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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君連忙扶住了嚴西諾,“葉夫人,您別這樣。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們進來坐下說好嗎?”
葉氏夫婦連忙點頭,正要踏入門內(nèi),門口的保鏢卻攔住了他們,然后對喬君警惕地提醒到,“喬小姐,藤先生還沒回來,您獨自一人,還是謹慎些。”
葉氏夫婦之前對喬君做過什么,身為藤東宇最信任的保鏢,他們可是十分清楚的。而且,滕東宇出門之前也交代過他們,任何人來找喬君,他們都不能放入室內(nèi),以防不測。
尤其是對葉家人,更是要百分之百的警惕。
喬君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她不想再讓自己陷入危險,因為那同樣是在給滕東宇帶來危險。
但看葉氏夫婦那副傷心難過又焦灼的模樣,她心中又放不下,知道自己如果不把事情了解個清楚,只怕會一直想著念著。
思考了片刻,她選擇了一個比較穩(wěn)妥的折中方法,“我不關門,你們就在門口看著我們吧,怎么樣?如果有任何你們覺得不妥的地方,就讓他們立刻離開。”
兩個保鏢對視一眼,也思慮了幾秒鐘,才點頭,“行。”
但隨即,他們又叫來一位女保鏢,站在了喬君的身后,對她貼身保護。
一切安排妥當,喬君這才看著葉氏夫婦開口道,“葉先生,葉夫人,你們剛才說,葉挽楓不同意手術(shù)?為什么?”
“唉,都怪我一時說漏嘴,說這個腎源,是你和藤先生找到的。挽楓聽見了,當場拔掉了點滴,說什么也不肯做手術(shù)了。”嚴西諾想起剛才醫(yī)院里的那一幕,就難過的忍不住抹眼淚。
“我這個兒子,從小就心高氣傲,長到這么大,可以說幾乎沒受過什么挫折和委屈。唯一的不順,就是在你們兩人的那段感情上……”嚴西諾說道這里,忍不住心中又是替兒子不值抱怨,但她也知道此時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連忙又轉(zhuǎn)移回最重要的事情上。
“喬小姐,你也知道,挽楓他對你和藤先生是有些心結(jié)的,所以他怎么也不肯接受這個腎源,說他不需要你們的施舍。可是你也知道,他另外那顆右腎也……現(xiàn)在他不肯配合醫(yī)生做術(shù)前調(diào)整與檢查,甚至不肯待在醫(yī)院,我和他爸爸怎么勸他都沒用……”
喬君聽明白了,也猜測到了葉氏夫婦的要求,“所以,葉先生,葉夫人,你們是希望我能夠親自去勸解葉挽楓,讓他答應做這個換腎手術(shù),是吧?”
“對對對,我們就是這個意思。”
嚴西諾希冀地看著喬君,臉上的神情充滿了期盼地,“挽楓他雖然口口聲聲說恨你,但我們清楚,他其實還是深深愛著你的。所謂‘恨有多深愛就有多深’,他越是在這個心結(jié)上過不去,就越是說明,他對你的感情其實從未淡過……所以,你的話,他是一定會愿意聽的……”
“這……”
喬君聽了嚴西諾的話,心中真是矛盾極了:她當然希望葉挽楓能好起來,但,她著實也怕了葉挽楓的那種極端的行為模式。
尤其,嚴西諾還直說,葉挽楓肯定還是深深愛著她的,同時,也深深恨著她。
這怎么能叫她不擔心后果呢?
萬一她和葉挽楓見面后,葉挽楓的恨與嫉妒,當場發(fā)作起來,誰知道會不會又再次綁架了她?然后以此來威脅小宇哥?
不,她不能去見葉挽楓。
“葉先生,葉夫人,我恐怕不能答應你們的要求。”喬君抱歉地搖頭。
葉氏夫婦當即急了,“為什么?”
“你們也說了,他對我和小宇哥有心結(jié)。所以,我的話只怕對他不會起效,或許還會更加地刺激了他。我知道他一直有許多的朋友,你們或許應該考慮,找一個他信任的朋友來勸說他?或者你們?nèi)~氏家族中,某個對他有影響力的人,那會更加有效……”
“不行!”
喬君的建議還未說完,葉氏夫婦已經(jīng)異口同聲地喊出來,情緒十分激動,“挽楓的病情必須保密!”
“呃?”
喬君被他們的激烈反應驚的一怔,但隨即也反應過來:葉氏是一個大家族,葉氏夫婦又只有這一個兒子。如果葉挽楓的病情曝光,或許家族之內(nèi),會立刻展開一場權(quán)力之爭……
“那我也愛莫能助了。”喬君輕嘆口氣,搖頭,“為葉挽楓找到合適的腎源,是我應盡的責任。或者,如果你們還需要尋找更好的醫(yī)生,我也可以拜托小宇哥幫忙。但其他的,我無能為力。”
言語之間,顯然已經(jīng)有了送客的意思。
她身后的女保鏢,徑直對葉氏夫婦比了一個‘請’的手勢,“葉先生,葉夫人,我們喬小姐能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也希望你們不要強人所難。”
“不!喬小姐,你不能就這樣不管了!”嚴西諾激動地用力抓住了喬君的手,不肯就這樣離開!
