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蜜糖婚寵,丫頭你好甜! !
所以,她將他介紹給了父親。
“我們和滕東宇相處多年,我很清楚他的個性,他不是一個心機(jī)深沉的人,雖然沉默寡言,但這些年,他的心底,一直對我們心懷感激……要知道,如果沒有我們,他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一事無成的孤兒,是我讓他站在商界的頂端,是我讓他有能力報父母之仇……”
比起隋可兒的憂心,隋正顯然更相信自己的判斷。
更何況,滕東宇在他面前總是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懈怠,就像與他女兒的婚事,他只是稍稍施壓,滕東宇就立刻識趣地著手去辦。這個經(jīng)過他多年的調(diào)教、已經(jīng)習(xí)慣對他百依百順的女婿,怎么會有忤逆心里呢?
“爸爸,我在想,如果宇……其實是一個深藏不露、詭異難測的男人,以他的智商,有一天,我們會輸?shù)暮軕K……”
想到這種可能,隋可兒不禁感覺心里毛毛的。
“傻女兒,你也太高看他了。滕東宇能有什么作為?他的人生都掌控在爸爸手上……”隋正頗具自信的道。
“嗯,我相信爸爸。”隋可兒心中始終有一股不安的情緒,揮之不去。
但想到父親為了控制滕東宇,也設(shè)下了連環(huán)套。之前滕東宇也不是沒有試過要掙脫她們的控制,但最后還不是傷痕累累地低頭回來了?
“如果你不放心,爸爸這就回國,反正你和那小子的婚期也快到了,爸爸也想看看你們的婚禮籌備得怎么樣了……”為了消除女兒心底的顧慮,他只好暫時放下手邊的事。
“恩,爸爸您真好……”隋可兒在手機(jī)上大大地啵了一個,眉開眼笑。
“真是個容易滿足的傻丫頭……”隋正在那一端大笑出聲,顯得非常志得意滿。
隔日,喬君已經(jīng)無礙出院,蘇子也已經(jīng)回到國內(nèi)。
當(dāng)喬君在自己的公寓見到蘇子時,蘇子整個人都幾乎崩潰了。她眼神呆滯地坐在沙發(fā)上,喬君與葉挽楓站在一旁,喬諾則靠在門畔。
蘇子自從下飛機(jī)后就沒同任何人說一句話,喬君尤其能夠理解蘇子的心,畢竟對于父母早逝的蘇子來說,toy是蘇子的全部。以往,蘇子只要提到toy,滿臉洋溢的都是那種令人羨慕的幸福,她和toy還預(yù)定在今年結(jié)婚。
“我覺得,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將隋可兒治罪,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怕了……”喬諾望著蘇子失魂落魄的樣子,頓時心有戚戚焉。
“你來這做什么?”葉挽楓不悅地望著喬諾。
“拜托,我也是被隋可兒迫害、隨時會有生命危險的人,喬君至少有你,我無依無靠的,你讓我上哪兒去?”喬諾斜了葉挽楓一眼。
“滕東宇可是你心目中的神,你有危險,為什么不找他去?”葉挽楓冷哼著鼻子道。
“能找他,我就不會來這兒了。”喬諾撇撇嘴,“滕東宇現(xiàn)在最在乎的,是那個表里不一的女人,即便是清楚一切,他也未必會舍棄隋可兒幫助我的……”
說實在的,每當(dāng)在這種時候,她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秦笙來:說來也真是可笑,人果然都是失去了才會知道珍貴。
以前她嫌棄秦笙嫌棄的要死,總覺得他對自己好,都是帶著目的性的。可現(xiàn)在,自從秦笙離開以后,她就連一個帶著目的對她好的男人,都沒有了……
其實她身邊并不缺乏追求者,畢竟她也是個白富美,大學(xué)畢業(yè)以后就一直身居‘滕飛’高層,現(xiàn)在更是掌管一家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
可是,她卻沒有一個能看得上眼的,只覺得每一個追求者都比秦笙差很多。連秦笙她都算不上滿意,比秦笙差的那就更不用說了。
有時候,在失眠的深夜里,她會想,也許自己注定是要單身到老了吧……
“你這女人倒是很懂得做墻頭草!”葉挽楓鄙夷道。
喬諾立刻瞪著葉挽楓,不甘示弱地道,“那不然呢?就我和喬君這種無依無靠的孤女,如果一直愚蠢地堅持只靠自己,還不知道要死的多難看。我很惜命的好嗎!”
她承認(rèn),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好女人,她嫉妒心強,她抱怨這個世界對她太過殘忍。但是,所以的恨她都可以寫在臉上,她討厭那種背后傷人卻表現(xiàn)出善良無辜的人,如果滕東宇真的會愛上這種女人,那她只能說,他瞎了眼,她高估了他……
葉挽楓還想說些什么,喬君已經(jīng)出聲阻止,“你們都別說了……”
喬諾與葉挽楓頓時收口。
“蘇子,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難過。但是,一味沉浸在難過里,也不能幫toy報仇。你現(xiàn)在能不能告訴我,toy臨死前,可有留下什么線索嗎?”
