīng)被求婚了?
她和滕東宇的進(jìn)展也太快了吧?
不可能!
就在喬諾心中憤恨不已的時候,她桌上的內(nèi)線電話響了,是滕東宇叫她去總裁辦公室。
她連忙收斂了情緒,快步走過去,但手中還是緊緊攥著手機(jī),因為她不甘心,想要找他當(dāng)面問一問。
“滕先生,您看了今天的本地?zé)崴焉希庙數(shù)哪莻€視頻新聞嗎?”一進(jìn)辦公室,喬諾就忍不住開口說道,“您看是不是要通知一下公關(guān)部,做一下相關(guān)的公關(guān)處理?否則,會嚴(yán)重影響您的聲譽的!”
“不用了,那是事實,公開了也沒關(guān)系。”滕東宇淡然地點頭:事實上,他也是剛才接到公關(guān)部的報告,才想起來要找喬諾。
他的承認(rèn),讓喬諾的心,突然好似掉進(jìn)了冰窟窿里。
她大張著嘴,想要說話,可是卻又不知道自己能說什么?
一種不安的情緒在心底油然而生,她直覺的猜測著,滕東宇這時候叫她過來,是不是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呢?
“本來我早就要找你談一談這件事了。但因為最近的私事太多,占據(jù)了我許多的心力,所以就耽擱了。”滕東宇一如既往地淡淡看著喬諾,“喬特助,很感謝你這兩年多來,扮演我的緋聞女友角色,替我擋去了許多的麻煩。但現(xiàn)在,這份工作可以停止了,因為不再需要了。”
喬諾聽見自己吶吶地開口,“為什么?是因為,您,要結(jié)婚了嗎?”
“本來我早就要找你談一談這件事了。但因為最近的私事太多,占據(jù)了我許多的心力,所以就耽擱了。”滕東宇一如既往地淡淡看著喬諾,“喬特助,很感謝你這兩年多來,扮演我的緋聞女友角色,替我擋去了許多的麻煩。但現(xiàn)在,這份工作可以停止了,因為不再需要了。”
喬諾聽見自己吶吶地開口,“為什么?是因為,您,要結(jié)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