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之圖 !
朱一銘發(fā)現(xiàn)邱雪薇往樓梯口走去的動作很是奇怪,雖然對方竭力做出正常狀,但憑著他對對方的了解卻越看越別扭。當(dāng)對方的身影消失以后,他的頭腦里還是思考這這個問題,不過他卻始終猜不透什么地方不對勁。
朱一銘想的一點沒錯,邱雪薇的身體的某些部位此刻確實很不爽。剛才坐在車里的時候,她毫無知覺,站起身來以后,只覺得某處觸到?jīng)霰臇|東,她開始還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后來轉(zhuǎn)念一想立即明白了過來。剛才在幫對方那啥的時候,她竟然也有了反應(yīng),只不過當(dāng)時的注意力太過集中,所以并沒有發(fā)覺。
意識到這個情況的時候,邱雪薇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連忙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生怕被某人看出來她的秘密。她忘記了一點,步幅越大的時候,那兒的受到的刺激越強烈,好在朱一銘的車就停在樓下,距離樓洞很近,否則的話,她真有可能堅持不下去。
進入樓梯口以后,邱雪薇長出了一口氣,稍作休息以后,才往樓上==爬去。
朱一銘按照慣例準備等邱雪薇家的燈亮了以后在離開,可等了好一會以后,也不見有什么動靜,他都有點擔(dān)心對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剛準備下車去看看,那盞燈總算亮了。轉(zhuǎn)眼功夫,臥室里的燈也亮了,這倒讓朱一銘感到幾分奇怪,因為以往對方最多躲在臥室的窗戶后面悄悄打量兩眼,像今天這般直接打開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就在朱一銘感到好奇之際,窗簾被拉開了,邱雪薇那美麗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窗口,隨即她伸手推開了窗戶,沖著朱一銘做了個拜拜的手勢。朱一銘見狀,呵呵一笑,沖著對方來了一個飛吻。邱雪薇見到這一動作的時候,羞得滿臉通紅,想了想,還是大方地回了一個。比這更親密的事情都已經(jīng)做了,還在乎通過空氣傳遞的親親一吻嘛!
朱一銘想不到對方如此大方,竟然回了一個飛吻,一臉得意地駕車離開了。他不是不想這會上去直接將對方就地正.法,但這事都得講究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否則極有可能出現(xiàn)yù速則不達的情況,老祖宗不是早就說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嘛!
邱雪薇見到對方的車離開了,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她在樓梯上的時候想到的是回家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衛(wèi)生間清洗一下,然后換條內(nèi)褲,這樣的感覺真是太難受了。當(dāng)推開家門以后,她竟鬼使神差地往那間不住人的臥室走去,打開燈的那一剎那她就做好和對方打招呼的準備了。
現(xiàn)在當(dāng)對方離開了以后,她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先去主臥室拿了一套內(nèi)衣,往衛(wèi)生間走去。在沖洗身子的時候,她的臉上還是熱乎乎的,因為剛才在脫衣服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那兒的災(zāi)情有多嚴重,在這個讓人躁動的夜晚,邱雪薇不得不承認她徹底濕了。
朱一銘回到家以后,也沖了一個澡,進入六月以后,天氣漸漸熱了起來,他每天晚上都要沖個澡再上床睡覺。今天雖然只是借助于對方的小手,好歹也是發(fā)泄了一番,感覺到了舒服了不少。
男人的這玩意就和那水槽的水一樣,太滿了就要想方設(shè)法地排除一部分,否則的話,整個人都會變得異常亢奮;同樣的道理,要是排得太狠的話,水槽里面沒有水了,那整個人看上去就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由于得到了適當(dāng)?shù)呐欧牛灾煲汇懘丝痰臓顟B(tài)正佳,雖然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他還是決定玩會游戲再睡覺。
