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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喬君的額上不禁冒出黑線來,“這么……強勢?那她的那位侄女兒,是不是也……”
“不好說。”宮幟搖頭,“這位venna公主是位女強人,從小就癡迷于研究各種武器,長大后又迷上了什么軍艦、潛水艇,后來以全優(yōu)的成績考入了Y國皇家國防大學。現在服役于Y國海軍總部,年紀輕輕已經位任中尉,立下不少軍功,完全沒有靠背景關系。”
“而且,她還是一位優(yōu)秀的馬術運動員,代表Y國連續(xù)五年參加國際奧運會。目前在Y國馬術障礙賽中的排名,是第八名。作為一名非全職運動員,她這個成績非常可怕了,那么多專業(yè)運動員都進不了全國前十排名。”
“……”喬君的嘴角都開始抽搐了,“這么強勁的對手。我有點方了,怎么辦?”
“穩(wěn)住,別慌。”滕東宇笑的莞爾,“她再優(yōu)秀,你男人不care,都白搭。”
喬君嘆氣捧臉,似有哀愁,“那可不好說。萬一她是個金發(fā)碧眼、身材火辣、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大美女呢?”
“別說,她還真的是個美女。”宮幟點頭補刀,“據說她高中時,就有星探挖掘她做平面模特,她出于新鮮也就去拍了一些,反響還挺不錯的……”
喬君開始捂臉,“我不想回去了。面對現實壓力好大。”
“那就不回去。”滕東宇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反正翠狄湖那處別墅我也不是很滿意,你想住哪兒?我命人去買就是了。”
說著,他拿出手機,就準備吩咐秘書。
喬君連忙按住他的手,“別別,我開玩笑的。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人家可是本國的公主,我們換地方住也沒用,人家隨時可以找到我們的。”
她的性格本來也不喜歡逃避現實,哪怕之前‘家破人亡’,她也沒有選擇對現實低頭,躲起來渾渾噩噩地惶惶度日。
就算有時候真的覺得太累了,覺得承受不住了,她也只會躲在被子里悶頭大哭一場。一覺醒來后,她還是那個積極生活的喬君。
遇到問題要勇于面對,想方設法解決,這才是應有的積極人生態(tài)度。
滕東宇溫柔地摸摸她的頭,“這些事不需要你去煩惱,我會解決的。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可以了。”
他大抵已經猜出她的決定,所以率先出聲阻止。
喬君當即撇嘴瞪他,“你這是在小瞧我?你覺得我會一定輸給那個公主?”
“當然不是。”滕東宇正色搖頭,“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和任何人去比較,去爭搶,因為我只喜歡你。其他人,我根本不屑關注。”
“可別人不這么想。”喬君嘟著唇,“我如果只躲在你身后,等著你保護,她們不但會小瞧了我,更會小瞧了你。而且,‘滕飛’是從這里發(fā)家的,你的根基都在這里。如果由你出面直接拒絕了這位公主,他們一定會給你小鞋穿的。我不想看見這樣的結果。”
她從沒想過要做女強人,與他比肩而立。但也不希望自己只是一根纏著大樹的菟絲子,只能靠他遮風擋雨啊。
滕東宇不由的靜默了,他明白她的意思了。
片刻后,他再開口,已經是支持她的態(tài)度了,“好吧,你想要怎么做都行。只是,無論何時,你都要記得,我會永遠在你身邊支持你。有任何需要,任何想法,都不要隱瞞我,一定要告訴我,好嗎?”
他是了解她的,她從小就很倔。
不服輸,做了決定就不輕易改變。只要是對的,她就一頭沖到底,倔強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他從小就知道的。
而這么多年了,她這股子不服輸的倔強勁兒還是沒改。在學校里做學霸,總是實驗室里最后一個離開的學生。
寫論文,翻閱的資料都比別人多幾倍,精確到任何一個數據都不能錯。
畢業(yè)回家,公司遇上危機,她不信自己只有求他那一條路,所以天天加班到半夜。若不是喬遠恒背著她借了秦家的高利貸,在關鍵時候扯了她的后腿,她完全可以靠自己的實力,幫助公司度過危機。
還有之后,一件意外接著一件意外,每一件都足可打倒一個人。
每一次,他都以為她會撐不下去。
可最終的結果都叫他刮目相看。
所以,這樣一個倔強有沖勁的女人,怎么可能只躲在他的身后,尋求他的庇護呢?
