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演戲,那就陪著你演戲。
對于李明超來說,才不在乎你是不是真的想要弄死這阿豹呢。
苦肉計,這點兒東西,李明超早就看穿了,小把戲而已。
“你不是說要動手殺了他的么,來吧,動手吧,不要在乎我們。”
“你……”
暴龍哥將手中的棍棒,放了下來。
他現在確實是沒有招了。
這一次的對陣,他敗陣了下來。
但是,盡管是這樣子,他也絲毫沒有含糊,無賴的本色就出來了。
“我就不走,李明超兄,反正我就在這兒建房子了,錢我已經是給了,這地兒也已經是賣給了我,我是不打算走了的!”
李明超心中是嘆了口氣,知道是沒有辦法就這么輕易地讓這暴龍哥離開。
“你們在這兒,只會更加憋屈,我勸你還是趕緊滾蛋吧。”李明超見這暴龍哥不打算繼續苦肉計了,知道沒戲好看,便站起身來,直接離開。
李明超一離開。
暴龍哥的臉色便陰了下來,轉向了這些圍觀的村民們。
剛才還在李明超的跟前姿態低得到了塵埃當中去,現在卻突然變成了一副暴戾的模樣。
眾人看得心慌,是趕緊都散了。
那李鴻斌趕緊罵起來,自己一拐一瘸地準備溜之大吉。
“喂。”
暴龍哥撿錢地上的那二十萬,扔了過去:“拿走。”
“不是,暴龍哥,我……我不要你的錢了。”
“拿走!”
暴龍哥也是有脾氣的,他給出去的錢,哪兒還有要回來的道理,所以是直接塞給了李鴻斌。
李鴻斌看著暴龍哥猩紅的雙眼,自然是心生害怕,是趕緊地拿了錢,然后離開。
所有人都散去了之后,暴龍哥喊來了阿豹。
“你沒事吧,剛才委屈你了。”暴龍哥對自己的小弟,那還是非常愛惜的。
打你一巴掌,再給你一顆糖,這是暴龍哥慣用的手法。
“應該的,這么點小事,是我們沒有辦好。”阿豹是個狠角色,仍然是不動聲色地說這話。
阿豹對暴龍哥是絕對的忠心。
“不,你們辦得很好。”暴龍哥的眼睛瞇縫了起來,跟剛才的嘻嘻哈哈的米樣完全不一樣。
現在才是真實的他。
陰著臉,城府極深,滿腦子的陰謀詭計,恨不得是全部寫在臉上。
暴龍哥知道今天應該達到的目的全部都達到了,花海的人,都知道他不是善茬了。
就是暴龍哥是仍然沒有看穿李明超的心,他不知道李明超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按道理說,一個大山里面的家伙,不至于涉世如此之深呀。
他的那幾個套路,無一不是被李明超給直接看穿了。
暴龍哥知道,他遇上了對手了。
……
歷經半年多的施工,今天,終于是等到了花海公司的辦公樓落成的時候。
里里外外的裝修,都已經是全部做好。
輾米廠的破舊廠房,現在搖身一變,已然是變成了一幢非常時尚漂亮的辦公大樓。
而且非常具備農村特色。
廟社就設在了這辦公樓的院子里面,之前的那兩個大水車,是一左一右,跟兩個門神似的,在辦公樓的兩側,立著。
非常的令人感到震驚。
“實在是太壯觀了。”
李明超也忍不住贊賞起來。
不得不說,這杜韻的設計,還真是一流。
李明超知道,如果當初沒有找到杜韻,而是直接讓張明娜來設計施工的話。
是不會擁有這么一座漂亮的藝術品的。
沒錯,這可以稱呼為一個藝術品了。
令人嘆為觀止。
最吃驚的,莫過于剛剛來到這兒的祝三妹。
她現在住在倉庫的邊上,也同樣是在這辦公樓的對面。
這天早上她起床,站在陽臺上伸懶腰的時候,赫然發現對面的高高的裝修竹竿架子和藍布,竟然一下子全部給拆掉了。
坐落在她面前的,是一個設計講究,風格極其具備鄉村氣息的風格化了的一個寫字樓。
如此有特色的的寫字樓,祝三妹還是第一次看到。
“祝老師,哇,我沒有想到,這兒竟然會有這么一座漂亮的寫字樓,這個藝術水平,這個建筑的水準,就算是放在我們京都來說,也是超一流的呀!”
其中就有一個跟隨著祝三妹來到這兒的隨行科研人員,名字叫做明落境,是個小個子的女孩子,但是看得出來,她也是非常有學識的那種研究人員。
“那你就跟我說說看,這哪兒是超一流的了,都有什么樣的水準?”祝三妹看了一眼明落境,笑了笑,問道。
“首先是整體的設計,非常的巧妙。”這明落境還真是做過功課的,她說道:“我跟人打聽過了,這兒本來就是一個輾米廠,已經是舊時代的產物了,廢棄了很久,但是這個設計師,竟然能夠想到把這兩個大水車給留下來,證明她是一個有情懷的設計師。”
“留下來,誰都能夠想得到。”祝三妹倒是沒有覺得有什么了不起的。
“對,祝老師您說的沒錯,但是,我們現在來看一下,這個保留的方案,是不是跟現在落成了之后的辦公大樓,是非常的相搭配的?”
“你還算不錯。”
“顯然,我個人認為,這是做的相當出色的,這兩個水車,應該還是能夠動起來的,水動則是財,這就讓這個辦公大院,是有了一個聚財的功能。”
“那還有呢?”
祝三妹自然是能夠看出來這一些,她是在考一考這個白落境。
白落境想了一下,又說道:“里面還有一座廟,這個就更是點睛之筆了。”
“這不是廟,是社。”祝三妹是隔壁縣的人,自然也大概知道這一帶的風俗,應該是跟她的家鄉是一樣的。
廟和社公,這兩個概念還是有些不大一樣的。
社公,有點像是土地爺的意思。
“那這個我就不知到了,你看,那兒是可以見到一條地下河的,能夠取水。”白落境說著,頓時又想到了這條隱藏起來的河的功能,頓時小小地歡呼了一下,說道:“我想明白了,這條河也是那兩臺大水車的排水出去的通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