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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諾發狠地對著那面墻拳打腳踢,大喊大叫,就好像眼前這面墻是她的仇人一般。
此刻是半夜,這動靜就顯得特別響亮。
很快,就有吃夜宵的人圍觀她,并且對她指指點點,“這是瘋子嗎?還是發酒瘋?”
“你才是瘋子,你全家都是瘋子!”喬諾憤怒地轉身,激動地指著人家鼻子就懟回去。
那人火氣一下上來了,“嘿,死娘們,欠打是吧?嘴賤是吧?削死你!”
說著就要沖上前去,抽她個大嘴巴子。
巴掌剛高高的揚起,就被人狠狠地拽住,然后像丟垃圾一樣的丟到了路邊,“滾!”
別看方平瘦瘦小小的,可那力氣,大的驚人。
發起火來,狠的像要吃人。
那人當即慫了,吭都沒吭一聲,爬起來就撒丫子跑了。
周圍的不明真相吃瓜群眾,也立刻作鳥獸散。
秦笙皺著眉頭朝喬諾走出,一下就聞見了她身上濃濃的酒味,頓時臉色一沉,一把將她攥過來,厲聲問,“你喝酒了?”
喬諾甩開他,“沒有!”
“喝的還不少,一打,12聽?!狈狡綊哌^地上的網兜,接話道。
秦笙心中頓時涌起了一股火,“誰讓你喝這么多的?不知道自己可能懷孕了嗎?”
“關你P事?!”喬諾冷笑,“你誰啊?我大爺???管我啊?”
“我是你男人!”這句話,秦笙差點沖口而出。
但到底還是忍住了,只是用力扯過她的手就往巷子口外走去。
喬諾用力掙扎,“放開我!再不放手我叫了!”
“你叫試試。”秦笙已經又恢復了笑笑的模樣,
喬諾扭頭就大喊,“救命!救命??!流氓搶人了?。尳侔?!救命啊!”
只是,這剛喊了沒幾聲,突然安靜了,也不掙扎了。
秦笙回頭一看,原來是方平一手刀把喬諾砍暈了。
“太吵了。”方平誠實道。
秦笙,“……也是?!?br/>
他將喬諾打橫抱起,直接帶上了車。周圍自然有人在偷看,也有人竊竊私語指指點點,不過秦二少哪會在乎?
車子平穩行駛起來,方平一邊開車,一邊開口,“二少,您最近的愛好越來越奇怪了?!?br/>
“嗯?怎么說?”秦笙笑著挑眉。
“繼上次在自家碼頭開啟了撿破鞋的愛好之后,您今天又多了個在街上撿瘋婆子的愛好。真是世風日下?!狈狡饺鐚嵉?。
秦笙伸長手就是一個爆栗敲在他頭上,笑罵道,“膽子越來越大了,敢編排取笑你家主子了!掌嘴!”
方平依舊一本正經地繼續開口道,“二少,您沒聽說過嗎?瘋子是會遺傳的?!?br/>
“瘋子?”秦笙扭頭看向身邊,這個女人此刻多安靜,多美好,搖頭,“她不是。”
“她暫時不是。但她生母死之前,已經瘋了兩三年了?!狈狡酵高^后視鏡瞥著秦笙,“我看她今晚的瘋勁,不輸她母親?!?br/>
秦笙轉首看著車窗外,城西的夜晚處處充斥著廉價的霓虹燈,但映入他眼中后,并不與城東的昂貴燈光有什么不同,“這不是挺好的?跟我挺配。沒準負負得正?!?br/>
“也可能雪上加霜?!狈狡接制乘?。
秦笙大笑,“方平,你怎么跟個五六十歲的老頭一樣啰嗦了?操心的太多容易老懂不懂?”
“我是為了二少您好?!狈狡剿餍园衍囎油O聛砹?,扭頭指著喬諾用力搖頭,“我擔心她害了您?!?br/>
“別擔心,方平,禍害遺千年,老頭子都是這么說的。”秦笙踹一腳他的桌椅,“快開車,吵了一晚上,我累了。”
他今晚之所以會出現在城西,是因為這里有秦家名下的一家地下賭場。平日里沒事他很少來,但今晚有人在賭場自殺了,所以他得過來主事。
賭徒自殺其實沒什么好說的,何況當地的片警都是收了他好處的,也根本不會管。但那個賭徒自己死還不算,臨死前還拿自制的土炸藥,把賭場炸了個大窟窿,傷了其他人,所以事情有點麻煩,這才處理到了下半夜。
若是他走的早,真不知道喬諾會出什么事情?
這里干什么的都有,遇上被人打劫強X,都算她運氣好的。
運氣差,那就不好說了。
“這個女人,怎么就那么不讓人省心的?”秦笙默默的自言自語。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和自己一樣倒霉的身世?
和自己一樣的瘋勁?
