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們都已經辦過了婚禮了,不是應該先去度蜜月么,怎么還在我們花海賴著不走呀?”李明超問道。
“準備要走了。”
李明超做了下來,看著兩個人的設計。
還是挺有水平的,在兼顧了這風情花海本來的風格沿襲之下,還加入了一些花海的元素,還有就是中國庭院的一些經典的設計方法,也都放了進來。
看上去,到時候建設起來的這個鳳晴花海,將會是一個全新的高級花海了。
對于一個農村的花海來說,裝潢還是非常重要的,這就決定了你的房間的價格,還有住客的品味。
鳳晴花海的各個農家樂項目,都是比較高端的,像釣魚、磨豆腐之類的,都是比較吸引高端的游客。
在設計升級之后,將會新增一個會議室,里面會配上最全面的辦公投影儀設備。
然后還有了兩個旗牌室,這是區別于麻將撲克牌的一個旗牌室,是一些城市白領們比較流行的那種桌上足球、uno、狼人殺等主題桌游的這么要給旗牌室。
還有一個茶室,是煎茶所使用的,另外在孟彥伊的設計里面,還會有一個玩泥巴的地方。
就是在電影里面,經常能夠看到的那種,男女主角,坐在一起,一起轉動著盤子,然后用泥巴做一個杯子,叫做陶藝房。
這一次都只是設計部分而已。
實際上,黎嫦都這一些都并不熟悉,她覺得是有些過分了,這兒只是一個花海而已,不是大城市里面的那種休閑場所。
而且投入這么大,到時候要是游客們不喜歡,那可是會虧本的。
最重要的一點是,黎嫦他不熟悉這一些東西呀,她不會用,也欣賞不來。
到時候,要是有不懂的客人,問黎嫦應該怎么做,黎嫦也回答不上來。
“你有什么不懂得話,我們可以教你的呀。”孟彥伊現在是幾乎把自己當做是花海的人了,估計還打算繼續住一段時間,再離開,她說道:“這些桌游呢,都很簡單的,我教你幾次,你就懂得規則了,說不準以后也喜歡玩上呢!”
“那陶藝呢?”黎嫦問道:“這東西看起來技術含量也太高了!”
“雅俗共賞的!”孟彥伊說道:“那些會做的人,能夠把一個杯子做成了藝術品來,在上面又是畫畫,又是寫字的,但是吧,我們不懂得人,也有不懂的辦法,我們只需要做成一個杯子的模樣出來,就算是完成了任務了呀。”
“這么簡單。”
“對,就是這么簡單。”
黎嫦這只是在忙活著事情的間隙,過來插一句嘴而已,她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又走到了后院去了。
李明超坐在了一張長長的吊椅上面,長長地舒嘆了一身:“哎呀……”
“不是,李明超哥,你這是怎么了,我看你平常時候,可沒有那么閑的,今天怎么有空跟我們在這人瞎聊呀?”黎嫦問李明超,說道。
“我現在是無事一身輕。”李明超嘆了口氣,說道:“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什么事情都不用管。”
“不是吧,你在花海這么多的項目,你都不用管了么?”
“那毛蛋不是來了么,現在所有的事情,都給我卡住了,死死的了,我呀,現在是什么項目都動不了了!”
“那黎嫦和伍思妍她們幾個,為什么早早地就離開了,說要去辦事情去了呢?”孟彥伊問道:“她們不會是跑了吧?”
“你說什么呢!”李明超笑了,說道:“她們還不至于。”
但是李明超其實也不知道,這黎嫦跟伍思妍,到底是干什么事情去。
熊俊良倒是跟著她們兩個,任勞任怨的。
那天說讓熊俊良幫忙查韋毛慶的底細,她們這么久了,也沒有一個準信的,李明超有點覺得熊俊良似乎也不是很靠譜了。
“你在想什么?”孟彥伊坐在了李明超的邊上,問道。
“沒有,我現在就是想要放松放松!”
“那我給你按摩一下吧。”
說著,孟彥伊就走到了李明超的身后,給李明超捶背起來。
那白星雨,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他的結了婚拜了堂老婆,給別的男人又捶背,又按摩的,他竟然是不會吃醋。
這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應該有的表現啊。
于是李明超低聲地問孟彥伊:“按個,白星雨的病怎么樣了,有好轉了嗎?”
“暫時……還是沒有。”孟彥伊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不應該吧。”李明超說道:“我的藥方,是不會有問題的呀!”
李明超是絕對有對癥下藥的,他給白星雨給把過脈了,而且也是觀察過了病灶了的,就是很明顯的腎氣不足的病狀而已。
給白星雨的是猛補藥,只需要照常服用,是絕對能夠重新做回男人的雄風的!
怎么會沒有好轉呢。
“那你們怎么不早點跟我說,讓我看看,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了!”
“李明超哥,這個事情呢,反正我們都很感謝你。”孟彥伊反而不在乎那么多了,她整理了一下頭發,說道:“你能夠想辦法,幫我們圓了一個結婚拜堂的夢,對我們已經是恩重如山了,我不想要那么麻煩你。”
“說什么呢,什么叫做麻煩不麻煩的!”李明超轉過身,對孟彥伊說道:“你們兩個現在就進來,我再給看一下,到底是什么問題。”
“不用了……”
“進來!”
李明超的態度強硬,所以孟彥伊也是沒有辦法,只要是帶著白星雨,一同到房間里面來。
“白星雨,捏也不要逃避,更加不要有什么心理上的負擔,這是一個病,是一個很常見的病,而我是醫生,是在給你治病,接下來的內容,我事先聲明,都是治病的內容,知道了吧你們倆?”
“知道。”兩人點頭。
李明超于是打開了孟彥伊的衣柜,然后挑選到了里面的那件最性感的粉色蕾絲邊的護士服,拿了出來,人給孟彥伊:“穿上吧。”
孟彥伊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問道:“在這兒嗎?”