“你不去試試怎么知道挽楓不會聽你的?你至少應該去試一試吧?萬一他就愿意聽你的呢?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啊,喬小姐!”
“挽楓他為你做的不少,不說奮不顧身為你擋槍那件事,在你最失落最無助的時候,他對你的關心,對你的幫助,都是真心實意的!你不會就已經(jīng)忘記了吧?”
“還有那個隋可兒,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挽楓他一直默默的在保護著你,你怕是沒命活到現(xiàn)在!他一回國你就差點死在隋可兒手里,你該不會真以為,你之前的安全都是滕東宇的功勞吧?”
嚴西諾越說越激動,最后竟是不管不顧地直接抓著喬君的手臂就往外拖,“喬君,做人要知恩圖報!就算我們夫婦求你了,你就去勸勸挽楓好嗎?你至少應該去勸他一次,再說是不是無能為力……”
“葉夫人,請您自重!快放開喬小姐!”保鏢們立刻圍了上來,一個強行要將嚴西諾和喬君分開,另外兩人則強制地要將葉氏夫婦趕離套房,“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葉函森極力地維護著妻子,推搡著喬君往套房外走,不許保鏢們靠近他們,“我們不會傷害喬君的,只是要她去勸一勸我兒子!你們快讓開!”
誰也想不到,平時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葉氏夫婦,此刻的力氣竟然大的驚人!
保鏢一時竟然不能將他們與喬君完全的分開!
若是一般人,他們使出全力對付就是了!但這里是J國,是葉家的地盤,他們?nèi)舨恍⌒膫巳~氏夫妻,又唯恐給滕東宇惹麻煩!
一時間,情況竟然陷入了焦灼。
喬君的手腕被拽的很痛,臉色也漸漸難看起來。正要忍無可忍地出聲,一聲冰冷至極的聲音,突然在她身后響起,“夠了!”
那聲音不大,卻充滿了威壓,叫葉氏夫婦和保鏢們,都不寒而栗。
隨即,喬君被攬入了一道熟悉而寬厚的懷抱中,她本來不安焦灼的內(nèi)心,瞬間就安定下來。
“小宇哥,你回來了!”她欣喜地開口道,然后將臉頰貼在了他的胸口,顯得那樣依戀。
滕東宇動作溫柔地將她護在懷中,臉色卻如冰窖般森寒,聲音更是如同來自地底的森羅般冷酷嗜血,“10秒鐘,馬上消失在我面前!否則,我讓你們后悔終生!”
他身上散布出的恐怖氣息,讓人絲毫不敢懷疑他言語的真實性!
葉函森明白,他們兩夫妻的行為已經(jīng)深深地惹怒了滕東宇。雖然J國是葉家的地盤,但眼前這個男人十分可怕,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所以保險起見,還是先離開比較穩(wěn)妥。
可是嚴西諾救兒心切,此刻早已經(jīng)想不到那么多,身體被葉函森強行拉著走,頭卻扭轉(zhuǎn)看向喬君,激動地大喊,“喬君!你不能忘恩負義!你不能不管我的兒子!喬君!挽楓都是因為你才身體受損的……”
‘砰’
一個水杯突然重重砸了過來,直接砸在了嚴西諾的身上!
溫熱的茶水潑了她一臉,她本能地倒吸一口氣,“啊!”
“小宇哥,你別沖動!”喬君也被滕東宇突然的舉動驚了一下,反應過來后,連忙按住了他的手,生怕他接下來再作出什么動作。
滕東宇目光冷窒地盯著葉氏夫婦,聲音里透出殘酷來,“葉夫人,人在做天在看,說話太沒良心是容易遭報應的。就算不報應在你頭上,也會報應在你身邊的人身上,到時候你就該追悔莫及了。”
他的態(tài)度如此強勢,葉函森感覺顏面上掛不住,終于也有些怒了,“怎么,你在威脅我們不成?滕先生,你別忘記了,這里可不是你們Y國,而是我們J國!”
“呵,你們J國又如何?還不是在同一片天底下?”
滕東宇森寒冷笑,“我有本事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找到一個合適的腎源,我就有本事找到其他更多更合適的腎源。葉董如果不信,我們可以賭一把,如何?反正輸贏于我,毫無影響。”
可不是嗎!
他輸了,頂多輸點面子金錢!
葉函森若是輸了,卻要輸?shù)魞鹤右粭l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