他不該小瞧她的。
“就是,沒什么好怕的,正面剛!我也支持你,小君!”宮幟此時也笑起來,“我決定了,我也不躲了,我要給你當左右手,幫你一起打敗venna公主!”
宮幟的話,讓喬君忍不住撲哧一笑,“說什么打敗就太多余了吧?我根本不可能輸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挽住了滕東宇的手臂,笑的很是有些嘚瑟,“我只是不想到時候被人在背后說我不戰(zhàn)而勝,找借口糾纏不休而已。”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看你現在和東宇真是越來越像了。”宮幟不禁嘴角抽了抽,“自信爆棚啊!真好。”
他說著又不禁感嘆地笑了,顯得欣慰,“終于又恢復了我熟悉的那個喬君,自信,快樂。”
不像之前那幾個月,連笑容都是假的。在人前看起來一切正常,在無人的時候,眼角眉梢都是低垂的。
心中的悲傷明明都快藏不下了,簡直快把她吞噬了一般。可是她的倔強,卻讓她強撐著在眾人面前笑,強撐著不對他們服輸。
而現在,她終于再次恢復了以往的活力,真是太好了。
看來這段時間在拜伯里小鎮(zhèn)的‘療傷’,當真是療效顯著。東宇選的這處世外桃源般的地方,果然很適合他們啊。
emmmm,等venna公主這件事告一段落,他是不是也應該找東宇請個長假?
他追樂正清已經追了很久了,可是因為太忙了,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實在太少了,各自都忙著滿世界飛。這樣下去,他什么時候才能有老婆啊?
眼瞅著東宇和喬君這邊是板上釘釘了,他也得加快腳步才行!
請一個月的長假,約上他心愛的清清,也找一個世外桃源般的美地兒休假,沒準還能和清清有進一步的發(fā)展……哎呀,想一下就美好極了!
就在宮幟心中冒出粉紅色的桃花泡泡、正在遐想著美夢時,喬君和滕東宇已經吃完了早餐,手牽著手站起身了。
他這才猛地回神,“你們就吃好了?”
“嗯。你慢慢吃,吃完記得收拾干凈喔!”喬君抿嘴歪頭一笑,“我們先走了。”
“去哪兒?”宮幟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喬君理所當然地點頭,“當然是游艇啊。說好了要學的,就一定要學啊。”
“喔,天啊。”宮幟當即垮下臉,“你不是說不能逃避,要用于面對問題嗎?我還以為你會選擇今天就回去呢!”
“我本來是打算今天回去的。不過你把那位venna公主形容的那么厲害,我覺得我需要多掌握一些技能才行。”喬君非常認真地思索著,“而且你說她是海軍對吧?水上工具一定用的很在行了,我總不能一樣都不會……”
萬一那位公主大人非要揪著他們陪同出游,萬一還選擇在海上出游,她豈不是要很被動?
喬君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未雨綢繆很有必要。
“沒關系,你男人什么都會,你想學什么我都能教你。”滕東宇在她臉上輕啄一下,“你不會也沒關系,我會就可以了。”
“那可不行。遇上任何事情都只能被動的等你來救我,那也太遜了,不符合我學霸的一貫作風……”
兩人一邊輕聲笑著交談,一邊朝外走去,那相挽著的雙手,那親昵相攜的身影,看起來美好極了,般配極了。
宮幟看的心塞塞,尤其想到自己還要回去,獨自面對那位難對付的路莎夫人整整三天,他越發(fā)覺得自己命苦了,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氣,“唉……”
兩個小時后。
宮幟已經在飛往‘滕飛’總部的私人飛機上,而喬君和滕東宇,也已經經由拜伯里小鎮(zhèn)外的水路,順利進入了最近的港口,登上了滕東宇的私人游艇。
喬君以前沒少坐游艇,畢竟,在國外,租賃游艇十分的方便,半天也只需要華夏幣三五百元左右的花費,所以周末乘坐游艇出游,是許多家庭和朋友都會選擇的休閑方式。
但是親自駕駛游艇的技能,別說她沒掌握,認識的同學朋友們里也少有幾人,并且都是男生。
所以前幾日,當滕東宇無意中問她,要不要學習駕駛游艇時,她當即非常好奇而興奮地表示,“要學!”
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美麗的風景,都是依山傍水的。想象一下,如果她學會了開游艇,那么以后就能夠自己開著游艇去很多地方了!
不是有這么一句話嗎: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茍且,還有詩和遠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