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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東宇沒出聲,宮幟就當(dāng)他默認(rèn)了。
不一會兒,他抱著喬君過來,直接放進(jìn)了后排座,“被撞暈了,幸好倒是沒什么嚴(yán)重的外傷。不過保險起見,還是送去醫(yī)院檢查檢查比較好。”。
“你救的你自己管。”滕東宇冷淡開口,“別放在這礙我的眼。”
宮幟卻是直接關(guān)了后車門,然后坐回駕駛座,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笑瞇瞇,“紳士風(fēng)度,紳士風(fēng)度。不管怎么說,她也是我們合作人的寶貝千金。沒遇上也就算了,遇上了怎么能不管?這大半夜的,萬一被什么人劫財劫色了,多不好呀。”
“哼,她才不在意。”滕東宇冷哼一聲,“她膽子大的很。”
沒受邀請的舞會也敢不親自來,加班到半夜還敢獨自開車回家。
她會怕出事?
吃一塹也不長一智。
他的語氣嫌棄的很,可是車子轉(zhuǎn)彎的時候,宮幟還是透過后視鏡,看見他伸手護(hù)了她一把,以免她再一頭撞到車門上去。
“口是心非。”宮幟立刻促狹地笑起來,“明明就挺在意人家的。”
“太閑了是不是?”滕東宇冷酷地盯著他的后腦勺,盯的他一股寒意倏地躥過脊梁骨,“不如明天派你去援非。”
“別別,我錯了。”宮幟當(dāng)即求饒,再不敢開自己這位好友兼boss的玩笑了。
不是他愛八卦啊,實在是他家這位冰山boss太(性)冷淡,快三十歲了才終于睡了第一個女人,他幾乎想要放煙花慶祝一下了。
‘吱’!
車子突然一個急剎車,宮幟氣的當(dāng)場爆粗,“Shit!半夜的酒鬼也太多了吧!”
不是他眼疾手快,世界上立刻要多兩縷亡魂!
坐在后排的滕東宇本來在看文件,急剎的一瞬間,下意識就把喬君攬到了懷中護(hù)著,不然非把她撞慘了不可。
車子重新平穩(wěn)啟動,他剛準(zhǔn)備松手,就聽見懷中的小女人發(fā)出了一聲低吟,“唔……頭好痛。”
胸口也好痛,怎么回事?
意識漸漸清醒,喬君想起來,自己剛才出車禍了。
巨大的沖撞力之下,她整個人都狠狠撞上了方向盤,難怪她胸痛的要命。
現(xiàn)在她是在哪里?
醫(yī)院?
還是救護(hù)車上?
緩緩睜開眼睛,首先印入眼瞼的,是一張俊美無儔的容顏。窗外的霓虹燈五彩斑斕,映襯在他臉上光怪陸離,虛幻的不像是真實。
等等,這張臉好熟悉?
“滕東宇!”喬君倏地睜大眼眸,猛然一下坐起身,“你怎么在這里?”
話未說完,她的腦袋就像是被人拿棍子狠狠敲了一下,痛的她瞬間失去力氣,再次無力地倒回了他懷中。
“受傷了就安靜點。”滕東宇冷漠地開口,“不然就滾出去!”
喬君立刻悶不吭聲地努力撐起身體,伸手就去推車門。
宮幟無奈撫額:這家伙也太不可愛了!
就不能對女人溫柔點?
明明救了人家,結(jié)果一句話就把好事變壞事了。
“喬君小姐,醫(yī)院馬上就到了。我看你有點腦震蕩的癥狀,還是去檢查一下比較好。”一邊按下鎖門鍵,宮幟一邊開口道。
腳下油門用力踩,車子飛馳而起。
“我可以打車去。停車。”喬君才不想和滕東宇呆在一起,一秒鐘都不想。
尤其,當(dāng)她敏感地察覺到,滕東宇的心情不是很美妙的時候,她就更是想要避而遠(yuǎn)之了。
她才不要當(dāng)他的出氣筒!
可宮幟怎么會讓她就這樣下車呢?她可是好友的第一個女人!意義非凡好不好!
就那家伙,智商超高卻情商超低的,他不好心打個助攻,好友還不知道要當(dāng)多久的單身狗!他可不想再被人誤會自己是基佬了!
很快到了醫(yī)院,經(jīng)過檢查,喬君確實有輕微的腦震蕩癥狀,所以需要今晚住院,輸液。
借口自己去辦入院手續(xù),宮幟離開了病房,讓滕東宇和喬君單獨相處。
氣氛,頓時陷入尷尬。
喬君閉眼躺著,才不想和他說話,看都不想看見他。
可就算這樣,她依舊能感覺到,從他身上源源不斷散發(fā)出來的冷氣,壓力。
以及,那兩道銳利的、帶著審視的視線,仿佛要洞穿她。
這讓她不自在極了,感覺背上莫名起雞皮疙瘩。
實在受不了這種感覺,她不得不睜開眼睛正視他,“滕先生還不走嗎?”
“你失約了。”他冷淡道。
喬君一愣,“什么?”
話出口,這才想起來,原來他指的是那件事。
“我不會做你的女人的!”喬君的臉色繃的很緊,“就算你拿我們喬氏與滕飛集團(tuán)的合作來威脅我,我也不會妥協(xi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