想不通,算了,不想了。
人這一生許多事,本來就沒有道理可以講。
否則,他就不該出生,也不該回秦家,更不該做了秦家的打手,做了他那個高高在上的哥哥的陪襯。
手機在此時突然響起,秦笙看了一眼來點屏幕,笑笑的接起,“老頭子,事情都處理好了?!?br/>
“嗯,你現在過來一趟?!鼻亓乩淠卣f完,就徑直掛了。
秦笙關了手機,朝方平點點頭,“回秦家大宅?!?br/>
他從回來的那天起,就不被允許住在秦家大宅。秦霖在另外一處給他買了棟大別墅,寸土寸金的城中心。四層,裝修豪華,看過的人都說好,說秦霖還是看重這個小兒子的。
但其中的真實原因,誰都心知肚明。
半個小時后,到了秦家大宅,秦笙讓方平在車上看著喬諾,以免她突然醒了發瘋,自己獨自進去了。
不到五分鐘,他就出來了,臉上的笑容一如既往,叫人看不出發生了什么事。
第二天。
喬諾一覺醒來,覺得眼睛澀澀的痛,喉嚨里好似有把火在燒,連脖子也酸酸痛痛不舒服,這是典型的宿醉后的癥狀。
可是她本身酒量挺好的啊,怎么昨晚上一提啤酒就醉了?
還有,她是怎么回來的?
別是讓人‘撿尸體’了,帶進什么小旅館強行XX了吧?
這個想法一閃過腦海,她頓時渾身一個激靈,徹底酒醒了。
入眼,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環境:是秦笙的別墅。
她怎么會在這里?
喬諾冷臉看向身側,秦笙面對著她,睡的很熟。
該死的,為什么哪兒哪兒都有他?
她去找個死人說話都能遇上他?
也不管會不會吵醒秦笙,她被子一掀就要下床倒水喝。結果這才發現,自己居然什么也沒穿!
“死流氓!”她氣的罵出聲。
扭頭往地上到處看,根本也沒看見她的衣服。
“別找了,我扔了,臭死了。”秦笙懶洋洋地打著呵欠說道。
喬諾緊緊揪著被子,冷臉質問,“你憑什么扔我衣服?”
“憑你是我女朋友啊?!鼻伢嫌呐慷?,笑瞇瞇,“你知道你當時什么鬼樣子嗎?一身酒味渾身臟兮兮就像個撿垃圾的小破爛戶。我要不把你剝光了,都嫌你弄臟我的車。”
“……誰要坐你的車?!眴讨Z發現自己有點斷片,根本記不起來后面發生了什么事情。
她只記得自己坐在圣樂祠堂的墻邊上,很快就把酒喝完了,好像還罵了人。
但后來,秦笙什么時候來的,怎么把她帶走的,她真的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就算了,反正她的便宜早被他占光了,也沒有什么能吃虧的了。
隨手抓過他的襯衫套上,喬諾熟門熟路地走進衛生間洗簌,沐浴。片刻后,她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長發,光腳走出來,發現秦笙并沒有讓人給她準備好衣服。
她臉色頓時更冷,“你又想把我關在這里?”
“Bingo,答對了!”秦笙為她的機智鼓掌。
喬諾氣的胸口劇烈起伏,“你說話不算話!協議上沒有這一條!”
“是你先違背協議的?!鼻伢陷p輕搖頭,“說好的隨叫隨到呢?嗯?你根本不接我電話?!?br/>
喬諾,“……我沒聽見?!?br/>
“連著五天都聽不見?怕是聾了,不如我叫醫生來給你檢查檢查?”秦笙邊說著兀自點頭,“就這么定了?!?br/>
一聽見叫醫生來檢查什么的,喬諾像是突然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你想讓醫生查我有沒有懷孕?”
她驀地冷笑,“我說過了,懷了我也會打掉!”
她絕對不要走那個女人的老路!
“別急著把話說那么絕。”秦笙拍拍身邊,示意她過來坐下,那笑瞇瞇的樣兒像是在哄小孩兒的壞蜀黍,“來,我們談筆交易。”
喬諾的反應,是警覺的后退,“什么交易?”
“你給我生個孩子,嗯,要兒子。然后,我給你想要的。”
她想要的?
“呵,我想要的,就是不要生你的孩子?!眴讨Z冷笑,“你給的了嗎?”
“不,你想要的是滕東宇。”秦笙搖搖手指,一副早已經對她心知肚明的模樣,“但是光靠你自己,是得不到他的。你得靠我才行。”
喬諾更警覺了,“你又知道什么?”
“知道你在T國給滕東宇下過藥。可惜,被喬君破壞了?!彼χ粩偸?。
喬諾倒吸一口涼氣,“你怎么知道的?”
那可是在T國長老家里!他不可能在那里也有人吧?!
“你包里的迷藥,沒了。想來,你也只會用在滕東宇身上,這不是很好推斷?”
秦笙笑的慵懶,“別傻了,靠給男人下藥而綁上關系,對他這種白手起家又無父無母的孤兒是沒用的,因為他沒有任何家族壓力,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