蹲在蘇子的面前,她輕聲問道--雖然她不想再刺激蘇子,可是,toy也不能白死!
蘇子的眼淚掉的愈發(fā)兇猛,喬君也不催促她,只是拿出紙巾幫蘇子輕輕拭去淚水:沒人知道,喬君內(nèi)心的痛楚不比蘇子來的好受……
蘇子不斷地?fù)u頭,咬著唇瓣,強忍著哽咽道,“我到toy的住所的時候,toy被人捆在一張椅子上,他的胸口和脖子都中了槍,血一直在流……”
所有人似乎都能想象到那種血腥可怕的畫面,不由默契地屏住呼吸。
“toy只剩下最后一口氣……送他去醫(yī)院的途中,他不斷地對我說‘我愛你’……”回憶起這些時,蘇子的心好似被立錐鉆心,幾度哽咽至無法出聲。
喬君的眼眶亦被染紅,心中仿佛被人拿刀狠狠的砍,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又再次開口,輕聲地問道,“那……他還說了些什么嗎?”
“他……他好像提到了一個紅色的火焰刺青……”當(dāng)時,她一心擔(dān)憂著男友的生命安全,根本沒有心思去思考其他。
現(xiàn)在喬君問起,她才隱約地想起,在男友最后的彌留之際,似乎對她提過兇手的特征,要她小心,看見身上有那個標(biāo)記的人,就快點躲起來或者去報警。
“紅色刺青?”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喬君與喬諾同時皺起眉頭,驚訝重復(fù)。
“怎么了?”葉挽楓疑惑地看著喬諾與喬君一模一樣的表情。
喬諾立即道,“我被綁架傷害爸爸和芳姨的時候,我在一個綁匪的手臂上也看到了紅色的刺青!”
說實話,這個小細(xì)節(jié)換成平時她根本不會記得,因為紅色的刺青實在是太常見了。
但當(dāng)這個刺青,出現(xiàn)在綁架她的人身上時,她下意識就多看了幾眼、并且記下了,這也算是人處于危險之中時的一個本能吧:她大概潛意識里,是希望有一天自己可以去指證這些傷害自己的綁匪的。
“我曾經(jīng)在陪隋可兒試婚紗禮服的時候,無意在隋可兒的胸口處看到過這種刺青,還有……”喬君突然有所顧忌地噤口。
“還有什么?”喬諾急切地詢問道,“哎呀,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可以隱瞞和顧忌的?還有什么比命更重要?”
喬君原本不想道出她在‘卡爾森’酒店所遭遇的事,因為葉挽楓還在這里。可是,為了弄清楚這所有的事,她確實不能再有所顧慮。
喬君的目光,猶豫地在葉挽楓身上停留了幾秒,這才用一種刻意輕松平靜的語調(diào)道,“星期六的夜晚,隋可兒約我……”
果然,葉挽楓在聽完喬君的這番敘述后,立刻就沖動地將喬君一把攬入懷中,聲音里夾雜著一絲怒氣與心疼,“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你為什么都不告訴我?”
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他竟然差點就失去了她了……
喬君微微搖頭,“我已經(jīng)沒事了,所以我不想你再為我擔(dān)心……”
“這么說,出事那晚是滕東宇救了你?而且,你在那兩個男人上都看到兩個紅色刺青,難道……難道爸爸與芳姨的車禍,竟然也是隋可兒那個可怕的女人策劃的?”
喬諾越想越震驚,臉上的表情甚至透出驚恐: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暗算她來背黑鍋!
要不是秦笙替她做了安排,她恐怕已經(jīng)在坐牢了。到時候悄無聲息死在牢里,可就沒有比這更冤枉的事情了:喬君好歹還做過滕東宇的女人,而她,始終不過是個有名無實的‘緋聞女友’罷了,隋可兒居然也不放過她!
好可怕,那個女人真的好可怕!
喬君沉默地頷了頷首:當(dāng)時,她被黑色的布罩蒙著眼睛,看不清周圍的情況。可是后來,因為她的劇烈掙扎,不知不覺松動了眼罩,然后她的眼睛就可以透過布罩下方的縫隙看到一些東西。
那兩個變態(tài)的男人都在她面前脫下過褲子,而當(dāng)時,她只能看到那兩個男人的下半身,所以那時候她可以精準(zhǔn)地踢到一個男人的命根子……也是在那時候,她發(fā)現(xiàn)那兩個男人的大腿內(nèi)惻都刺著一抹五厘米寬的紅色火焰刺青……
“小君,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準(zhǔn)你離開我身邊一步……”葉挽楓越想越覺得后怕,不禁再次攬緊了喬君,霸道地宣布道。
“拜托你們兩個,就別在這個時候麻兮兮了好不好?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揪住隋可兒的狐貍尾巴!”喬諾沒好氣地瞪著葉挽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