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朱一銘接到了肖銘華的電話,對方告訴他,杜大壯十點鐘左右退的房,然后就直接回到了公司上班,看不出有任何想要離開的意思。他們也跟著對方到了西山,問下一步怎么辦。由于朱一銘沒有把具體的事情告訴肖銘華,所以他現(xiàn)在心里一點底也沒有,只有及時向?qū)Ψ酵▓笞钚碌那闆r。
朱一銘聽后,對著電話說道:“安排兩個人在那看著,你人先回來,晚上我們好好商量一下,看看下一步該怎么辦。這兩天我得到了不少與之相關(guān)的信息,我們來好好研究一下,我相信距離水落石出的rì子不會太遠了。”
肖銘華知道朱一銘一定是得到了什么信息,只不過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和他說,聽到他的這話以后,立即答應(yīng)了下來。
當(dāng)天晚上,朱一銘和肖銘華聚在了上次吃飯的那個公安飯館。兩人之所以選擇這個地方主要就是因為這兒僻靜、安全,不太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由于感覺到今天晚上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說,肖銘華特意叮囑了飯店的老板娘,飯菜等會上,什么時候需要的話,他再招呼對方。朱一銘對對方的這個安排非常滿意,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等老板娘和服務(wù)員都走了以后,朱一銘拿出了之前邱雪薇轉(zhuǎn)交給他的那個大信封,然后把這段時間掌握到的信息詳細地告訴了肖銘華。說完以后,他遞了一支煙給對方,那意思是讓對方好好捋一捋,消化一下,然后再說。這兩天的事情確實有點多,要想從這找到頭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盡管肖銘華是專門干這個的,這方面的能力可能會比一幫人強一點,但也不見得一聽就懂,一點就透。
朱一銘抽了大半支煙以后,抬起頭來,看著朱一銘說道:“你準備怎么做?”
通過剛才朱一銘的話,肖銘華已經(jīng)非常清楚了,這件事情是現(xiàn)任市長元秋生有關(guān)系,他現(xiàn)在首先要搞清楚的就是朱一銘準備采取什么樣的措施來對付對方。這一關(guān)鍵點要是搞不清楚的話,說其他的那是瞎耽誤功夫。
聽到對方的話以后,朱一銘想都沒想,直接開口說道:“我不管這件事情通到誰,只要有真憑實據(jù),我就一定讓他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我們這多年待在一起,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xìng格,當(dāng)年在恒陽我都沒有畏首畏尾的,現(xiàn)在好歹也升了兩級了,當(dāng)然更不會掉鏈子了。”
肖銘華聽到朱一銘的話以后,沒有立即開口,而是連著猛吸了兩口煙,然后一起將其吐了出來。看著淡藍sè的煙霧在眼前慢慢伸展、擴張,他才開口說道:“一銘,這事你是不是再考慮考慮,對方的身份、地位,可都擺在那兒呢,他要是知道我們針對他的話,一定會瘋狂反撲的,到時候會不會出現(xiàn)什么意想不到的情況。”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心里很是感動,他很清楚肖銘華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絕不是從自己的角度考慮的,而是為了他。這充分印證了他當(dāng)年沒有看錯人,這樣的朋友確實值得一交。在關(guān)鍵時刻,能從對方的角度去考慮問題的,這才是好朋友、好兄弟。
“銘華,我從來沒想過我是救世主,要鏟盡天下的不平事,但只要是被我撞上了,我也絕不會有眼睛裝瞎子,右耳朵裝聾子。”朱一銘嚴肅、認真地說道,“再說,這件事情你也已經(jīng)清楚了,你說我們能對這樣的貪官、贓官放任不管嘛,讓他繼續(xù)去危害他人,危害我們的國家,我相信你也不會同意吧?”
“行,你打定主意了,那就行,下面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來好好商量一下究竟該怎么辦,千萬不能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肖銘華說道,“從古市長的事情可以看出,這絕對是一條毒蛇,他的毒液足足能讓人在很短的時間之內(nèi)失去反抗能力,所以我們絕對不能給他下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